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你便随我过来看看!”楚誉表现出一副极力克制自己的模样,带着王睿看向了传信兵伤员。
“此时天黑,黄巾大军在城外扎营,我大军来到此地,本想奇兵天降,和你们来个里应外合,共同夹击黄巾大军,你却命人放箭,射倒了我的传信兵,你且说,该当何罪?”
“大人,大人这不能怪我啊!”被楚誉带来的千夫长顿时就跪下了,抱着王睿的大腿哭喊到:“大人,这真的不能怪我啊,是我们将军,将军说了,凡是宵禁之后,非特殊情况,不得出入城门,这群人来到城门下,也不说是干什么的,一个劲的让我开城门,我不肯,他们便问候我的祖宗十八代,我一时气不过,这才......”
“这才什么?这才命人放箭对吗?”几个亲兵跑上前去,一脚将千夫长踢到在地上。
“我六十万大军突袭黄巾营寨,竟是被反包围,全军覆没,如今仅剩城外的二十万大军,我九黎城十三太保,如今也只剩下一人,如今也是身受重伤,命不久矣,你说说,这笔账该如何算?”
“举更,唔嘚步七里啊!(主公,我对不起你啊!)”郝萌一个翻身,从担架上滚落下来,顿时包裹伤口的纱布下面,渗透出了大量的鲜血!
“将军啊!”一个亲兵跪倒在郝萌的身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起来。
“我自从参军,便是你一把屎一把尿的将我拉扯大,如今你身负重伤,命不久矣,都怪属下无能,没有保护好你啊!”
“将军,你可是答应过帮我去隔壁村的如花家中提亲,你可千万不能死啊!”
“将军!”
“将军!”
一众亲兵嚎啕大哭,将鼻涕和口水弄在郝萌的盔甲上。
“将军,这也是手下的无心之失,才造成了这个局面,不如先让将军的二十万大军先行入城,共同抵抗黄巾军,如何?”
“呵呵,我们之前抵抗黄巾大军的时候,你们在干什么?怕不是美酒喝着,小妾搂着,很是惬意吧!我今日便告诉你,你若是没个说法,我身后的几位公公明日便动身去京城,将这件事,禀告皇上!”
为首的太监阴笑的几声,走上前来说到:“看来刺史大人觉得自己并无过错了?也罢,咱家一直随军督战,哪里想的到今日差点丢了性命,也罢,明日咱家便动身回京城!”
“公公,万万不可啊!这其中定是有什么误会啊!”堂堂的荆州刺史,竟是在这一刻,给这位宦官跪下,求饶了起来。
“呦,你可别求我,咱家只是来督战的,又不是统帅,你求我有何用?”为首的太监温柔的用兰花指拍掉了王睿的手。
“将军,可否放我一马,此次战役兵马,也全凭将军调遣,等得平复了黄巾战乱,在下定会给将军一个说法!”
“哼,也罢,赶紧给我的士兵找些住处,弄些上好的疗伤药物,若是怠慢了,休怪我不讲情面。”
“一定一定!”王睿赶紧派人给楚誉一行人准备好了房间,同时命令守军打开城门,将楚誉的二十万大军和骨马重骑迎进了城内!
王睿忙活了半天,走回了屋子内,这才发觉有些不对。
“好歹也是六十万大军,一夜之间怎么会全部覆灭,就算是六十万只猪,黄巾大军也要抓上几天啊!再看楚誉手下手上的亲兵,竟是没有一个受到致命伤,尤其是那个浑身射满了箭矢的士兵,简直和刺猬一样,但是每只箭矢竟然只是射穿了皮肉,却又不伤及筋骨,难道黄巾军的弓箭兵都如此厉害不成?”
“糟了,可能被戏耍了,如今他们先入为主,扣实了我的罪名,这下就算是想要翻供都难了!”王睿心里暗恨,若是在刚才能够发现这些,现在也不至于如此被动!
“混账,竟然敢如此戏弄我!”王睿愤恨的骂出声来。
“楚誉,既然你不讲仁义,那也别怪我心狠!”王睿当即吩咐了下去,书信一封,命令州城的几个将军携带五千精锐士兵,将楚誉一行人斩杀,然后再禀告圣上,就说一行人在荆州大地征战,最终惨败于黄巾大军手下,而楚誉剩下的二十万大军,自己也就笑纳了,到时候城中有着百万大军镇守城池,还怕城外黄巾军不成?
想到这里,王睿一狠心,命人将书信送了出去......
“几位公公,等平定了州城外的黄巾军,我们便动身去京城,想必几位公公对这一路的行程还算满意罢?”
“这是自然,镇南将军如此会办事,又懂的咱家的心思,怪不得年纪轻轻就能得到张大人的赏识啊!”
“哈哈哈,如此便好,升官发财,金银珠宝,我们可取所需啊!”楚誉和几个公公纷纷奸笑起来。
“嗯?什么味道?”楚誉猛地察觉到不对,赶忙从背包内拿出几颗解毒丹,吞了进去。
“是软骨散!几位公公赶快遮好口鼻!”楚誉大惊,没想到王睿竟然起了杀心。下一刻将重戟拿在了手中,破窗而出,跳进了院内!
“刺史有令,诛杀楚誉一行叛国逆贼!取首级者,赏万金,封千户!”
“杀!”几千的精锐士兵纷纷举起武器,大声的喝到!
“杀我?”楚誉不屑的笑了,对着这群士兵大喝到:“王睿匹夫,动用如此之多精兵来杀我,你可知是什么后果?”
“后果?”一声冷笑从士兵中传来。
士兵纷纷让出一条道路,只见王睿走上前来,冷冷的说到:“如此戏弄与我,我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