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一幕,可以说是四女和林白在一起之后最癫狂的时刻。免费五个人纠缠在一起,心底的情欲迸发。就算是习惯了某岛国爱情动作片洗礼的男人,看到林白和四女之间大战的那一幕,估计也得瞠目结舌。
想起昨夜的疯狂,贺嘉尔俏脸不禁通红。不过现在她想的最多还是,怎样去见刘家的那些长辈。要知道在华夏可是有儿媳妇儿敬茶的古礼。而且这去的时间越早,证明儿媳妇儿越勤劳,可是如今已经快到了十来点钟,眼瞅着就要中午了。
“冤家,这可让我怎么给婆婆敬茶啊……”贺嘉尔看着林白,撅起樱桃小嘴埋怨道。
林白嘿然干笑了几声,也没接话,简单收拾了一下,便带着贺嘉尔去了刘家大院。而另外三女则是留在四合院清理战场,昨夜鏖战之后,屋内尽皆都是体液的味道,而且床单也被四女滋润的凝固成了一块一块。屋内肮脏成这样,她们也实在是抹不开面子让别人帮忙。
“爷爷,奶奶,妈妈,舅舅,舅妈,表哥……”两人到了刘家大院之后,贺嘉尔嘴甜甜的朝大院内的那些人打了一遍招呼。但看着诸人看向林白和自己的异样目光,贺嘉尔一张俏脸却是禁不住红润的像个大苹果一样。
刘经天看着这对小夫妻,抿嘴怪笑道:“表弟你昨天喝了那么多酒,恐怕弟妹昨晚上没少伺候你,两个人都顶着黑眼圈,想来昨晚都没睡好吧。”
饶是林白脸皮如同城墙,可是也当不住刘经天这夹枪带棒的调笑,而且碍于长辈在场,无法发作,只得厚着老脸,继续和家里的几位长辈拉着家常。
正当几位老人前往客厅,林白准备对刘经天小施惩戒,让这小子以后知道很么叫五讲四美,知道什么叫社会主义好青年。但正在此时,刘家大院大门外却是传来一阵接着一阵的敲门声。
林白思忖片刻之后,走到门前,伸手将门拉开,却是赫然看到站在门外的居然是沈凌风!“不知道沈局长你来我这里有何贵干,难不成是记错了我大婚的日子?”林白调侃道。
“你可能遇到麻烦了!”沈凌风丝毫没有和林白开玩笑的心情,开门见山道。
“我出事儿?!沈局长,咱可不带这么添堵的啊,我昨儿才结了婚,您今儿就过来咒我,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吧!”听到沈凌风的话,林白有些郁闷了。自己大喜的日子,这人上门不带礼就算了,而且开口就是自己可能要出事儿,这不是逼着人动怒么。
沈凌风苦笑着摇了摇头,道:‘我可不是故意给你添堵。本来我今天就打算去欧洲的,但是航班因为大雾延误了,不过神算局里边的那些老前辈让我通知你一声,你大婚之时天地之间有异象发生,说不准是有什么人针对你出手了!“
“异象?什么异象,怎么我昨儿什么都没有发现?”林白皱眉看着沈凌风轻声问道,沈凌风这没头没尾的话,着实让他找不到重点所在。
沈凌风怔了一会儿,道:“难道你没看到今儿天色有点不正常么?”
“不就是黑了点儿么,有什么……”林白正要辩解,但一低头看了眼手腕上的时间,发现已经到了中午时分,可是这天色还是像锅底一样,叫人分不清东西南北,而且离着没多远便看不清身前的东西,于是皱眉道:“你说的异变是今儿天上的这大雾?”
“神算局有一处隐秘之地,如果华夏出现异常,便会鸣叫。你在欧洲出事儿的时候响过一次,然后帝命之女来华夏的时候响过一次,然后就是最近的这一次,按照我们的推断,这次的事情应该还是发生在你身上才对!”沈凌风沉默片刻口,犹豫道。
林白皱眉思忖了一会儿,然后大手一挥,冲沈凌风笑道:“那就多谢沈局长你的提点了,要不然恐怕我这神经大条之人还注意不到这天地间的异象,如果我有所发现的话,一定会第一时间通知你们神算局,以后还得多多仰仗沈局长!”
“你小子和我客气什么!对了,新婚快乐,白头偕老。能把四个人之间的关系处理的这么滴水不漏,数遍四九城也就只有你小子一人!”沈凌风笑眯眯的拍了拍林白的肩膀,说道。
听到这话,林白脸上略显尴尬道:“承沈局长您的吉言,我一定会白头偕老的。”
送走了沈凌风之后,林白站在门口挠了挠脑袋,然后握住几枚铜钱,开始潜心推算起来。但一连扔了三卦却都是坎上乾下,坎王则乾休的需卦。
需卦,上接屯、蒙二卦,亦言起始之艰难。“需”实即“待”
的意思,亦即“在”的意思即《周易》中的“君子”“大人”们在何时当如何对待的问题。
此卦各爻辞并无前后之分,“需于沙”,“需于泥”等爻不过填充六爻数字而已。由于需卦亦乃承屯卦发展而来,故虽困难重重,然最后结局仍为“利涉大川”和“终吉”。
“不对啊,小爷我这段时间顺风顺水的,结婚的时候连那两位老爷子都过来了,怎么着都该是乾上乾下主显学的乾卦才对!怎么今儿扔出来的都是需要等待的需卦?!难不成这大雾真不是天象自然变化,而是其中别有隐情?!”林白矗立门口,喃喃自语道。
想着想着,林白眼中突然闪过一抹不安,他想到了出现这种情况的一种可能。现在自己这边出现的情况和当初在欧洲时候和艾薇儿斗法时候的异象极为相似,而且自己除了她和本笃十六世再无夙仇之敌,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