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发现的,相信我,穷你这一生,你都不会知晓其中的秘密的!这一次的劫难,将是你羽讷言此生最大的灾难,不管是你,还是清徽宗,都要自此而覆灭!”
望着羽讷言离去的背影,那老者癫狂大笑起来,笑声凄厉如鬼,但笑着笑着,顺着那笑声中,却是隐隐有哭泣之声传出,仿佛在感怀着什么东西的逝去!
停着身后渐渐因墙壁堵绝而消逝的哭笑之声,羽讷言的面容已是阴沉到了极致。【..】而那块赤红相间的铁块,则是被他紧紧握在了掌中心,仿若是要以巨力,洞悉那铁块之秘!
但不管它将那铁块握得有多紧,握得有多用力,却是根本无法察觉到那铁块中的半分隐秘,那铁块仍如凡俗间的一块顽铁般,不动不摇,分毫未损!
“你到底是什么?你身上究竟是有什么秘密?那老匹夫为何穷尽一生,都要保留着你的秘密,都要用言语来搪塞我?!”沉默许久后,缓缓将那铁块举到眼前,望着在灯光下,恍若是一块废铁般的铁块,羽讷言面上满是迷惘之色,喃喃自语不止!
但羽讷言所不知道的是,就在他这慨叹声发出之际,密室之内那老者脸上的笑容却是陡然又变得深重了许多,那璀璨的笑容下,顺着他的眼角,却是有两行浊泪淌下!
那位老者,也就是他的师尊和大长老,实际上并没有欺瞒他分毫!此物的确是清徽宗的传承之物不假,但穷尽清徽宗数代人力物力,都是根本无法明了其中究竟如何,所以才将其束之高阁,任由代代揣摩,是以才成了清徽宗最大的秘密!
而羽讷言之所以不相信这些话,就是因为他的多疑,因为他认为那名老者绝对不可能轻易而举的把这铁块的隐秘告诉他。可羽讷言却是不知道,真正的答案,实际上从这老者最开始之时的话语时,就已经交给了他,只是他自己一厢情愿的不去相信罢了!
而也正是借着羽讷言的这份不相信,所以那大长老才侥幸保住了性命,终于在有生之年,等到了羽讷言最大的危机,等到了羽讷言很可能身死道消的一天!
只是那大长老却是没想到,伴随着羽讷言身死道消的同时,却也是清徽宗极为可能覆灭的时刻,百年传承,终究在他们的这些师徒手上断绝,这如何能不叫他老泪纵横!
“老匹夫,等我除掉了那小子,我会再慢慢拷问你的,直到你把其中的隐秘说出!”向着铁块望了眼后,羽讷言缓缓转头,向着尘封的密室扫了眼,心中喃喃道。
但不知为何,在这一刻,羽讷言心中却是陡然有一种错觉生出,他突然觉得自己手心的这铁块,温度突然升高了许多,甚至隐隐有渴盼之意生出,犹如是在呼唤着同类的到来!
天色越来越阴沉,乌云犹如是铅块一般,在天空不断的盘旋!虽然明明是白天,但偏偏却是给人一种午夜已至的感觉,而云块那巨大的阴影,投映在山峦各处,更是叫山峦显得鬼气森森,犹如是什么吃人不吐骨头的猛兽一般!
在这被乌云所笼罩的山峦间,此时正有三四人在其中紧张无比的向着四下逡巡不止,脚步踩踏在那些干枯的树枝上,不断有细微的咔嚓声传来。
山峦间静谧如死地,而行走于其间的这几人,每个人的面上,都满是紧张到了极致的神情,一个个惊慌失措的向着四下逡巡不止,哪怕只是有分毫的风吹草动,或者是鸟兽鸣叫,都叫他们额头上的冷汗,陡然加重一分,甚至于连身躯都在颤栗不止。
“我说,要不我们还是回去吧!在这山里面转着,若是真碰到了那小子,就以我们几个人的本事,恐怕不费吹灰之力就要被他拿下!羽抱真和羽抱朴都能被他给灭了,甚至连赤天都不是他的对手,我们这些人,对他来说,岂不是小菜一碟!”
许久之后,终于有人再按捺不住这紧张无比的静默,向着四下紧张无比的逡巡了一眼后,面上陡然露出决绝之色,向着身周的几人,颤声道。
此人话音乍一落下,原本还紧张无比向四下逡巡不断的诸人,顿时停下了脚步,而后目光闪烁下,向着其中一名身材修长,一身黑衣的男子望去。
“回去?现在回去他娘的还不是一个死!门主的那架势你们也不是没看到,要是探寻不到那小子的影踪,我们就这么回去的话,恐怕是免不了要步之前死在门主手下那些人的后尘!”而看着诸人的神情,那被诸人盯着,显然是领头人的黑衣男子,苦笑摇头道。
“你们说,门主他是不是疯了?这几天下来,就任由穆大在那狂杀门下的弟子,只要是表露出一点儿离去之意的人,都直接被他斩杀!这几天我只要一闭上眼,仿佛就能看到那一排排的人头落地,鲜血满眼。”听得这黑衣男子的话,诸人顿时静默了下来,面上的神情更是变得纠结了许多,眼眸中有无法掩饰的惧色露出,咽了口唾沫后,颤声道。
“门主疯了?他可没疯,他是要用这种手段,把我们都绑到清徽宗的这条船上!让我们休戚与共,好他同生共死!”黑衣男子闻言苦笑摇头,轻叹了口气后,缓缓道:“是死是活,现在也只能看我们自己的造化了。”
话音乍一落下,场内顿时变得静默了起来,所有人面上都满是沉郁神情。
“娘的,没探查到那小子的消息,回去也是死,等那小子出来也是死,要我说,不如我们趁着这机会直接下山了事!我就不相信,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