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叶和姜玉容这一拌嘴,离别的氛围没了,李青秀也拿出一个自己绣的荷包送给了姜玉容做为临别礼物,大家又笑闹了几句若云就带天儿回张驰轩了。
明哥儿吃过晚饭以后就被他爷爷接走了,最近明哥儿天天跟天儿在一块儿。两个小孩的感情迅速升温,除了睡觉俨然已经变成形影不离,若云也吝啬,凡是天儿有的都给明哥儿准备一份,牛伯看到自己孙子现在吃得好,穿得好,还能读书了,直夸自己运气好,遇到一个好主家,现在就是赶他走他都不走了。
在张驰轩安顿好天儿以后,若云才回到了自己的东篱轩,院子的冬青和冬蓝已经烧好了水,见若云回来先给她泡了一杯蜂蜜水。刘嬷嬷说小孩子喝茶多了不好,所以最近若云都是喝花茶和蜂蜜水。见两个丫头把院子的事情打理的不错,若云点了点头,看来春叶这个小老师教的不错,这两个丫头已经比刚才的时候像一个大家的丫鬟了。
午夜时分,福园。
在福园的众人都沉浸在睡梦中的时候,一道浅淡的身影,从福园的某个院子飘了出来,几个起落就出了福园,这期间没有惊动任何人。
东篱轩正在练功的若云也只是睁开了眼睛,笑了一下,然后闭上眼睛继续练功。
福园的众人,一夜好梦,因为今天是姜玉容回家的日子,所以大家都起的很早,忙忙碌碌的准备着她出行的事宜,远处山上不时有几只早起的飞鸟叽叽喳喳的鸣叫,衬托着这个早晨更加清爽、宁静了。
但是离福园十几里外的金家村正中的那座大宅,一早被一个女子的尖叫声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金家大宅,金老爷九姨娘的屋子里,双十年华的九姨娘,这会儿已经不复昨晚的妩媚了,此时她一脸惊恐的指着因她刚才的那一声尖叫在沉睡中吓的从床上坐起来的金老爷“啊。啊,老,老爷,你这是怎么。闹,闹鬼啦!”
一大早上被扰了清梦的金老爷心情十分不好,再一看自己的小妾一大早上指着自己说闹鬼,更是怒火中烧,挥手给她九姨娘一巴掌,五个通红的指印迅速在九姨娘白皙的脸庞上泛了起来“一大早上瞎叫唤什么,青天白日的喊什么闹鬼了,真是晦气,赶紧下来给我更衣。”
九姨娘一巴掌被打醒了,她反应过来这个人她的老爷。是掌握她命运的人,她不敢再说什么,只能红着眼眶,强忍着脸上的疼痛,颤颤抖抖的从床上爬了起来。拿起昨天晚上被金老爷扔在地上的衣服。
自己来不及先穿衣服,只能在空气中赤/裸着身体,拿着金老爷的衣服去给更衣。她这样赤着身子梨花带雨的样子显然是取悦了金老爷,金老爷见她走近,一脸猥琐的伸手在她的敏/感部位摸了一把,柔声道“小九啊,不是我说你。你看看你,真是太不懂事了,大早上的又是叫喊,又是神鬼的,这不是给本老爷寻晦气吗,以后可别这样了。老爷我还是心疼你的。”
九姨娘被金老爷摸的浑身颤抖的更厉害了,腊月清晨的早上天气又冷,她的皮肤上已经起了一层细细的寒颤,但是她不敢躲,她知道她躲了以后。等待她的是更厉害的拳脚相向,只能颤抖的声音道“老,老爷,你,你的头发不见了。”
“什么,什么头发?”金老爷不明所以的,摸向自己的头发。这一摸可好,他顿时觉得浑身寒气直冒,自己的头发呢?他现在摸到的不是平时的手感,他虽然年龄大了,最近几年头发也不多了,不过头发还是挺长的。…
但是今天他摸到的不是平时那长长的头发,而是像短刺一样的头发。他顿时感觉毛骨悚然,一把推开正在给他更衣的九姨娘,自己跌跌撞撞的跑到镜子跟前。
这一照镜子,金老爷金有财,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吓的整个人倒退几步,一屁股墩到了地上。还好九姨娘比较受宠,她屋子里的地上铺着厚厚的毡毯,所以金老爷才没有把屁股墩烂。
他惊恐的指着镜子的自己,喊道“这,这是怎么回事?”怎么睡了一个晚上自己的头发都不见了,“古人奉行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虽一毫也不能损”,所以他们不轻易剃发的。这金老爷今年五十多了,五十多年留的头发已经很长了,这一夜之间怎么就没了呢。
他好像想到了什么似得,站起来一把抓住九姨娘,双眼充血的喊道“你个贱人,你说,是不是你干的,你为什么要这样干的?”
九姨娘*着身体被他按在床上,吓的不停的挣扎“老爷,你放开啊,真不是我啊,我怎么敢啊,求求老爷放开我啊,真不是我啊。”九姨娘哭求着金老爷。
金老爷金有财能置上这么大一份家业,也不是个傻才,听到九姨娘的话,他就松了手,他心里明白九姨娘不敢这么做,九姨娘一家子都靠自己生活,打死她她也不敢这么做,刚才只不过是一时冲动悲愤交加才这样的。
金有财虽然心里有了底,但是他这人疑心比较重还是问道“昨天晚上这屋里就咱们两个,不是你是谁啊?你不会是说我自己半夜起来把自己的头发都剪掉了吧。”
“老爷,真不是我啊,你一定要相信啊,我要是真这么干了,我自己也跑不了,我何苦啊!老爷你给我吃,给我穿,还照顾我家里人,我为什么这么干啊,那不是自掘坟墓吗!”九姨娘也不是个傻的,不然不会再这么多姨娘中脱颖而出,最得宠,赶紧分析利弊,为自己脱困。
金老爷听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