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觉得，自己也是犯傻，他怒视谢万里，“我再给你个机会，自己把事情都承认！”
“承认什么承认？承认我吃了橘子？”谢万里鄙夷扫去一眼，“是，没错，我吃了橘子，还吃了不止一个，你满意了？”
“你！”怒意到了巅峰值，反而会慢慢平息下来，陈导深吸一口气，面色稍稍缓和，“谢万里，你这种人是怎么活到现在的？那音频根本就不是你录的，你这都能往自己脸上贴？”
唰的一下，谢万里脸色惨白。
刚要吞下去的橘子还没来得及吞下去就听见陈导这么说，一个慌张橘子皮卡在了嗓子眼，十分难受，猛地咳嗽好几下才把东西给吐出来。
擦了擦嘴角，视线开始飘忽不定，不敢去看陈导。
其实听过音频的人，再听到谢万里唱歌，心里多多少少都会觉得疑惑，但大家也都默认谢万里就是音频上的人，也就没有人出来争执什么。
当然，林夜说的不算，当时陆毅的态度很强硬。
大家就更是不敢说什么。
但要是这话从陈导的嘴里说出来，意义就是大不一样。
陆毅也是脸色大变，“谢万里！你不是音频上的人？”
“我……谁说……谁说不是的！我就是录制音频的！你们不是听过我唱‘九九八十一’？那会也没见你们疑惑，现在来怀疑我，什么意思！”
谢万里还挺不要脸，居然说着说着就理直气壮起来。
陈导也是被他不要脸的精神折服，“还不承认？你这种人能活到现在真的是个奇迹。”
谢万里不服气的还想争执什么，可正好看见了陈导旁边的林夜，林夜一个淡淡的眼神瞥过去。
谢万里只感觉到凉意从脚底升起，浑身都开始微微颤抖，嘴都张不开。
陆毅没注意到这点，在思索过后疑惑问道，“导演，你知道音频上唱歌的人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