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成摸了摸下巴点头道:“不错,在这漠北草原上鲜卑人熟悉地形,我们不能总在后面追着他们,不能被他们牵着鼻子走,必须要主动!你觉得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做?”
郭嘉摸了摸下巴上柔嫩的胡须说道:“主公,属下推测今夜拓跋诘汾必然要带着人马悄悄撤走!他们没有食物,只能杀马充饥或是取马奶,但食物总归有限,不可能一直跟我们隔河对峙,总归是要撤走,为何不早走?对峙的时间越长,对他们越不利,拓跋诘汾是难得的草原霸主,他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他们今夜必定要悄悄撤走!刚才您也亲自去上游和下游探查过了,这一带只有这个位置适合渡河,所以我们没有办法在他们撤走之前渡河过去,属下建议派出精通水性的斥候在天黑之后潜到对岸探查,一旦发现他们撤走,斥候随即跟踪过去,而我军则等待明日一早渡河过去,这样是为了保险起见,防止拓跋鲜卑人突然杀一个回马枪,若我军深夜渡河,拓跋诘汾突然带人杀回来,那我军就可能损失惨重,到时候局势逆转,事情就麻烦了!主公放心,拓跋诘汾跑不了,我军粮草充足,马匹众多,行军速度快,追上他们是很容易的事情,再说还有阎行将军正在燕然山等待着他们呢!”
刘成听了郭嘉的建议深以为然,当即下令挑选精通水性和跟踪之术的斥候准备在天黑之后潜到对岸探查。
半夜时分,马超来到了牙帐,刘成已经熟睡,这晚在牙帐当值的是郭嘉,郭嘉走到帐外问道:“马将军可是有关于拓跋鲜卑人的消息要向主公报告?”
“正是!”马超抱拳说道,“刚才我们派出潜到对岸的斥候点火报信,说明对岸的拓跋鲜卑人真的已经撤走了,末将前来禀报主公,要不要连夜渡河追击?”
郭嘉摆手道:“不必!主公临入睡之前已经交代,放任敌军撤走,我军等待天亮之后再渡河追击,你这边发信号让斥候跟上去,一定要让他们注意安全,追踪时要及时留下标记!”
“明白!既然如此,末将就去安排了!”马超说完后抱了抱拳转身离去。
刚过子时,马超又来了,郭嘉问道:“马将军今夜不当值吧,怎么又来了?”
马超脸色肃然的抱拳道:“我军幸亏没有连夜渡河追击,刚才派去跟踪的斥候发来信号说拓跋鲜卑人杀了一个回马枪,若是我军刚才渡河追击,必定会中了他们的圈套,末将收到信号惊出一身冷汗!”
郭嘉笑了笑说道:“好了,这不是没事吗?马将军去休息吧!”
“告辞!”
此时再次掉头撤走的拓跋鲜卑人这次是彻底离去了,在撤退的路上,拓跋诘汾颇感惋惜,他本以为汉军探子发现他们撤走之后向对岸报告,汉军必定会连夜渡河追击,可没想到汉军根本就没有渡河。
这是为什么?拓跋诘汾百思不得其解,难道做得太过明显而被对方发现了破绽?不可能啊。
拓跋鲜卑人撤走两个小时之后,郭嘉叫醒了刘成。
刘成迷迷糊糊道:“奉孝,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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