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云本来要给若云个难看的,谁知道若云主仆会这样的的的做派。
主子连看都不看她,就仿佛她这个人不值一提的似得。
而作为下人的冬红却大方的替主子赏赐了她,虽说是在赏赐她,但是却口中提到了她是犯错出府的,而且还贬低了她的身份,这是狠狠的把她的脸打回去了啊!
雅云看着被塞在手中的红包。忍不住想一气之下把它扔出去。
但是,她还真不敢扔,因为冬红说了这是我们郡主赏赐给你的。
郡主是谁?那是是皇上御封的有品级的贵女,代表的是皇家的脸面。她在老夫人跟前当差这么多年,这点规矩是清楚的,所以她不能扔,扔了就是罪过。
但是让她拿着这红包,她只觉得胸中气闷。手中灼热的慌,便直接扔给了后面的小丫头,让她拿着。
那小丫头是头一次来这么气派的定国公府,这的府邸不但气派,就是这府里的人都长的气派,所以她心中一直很紧张,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此时猛然见一个荷包扔了过来,她赶紧去接却没接住。
“啪”的一声荷包落在了地上,小丫头也吓的“哇”的一声哭了。“姑、姑、姑娘,我、我、我不、不是有意没、没、没接住的!”
在这样场合,那小丫头这么一哭,满屋子的人都目光都集中了过来。
雅云只觉得这些目光这带着讽刺,让她十分的丢脸,她感觉让若云和她以前的姐妹都看她的热闹了,便伸手拧了小丫头的胳膊上的软肉,低声道:“给我滚出去哭去!”
那小丫头被拧的生疼,却不敢脚疼,听到让她滚。才松了口气,连滚带爬的出去了,走的时候还不忘了抓走地上的荷包。
雅云这整理了衣服,才对老夫人道:“老夫人见谅。乡下丫头没见过世面!”
老夫人看着刚才的闹剧也是皱眉头,这要是以前她早就让人轰出去了,但是如今还是用的找雅云的时候,所以她便道:“无妨,先把你知道的跟着大姑娘说说吧!”
雅云闻言这才高傲的一笑,然后转向了若云说了起来了。
原来。这雅云那天被家里人领走以后,在家里养伤的时候是越想那天的事情,越觉得生气,越想越觉得她是受委屈了,心中愤恨若云以及东篱轩的全部的人,尤其是动手打她的冬蓝。
养病期间,气的砸坏了家里好多的药碗,才把身上的伤给养好。
养好了伤,便能出屋了,在家里住了几天之后,雅云是心气越来越不顺。
为啥啊,虽然雅云家里在京城外的村子里也算是个小地主,家有余粮,吃喝不愁,还专门买了个小丫头伺候她。
但是地主家就是地主家,怎么能跟富丽堂皇的定国公府比呢。
在定国公府她虽然是丫头,但是她却是老夫人跟前最的脸的大丫头,那吃穿用的跟府里的姑娘也没差多少,而且像她这样的大丫鬟也根本不用动手做什么粗活,只需要她们动动嘴,指挥指挥自然会有人把活干了。
而现在回到她家里,虽然她成了家里正儿八经的姑娘,但是她就感觉这家里处处的透露着土气。
家里的床太硬,铺盖太粗糙,而且还没有熏香,她总闻着有一股子怪味,让她睡不惯。
家里的饭食是买的一个乡下老婆子做的饭,那饭做的色香味一样都不占,怎么跟定国公府里抓们培养出来的厨娘做的那精致的东西比啊。
而且却吃饭的碗摸着都拉手,跟定国公府里那描金镶彩的精致碗碟没得比,所以她吃饭都吃不惯。
家里的屋子低矮黑暗,没有定国公府里的高屋大厦亮堂,她住也住不惯。
就连出门坐的马车她都不习惯,在定国公府里每次她出门的时候,府里都要给她配上一辆新的大马车,而且还会配上一个跟车的婆子,一个跟着伺候的小丫头,另外还有精干利索的车夫。
如今她出门只能带上她那个笨手笨脚的才买来的小丫头,还有一个又老又丑的老头子车夫,那老头浑身都一股子老人味,雅云都不愿意凑近他。
更何况那马车破的吱嘎吱嘎的老响,恨不得走一步响三响,而且一进马车一股子发酵的粮食和烂菜叶子味,因为这车子平时也是要运粮食和菜的。
就连她不坐马车,想要去村里转一转,都不能如她的意,因为村里到处都是土路,一出门就要弄脏她那精致的绣鞋。
而且有的人家养着猪啊,鸡啊之类的牲畜,一股风吹来就能闻到一股子臭味。
跟定国公府里那美轮美奂、亭台楼阁,处处鸟语花香的花园子是没法比。
所以她在家里住了几天,就受不了,一门心思的想要回定国公府里,这样的地方她没发待啊!
雅云央求着她的奶奶来定国公府里找老夫人求情,就说她知道错了,她改名,她还可以去跟大姑娘认错,希望老夫人让她回来。
但是雅云的奶奶年轻的时候伺候过老夫人不少的年月,她是知道老夫人的脾气的,这时候去求弄不好连她都要吃挂落,以后不见她了她家的日子就不好过了,所以也不敢随便去求情,便让雅云再等等,过一年半载的等事情过去了,老夫人气消了再说。
雅云没办法只能在家里生受着,不过家里她也待不住,她最大的爱好就是没事的时候,坐车到京城中转转。
在京城中,她就爱去那些人多的地方逛街,每个铺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