行者,总是背负着沉重的行囊,弯着腰,行走在路上。梦想很远,道路艰难,奋斗的心干涸得仿佛要裂开,路途是举步维艰。
人生不止眼前的苟且,还有诗和远方。能够说出这么有哲理的qín_shòu,只能够说这个王八蛋是真有钱呀!
揽明月清风,泛舟四海;筑竹楼听雨,赏风吟月;夜半临禅寺,江海寄余生。成功者可以抬头观日月,侧耳听清泉。
空山鸟语,风吹山林,酒池肉。阿谀奉承,成功者踏在了无数失败着的头骨,登上巅峰。然后风轻云淡的嘲笑着这些人,人生不止眼前的苟且,还有诗和远方。
“爷爷生在石碣村,禀性生来要杀人。先斩何涛巡检首,再杀东京鸟官人。英雄不会读诗书,只在梁山泊里住。虽然生得泼皮身,杀贼原来不杀人。”
“爷爷生在天地间,不怕朝廷不怕官。水泊撒下罗天网,乌龟王八罩里边。爷爷生在天地间。不求富贵不做官,梁山泊里过一世,好吃好喝赛神仙。”
苏桓睁开了眼睛,是被这歌声弄醒的,他打开了帘子看了看外面。此刻他们似乎来到了一个渔村边。问一句:“哪来的歌声,这里是哪里?”
“石碣村,没想到又回到了这里。”武行者在一旁说道。
苏桓一听怎么感觉这语气好像是有故事似的,于是问道:“这里发生过什么吗?”
“当然,我们大梁山就是从这里开始的。”武行者只说了这么一句而已,苏桓立刻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马车停了下来,众人下得车来,公孙云龙付给马车夫足够的报酬,将其放走了。
接下来的路程是这样安排的,这石碣村距离县城不远,县城里有渡口。从渡口上船就能够够以最快的速度,到达汴京城了。
此刻,已经是中午了,众人决定先找一个店家吃顿饭在说,正好村口就有一个。几人进了客店,找了两张桌子坐下。
“店家,先上酒,每个桌子上来一条红烧鱼,其余的随便来点拿手的下酒菜。”大梁山的几个人虽然十几年没有回来了,可是对这里依然很熟悉。
只是当年他们大梁山的人大闹了一场之后,为了不连累别人,就离开了这里。却不知道,这里的人还会不会记得他们。
“好嘞!”服务的店家没见到,但是后面的厨房可是传来了声音,一听就是一个婆娘。
不一会儿,一个瘦弱还不到十岁的女孩子,费劲的提着一个大酒坛子过来了。李旋风一看,走过去,随随便便的就把酒坛子给拿了过来。
“我说怎么让一个小女娃子,来给我们服务,你家大人呢?”李旋风的嗓门很大,而且一脸的凶相。顿时就把这孩子给吓到了,坐倒在了地上哭了起来。
苏桓把李旋风推到了一旁去,说道:“我说你就不能好好说话,给我到一边去,你吓到小孩了。”
“乖,叔叔不是坏人,他只是长得凶而已,说话太大声了,你不要害怕。”苏桓伸出手来,抚摸着小女孩的脑袋瓜子,安抚他。
苏桓还是很面善的,轻轻的安抚之后,小女孩就不是那么害怕了。这时候,厨房的后面,奔出来了一个妇女,赶紧的抓过自己的女儿,向着他们连续的躬身道歉。
“不好意思,小女儿无礼,给各位客官添麻烦了,请你们见谅。”
苏桓看了一眼面前的一对母女,二人的穿着十分的朴素,面对着他们保持着一副很拘谨的样子,好像在害怕什么。
“没关系,没关系,小孩子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只不过,我们很好奇,来你这店里面,怎么没有见到男人,就你们母女两个呢?这男人不照顾家里,难道是去外面花天酒地去了吗?太不负责任了吧?”
这么一说,那母亲的眼神的表情,就暗淡了许多,接着他说道:“这位客官,不是我们家的男人,不负责任,而是……我们家的男人,挖河道去了。”
这就让人不解了,于是苏桓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挖什么河?给的工钱很多吗?”
那婆娘摇了摇头,说道:“不是的,我家的男人是被县衙的差人抓走的。前些日子,上头来了一个朱勔大人,看中了一户人家院子里的一块花石,说是无论如何都要弄到汴京献给皇上过生日。”
“那户人家住的极远,而且花石沉重,走陆路肯定是赶不上陛下生日的。于是就有人出了一个注意,走水路过去。于是接下里县衙就开始征发十二岁以上的男性,去挖运河,送花石纲。”
听完了解释之后,公孙云龙站了起来,说道:“又是花石纲,这点破事怎么就没完没了了。现在可是农忙时节,田地里没人干活,收成上不来,到了冬天还怎么让人活?”
“谁说不是呢?可是你让我们这些小老百姓又能够怎么样?我们没能力,跟县衙的人对抗呀!”说着,说着,那婆娘已经开始委屈的哭泣了起来。
苏桓摇了摇头,说道,:“自古乱自上作,精英阶层自认为给人类社会带来了进步,迫害平民庸众,平民百姓从来只有待宰的份,这没什么不正常的。”
这个时候,店门口走来了几匹马,然后从马上下来了几个县衙的差人。他们进入了店里面之后。也是找两个桌子坐了下来。
“店家,先上酒,每个桌子上来一条红烧鱼,其余的随便来点拿手的下酒菜。”几个差人喊了一声。只见那婆娘,赶紧的上去伺候着,先拿两坛酒,然后躬身行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