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盟主,不好了,孙坚将军被华雄击败,一万人马只剩下六千而回!”一个小校疾步走进大帐向袁绍和诸侯们报告。
“什么?”袁绍和诸侯们闻言大惊,纷纷脸上变色起身。
袁绍立即问道:“孙坚不是才大胜华雄们,怎么转眼之间又被华雄击败了?”
“我来回答盟主的话吧!”帐外一个愤怒的声音响起。
众诸侯扭头看向帐外,就见孙坚一脸狼狈按剑走近帐内,他眼中似乎要喷出怒火,目光在诸侯们眼中扫了一遍,当即拔剑向袁术走过去,大怒:“阴险卑鄙袁公路,你扣住粮草不发,使我江东军接连饿了三天,哪里还有力气打仗?我孙文台今日之败,皆是你袁公路妒贤嫉能所致,老子与你势不两立!”
袁术看见孙坚提着宝剑冲过来,吓得脸色瞬间发白,连连后退,他身后的大将纪灵和张勋站出来挡住孙坚,大喝道:“休伤我主!”
众诸侯一听,马上明白了事情的真相,原来是袁术扣着粮草不发,才导致孙坚兵败。这些诸侯们对袁术都比较熟悉,想一想此人平日的为人,干出这种事情还真不稀奇。
曹操见诸侯们就要陷入内斗,急忙上前拉住孙坚劝道:“文台,文台兄息怒,此事恐怕另有蹊跷,袁公路断不至于干出如此不识大体之事,你先放下兵器,听听他怎么说,文台放心,如果真是袁公路有意扣住粮草不发使你兵败,我曹孟德定站在你这一边!”
其他诸侯也纷纷说道:“是啊,文台,有话好好说,何必动刀剑呢!”
张邈、刘岱、乔瑁、孔伷等人对孙坚很不喜欢,这家伙先是杀了荆州刺史王睿,接着又杀了南阳太守张咨,这二人可都是他们的好友,如果不是看孙坚也是坚决反董的人,他们早就容不下他了。
袁术是袁绍的弟弟,弟弟搞出这种窝里斗的事情,袁绍感觉脸上无光,这简直是给他这个兄长脸上抹黑,他阴沉着脸对袁术道:“袁公路,到底怎么回事,你难道不解释一下?”
袁术见孙坚一副要吃人的模样,心知这次闹大了,当即把事情推到了幕僚身上,说道:“孙文台,你别血口喷人,粮草我早已发放!”
“已发放,那我为何不见粮草?粮草呢?”孙坚握着宝剑瞪着袁术的双眼都要喷出火来。
袁术当即道:“来人,去把周善叫来!”
没多大一会儿工夫,叫周善的幕僚走了进来,向袁术和其他诸侯行礼:“拜见主公、拜见诸位大人!”
袁术一把揪住周善喝问:“周善,我问你,我让你给孙将军发放粮草,你派人送去没有?”
周善连忙道:“派人送去了,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粮草在途中被人放火烧掉了!”
“什么?”袁术大叫,“什么人干的?”
“小人不知,小人得到消息之后,这不就立即再准备了一批粮草,都已经装车了,马上就可以派人送过去,大人可以派人去查看呀!”
袁术立即派人去查看,派去的人回来报告说,的确有一批粮草已经装车,正准备运出去。
袁术知道这样并不能熄灭孙坚的怒火,当即对周善大怒道:“你这个没用的东西,本官让你做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还留着你干什么?你去死吧”说罢拔剑捅死周善。
孙坚死死盯着袁术,直看得袁术浑身发毛。
袁绍见袁术被孙坚逼得如此狼狈,心想总归是自己兄弟,于心不忍,于是对孙坚说道:“文台啊,此事的真相已经弄清楚了,公路并非有意这么做的,他这是识人不明、用人不当。虽然不是公路的直接过错,但他在这件事情上还是有责任的,现在犯错之人已经被处死,也算给你和江东将士们报了仇。这样,再让公路给你赔个礼,此事就这么算了,你看如何?”
其他诸侯立即对袁术道:“公路,你还愣着作甚?还不快快给文台赔礼?”
袁术心里怨恨得很,这次不但没有讨到好处,反而在诸侯们面前折了面子,当下也只能忍下这口恶气,对孙坚拱手鞠躬道歉:“文台,此事是我之过,我向你赔罪。我保证接下来不会再有此等事情发生,粮草发放督运一切由我亲自过问,若再出事,尔等可唯我是问!”
孙坚心中怒火滔天,却也知道这件事情也只能到此为止,他冷着脸对众诸侯抱拳道:“诸位,孙某这次损失惨重,将士们士气低迷,短时间之内无力再战,接下来孙某只能和江东军休整一段时日,暂时帮不上忙了,还请诸位见谅!”
袁绍等人见孙坚这么说,也只好让他和江东军进行休整。
不过仗还是要打,虽然孙坚败于华雄之手,但诸侯联军们不能就此畏敌不前,在诸侯们的统领下,联军兵马继续拔营启程向虎牢关进发,不几日就抵达虎牢关附近。
此时刘成正在荥阳城外军营练兵,对近在咫尺的陶谦、张超、乔瑁和袁遗等四部兵马不闻不问,不加理会。这四人也忌惮刘成兵强马壮,既然盟主袁绍没有命令让他们攻打荥阳,他们也乐得与刘成暂且保持互不侵犯的局面,只是中牟的徐荣大军和敖仓的杨儒大军让他们如鲠在喉。
“主公,虎牢关有消息传来!”铜镜司统领赵睿快马飞奔而来向正在操练兵马的刘成禀报。
刘成一听,对身边的徐庶和臧霸吩咐道:“你们二人来监督操练!”
徐庶和臧霸抱拳答应:“诺!”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