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几个北军兵士手持长矛正要将来人拦下,来人在马背上用长镗一扫,拦路的几个兵丁便被扫飞,那人却哈哈一声大笑:“哈哈哈······伍校尉,何必敌友不分?”
“刘成,是你?”台上华雄看清楚是刘成大叫一声。
“正是你家爷爷!都给老子让开!”刘成大喝一声,手中破军镗连扫带劈,砍翻了挡在前进路上的十几个西凉兵冲上了点将台,身后的一百五十亲兵部曲跟着冲上来把围在点将台周围的西凉兵分开,双方都拿着兵器互相对峙。
伍孚看着已经冲上点将台勒马停下的刘成,皱着眉头问道:“刘将军?你怎么会带兵来此,又怎么说我伍某人敌友不分?”
“正是刘成!伍大人,倘若刘某来迟一步,只怕伍大人就要听从这华雄调遣了!”刘成对伍孚抱了抱拳,又说道:“他们有圣旨,我也有圣旨!”
“大汉皇帝谕旨,董卓欺君罔上、不听朝廷号令、拥兵自重,意图谋逆叛乱,命车骑将军何苗连夜赶赴北军之中统帅北军将士攻打董卓军,命右将军刘成担任行军司马,从旁协助,钦此!”
念完,刘成把圣旨一合丢给了伍孚,伍孚接过打开一看,这圣旨是真的,他认得这是卢植的笔记,皇帝玉玺大印也没有问题,但是······
这时华雄大喝:“刘成,你来得正好,本将军早就看你不顺眼了,今日正好做个了断!”
刘成一愣,随即大笑:“哈哈哈······好,就让我来称量称量你这个西凉第一猛将是不是名副其实!”
“杀!”华雄健步如飞,手提佩刀冲过来跳跃而起斩向刘成头顶。
“找死!”刘成大喝一声,手中破军镗一摆将其手中佩刀磕开,顺势一招泰山压顶从其头顶劈下。
身在空中的华雄去势被阻,又被刘成的破军镗劈来只好举刀架住,身体被劈得落地,巨大的劈击之力让他不由自主的跪倒在地上,他心中骇然,上次他与刘成动手时才是一个多月之前,他感觉那时刘成的实力应当与他相当,可没想到这才过去了一个多月,这刘成的实力就已经深不可测了。
这段时间以来,刘成虽然很忙,但每晚都在吸收身体内的莫名雷电能量,直到前几日,他已经把那股庞大的能量完全吸收到身体各处,以此来强化自身体魄,而体内经脉之中又已经隐隐产生一丝新的能量,这是完全属于他自己的能量。
吸收完那股庞大能量的他,身体上已经突破了人体极限,早已非吴下阿蒙,其武力已经高出华雄一大截。
华雄苦苦咬牙支撑,但刘成破军镗上的压力越来越大,刘成又是骑在马背上,居高临下占尽了优势。
让华雄惊惧的是竟然只过了一招他就完全落于下风!照这么下去,华雄知道自己如果不想办法脱身,必然要死在这里!他想起自己怀中三个半块虎符,当即身体往旁边一滚,佩刀也不要了。
“当”的一声,破军镗劈在了点将台的石头地面上溅出一道火花,石头地面也被斩开,但此时华雄已经躲开并起身准备向台下逃去。
“哪里走!”刘成大吼一声,双腿一夹马腹,赤兔马如一道火红色的闪电蹿出去,华雄回头一看,面露恐惧,立即伸手入怀抓住三个半块虎符向刘成射去。
虎符飞出的速度并不快,却是华雄有意为之,就要让刘成去接虎符而无心去追杀他。
“这是······”刘成眼尖,立即收回破军镗,左手接连接住三个半块虎符。
而此时华雄已经飞奔下来,跳上自己的汗血宝马就向军营外逃去,刘成立即收起虎符,手中破军镗向前一甩,破军镗以极快的速度向前飞速旋转。
“嗡嗡嗡”的声音传进华雄的耳朵,他立即回头,但见一道旋转之光迫近,想要完全躲避已经来不及,只能避开要害部位。
“碰”的一声,破军镗的镗杆扫中了华雄的肋下,直打断了他好几根肋骨,震伤了他的内腑,这还是他极力避开了破军镗的两侧外展的月牙刃,如果不避开,只怕他此时已经被斩为两段。
“拦住他们!”刘成指着华雄和他带来的手下西凉兵大叫道。
刘成的亲兵们纷纷杀向西凉兵,华雄此时也不管手下死活了直接冲开一条血路,刘成收回旋转飞回来的破军镗想要追上将华雄斩杀,但前面双方人马混战在一起,根本就没有路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华雄骑着马消失在夜色之中。
失去主将的西凉兵军心大乱,无法组织起有效的抵抗和阵势,又有刘成这等猛将加入砍杀,只过了片刻功夫,华雄带来的近二百人马就被斩杀干净。
刘成从赤兔马上跳下来,把破军镗和赤兔马都交给亲兵看管,走到中箭的潘隐面前一把将他提起走到伍孚等人面前喝道:“狗贼潘隐,你说,你是如何勾结王匡,又是如何帮董卓的谋逆的,如今车骑将军何苗何在?”
潘隐颤颤发抖道:“将军饶命,我说,我说。那王匡本与我是旧识,今日上午咱家听了将军与陛下等人谋划之后,担心王匡出事,就去向他透漏了一些将军的打算,可没想到王匡竟然真的与董卓联合,还把咱家也给拉下了水卖给了董卓,咱家也想不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啊!那董卓威胁咱家,如若不配合他,他就要杀了咱家,咱家只能听从他配合华雄前来夺取北军兵权,圣旨是董卓麾下谋士李儒找人仿造的,车骑将军何苗今夜不在将军府,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