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成既与刘辩达成了协议,就问起唐妃的事情:“陛下,唐妃······如何处置?陛下总不能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依旧如从前一般过日子吧?”
刘辩沉默了良久,叹息一声说道:“朕······与唐妃怎么说也是多年夫妻了,朕对她下不去毒手。她肚子里有了孩子,放她出宫去吧,朕颁布诏令宣告天下说她薨了,从今以后世上再也没有这个人!”
刘成沉吟一下,抱拳道:“陛下对唐妃的情意,臣钦佩之至!让唐妃出宫,臣也不反对,但她肚子里的孩子却是一个祸害,如果生下来,日后若有人拿这个孩子大做文章,无论是有人用这个孩子来让陛下颜面受损,还是把他当做真龙之子宣告世人,打着这个孩子的名义招募豪杰反对朝廷,臣等都不好应对啊!”
刘辩颇为惆怅:“多年的夫妻情分一朝丧尽,可悲可叹啊,也罢,就按照你的意思去办吧!”
“遵旨!”刘成抱拳答应,退出了暖阁。
从暖阁出来,所有大臣都看着刘成,刘成的目光在大臣们脸上一扫而过,目光最后落在了司马防脸上,当即喝道:“司马防!”
司马防被喝得身体一抖,立即上前拱手行礼:“拜见大司马!”
“你可知罪?”
“大司马啊,下官不知身犯何罪,还请主公明示!”司马防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大叫道。
刘成其实对司马防还是很欣赏的,这个人虽然不是第一批投靠他的人,还是世家之人,但此人这几年一直坚定的站在他这一边,如果不是出了司马懿勾搭了唐妃这件事情,他绝对不会轻易把司马家怎么样。
刘成喝道:“你司马家犯了欺君之罪,你竟然不知?来人,将司马防革职下狱,打入天牢!”
几个甲士上来把司马防制住,用腰带把他捆绑带走,任凭司马防如何叫喊都没用。
群臣目瞪口呆,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就突然把京兆尹司马防抓起来了?朝臣们全部都是一头雾水,搞不清楚事情的真相。
欺君之罪,这个罪名太广泛了,有很多罪名都可以被界定为欺君之罪,是否欺君全凭皇帝的感受,判决罪行可大可小,小的只杀本人,若要扩大也可以,株连九族!
荀彧上前拱手道:“主公,司马防······”
刘成摆手道:“本公看上去很老吗?”
“主公开玩笑了,主公若老,属下等岂不是全都要进棺材躺着了?”
刘成又问:“本公糊涂了?”
荀彧又摇头:“若主公都是糊涂人,那天下就没有清醒之人了!”
“这不就结了,本公一没老,二没糊涂,不可能乱杀人吧?这件事情你们不要管了,本公也不会说,但司马家的确犯了欺君之罪!”
荀彧等人一干大臣互相看了看,一起拱手躬身道:“遵命!”
刘成对吕威璜招了招手,吕威璜走过来抱拳道:“主公!”
“你亲自带兵火速去查抄司马家,严禁走漏消息,不许放走一人!”
“遵命!”吕威璜答应,转身快速离去。
刘成又对赵睿和赵淳招了招手,吩咐道:“赵睿,你带铜镜司的人去太学抓捕司马懿,这个年轻人可不简单,机灵聪明着呢,你可别让他给跑了,若让他跑了,那就真是祸患无穷了!抓到之后由赵淳审问,你不得插手审讯事宜!”
“是,主公!”两人迅速离去。
刘成对众臣挥挥手:“好了,诸位同僚都散了吧!”
不久,吕威璜带着一队羽林军出宫很快来到了位于官员居住地的西城区,大量的兵马把司马府围得水泄不通。
吕威璜跳下马,握着宝剑把手一挥:“把司马府的人全部抓起来,财物全部查封!”
“是!”兵士们拿着兵器大声应诺,依次冲进了司马府内。
司马府很快传出了大量的凄厉尖叫声,一个个司马家的人被抓住围起来。
很快,司马府所有地方都被翻了一遍,但凡躲起来的人都被抓出来,所有的财物也被翻出来。
一个小校走过来向吕威璜抱拳道:“将军,司马防的子嗣除了司马朗和司马懿之外,全部都在这里!财物也全部被集中在这里了!”
“全部带走!”
“是!”
太学。
儒学大师郑玄正跪坐在上首给几十个学子授课,这时一个小厮在课堂外的窗户边使劲的向其中一个学子招手。
这学子十八九岁,感觉窗外有人,扭头一看,原来是自己家店铺的活计,他看了看正讲得摇头晃脑的郑玄,当即矮着身子悄悄溜了出来。
两人在一处无人之地停下,小厮立即焦急的对年轻人说道:“二少爷,大事不好了,刚才我正准备回府,走到府门附近就看见好多官兵把夫人、其他少爷和所有下人们都押了出去,咱们府被查抄了!”
司马懿心中一急,急忙问道:“你知道发生了何事吗?那些兵将为何要查抄我们家,我父亲呢?”
“不知道啊,我看到夫人和少爷们被抓之后就立即跑过来向二少爷报信了!”
司马懿一想,当即道:“这里不能留了,快走!”
两人快速向太学外走去,这时一队人马从外面走了进来,司马懿看见这些人都穿着公服,顿时心中一惊,立即拉着小厮向另一边走去,他感觉到旁边小厮的紧张,立即伸手搭在对方的肩膀上低声道:“别慌!”
赵睿和赵淳带着铜镜司的人正走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