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博朝着她竖起一拇指,“小婶婶,你就是这么的识大体,小叔这回眼光真不错。你说人和人的差别怎么就这么大呢?一样的名字,却一个天一个地。怪不得短短的时间,你就把小叔给收的服服贴贴的。我就服你!”
佟桅言伸手揉了揉他的头顶,“去教室!”
慕容博做一个ok的手势,笑的更加灿烂了。
慕容煜到公司的时候,计先东已经到了。
“煜哥。”计先东很恭敬的唤着他。
“嗯,”慕容煜开门进办公室,“进来说。”
将手机和车钥匙放于桌子上,打开桌上的三台电脑,脱下西装外套,往椅子上一坐。
计先东拿过他的西装外套,挂于一旁的衣架上,在他对面的椅子坐下。
“唐灵姿将两人逮了个现行。”计先东正声道,“慕容前程今天应该没脸来公司了。慕容越……暂时不能确定,不知道唐灵姿会不会跟他提起。”
“对不起,俞小姐,你不能进去!”门口传来秘书冷冽的声音。
“你让开,我今天是一定要进去的!”俞桅言尖锐的声音传来,“我非进去见慕容煜不可!”
“抱歉,没有煜总的允许,没人能进他的办公室!”秘书一副公事公办公办的语气,“俞小姐,如果你再这么闹的话,我会叫保安!”
“慕容煜,你出来!你出来!你凭什么这么对我!”俞桅言吼叫着,满满的气愤。
计先东的眉头拧了下,脸色有些沉,看着慕容煜,“煜哥,我出去搞定她。”
慕容煜的表情没什么变化,一副深不可测的样子,让人猜测不出他此刻的想法。
计先东起身,准备出门。
“让她进来。”慕容煜出声。
计先东止步转身,看着他,似乎有些意外,然后点头,“是,煜哥。”
“俞小姐……”
“煜哥让你进去!”秘书拦着俞桅言,正打算打电话叫保安,计先东开门,看着俞桅言面无表情的说。
秘书见计先东这般说,松开俞桅言。
俞桅言朝着计先东狠狠的剐一眼,朝着办公室内走去。
她脸上的表情很愤怒,就连走路都是生风生火的样子,尖细的高跟鞋与地面发出“咯吱咯吱”的摩擦声,大有一副把地板踩出洞来的意思。
“就站那说!”俞桅言朝着慕容煜走来,却在离他还有五米之距时,慕容煜冷冷的开口。
他靠坐在椅背上,右手夹着一支烟,前面积着小半截烟灰。
蓝白竖条纹的衬衫,让他显的很是精神。
之前的寸头,已经长长,让他看起来更有男人味。
如果说之前的寸头让他有几分野性的话,那么现在的精短发则是让他充满了邪肆与不羁。
以前的慕容煜是一匹野马,现在的慕容煜则是一头雄狮,让人不寒而畏。
俞桅言就那么脆生生的止住脚步,几乎是在他的声音说完之时,本能的便是站立了。
她的眼眶通红通红,而且还是肿的。
她的脸上充满了疲惫,哪怕化着浓妆也无法掩饰她此刻的不良状态。
穿了一条高领的衣服,将脖子遮的严严实实的。
然而此刻,站在慕容煜的面前,她却有一种被人看穿,就像是tuō_guāng了衣服站于大街上,任由行人指指点点的感觉。
俞桅言很崩溃,那是一种无地自容的恼怒感。
“为什么?”她看着慕容煜,眼眸湿润,充满了委屈与不甘,还有气愤,“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慕容煜弹了下烟灰,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不冷不热,“我以为你知道的,看来是我高估你了。”
“慕容煜,我想要和你重新开始,我喜欢你,想要回到你身边,这有错吗?”俞桅言大声的咆哮,几乎是拼尽了全力,“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可以不接受,你可以拒绝的,但是你为什么要毁了我?你这么做,你毁了我一辈子!慕容煜,我真心对你,你怎么可以把我的心这般贱踏!”
“说完了?”他看着她,不咸不淡的说了这么三个字。
“没有!”俞桅言大吼,撕心裂肺的大吼,“你以前说过的话,你怎么可以忘记?你还是我的二哥吗?我的二哥怎么舍得这般伤害我?二哥,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啊!就算我有错,你怎么用这么残忍的方式来伤害我!那是你二叔,是你的长辈!你把我送到他的床上,你怎么下得了这狠手?慕容煜,五年前,是我不对,我在你最需要我的时候离开。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我是不是有苦衷?我是不是自愿的?我想要跟你解释的,你不给我机会,你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我是被逼的,我是被逼着离开的!你这般伤害我,是不是非我要死在你面前,你才会不恨我啊!”
俞桅言很痛苦,是那种恨不得把自己撕裂的痛苦。
她怎么也没想到,慕容煜这个男人竟是会狠心到这地步啊!
把她送到慕容前程的床上,这是要让她死节奏啊!
唐灵姿能饶过她吗?慕容越能饶过她吗?慕容前程同样也不会饶过她。
还有,慕容芳华,更不可能饶过她的。
她几乎是一下子得罪了所有的人。
而这个男人,此刻却是若无其事的坐在她面前,那一副恣意的样子,真是让她有一种咬牙切齿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