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侄,你看这孽障就不用送官了吧,交给我回去以后一定好好的教训她!”镇国公先赔礼道歉以后,才提出了要求。
作为长辈都赔礼道歉了,如果天儿嘟嘟逼人不肯给情面的话,就是他的不是了!
“看世伯说的,我这本来就是想把夏三姑娘送回夏家的,说是送官只不过是吓唬吓唬她,给她一点教训,不然以后再犯这种事情可是不会在遇到我这么好说话的了!”天儿笑道。
“那就多谢贤侄通情达理了!”镇国公听着天儿带刺的话,却也不能任何反驳。
白若天虽然现在说是送夏芳菲回夏家,但是他知道如果他不来,这事情可就不一定,说不定白若天就真的能把夏芳菲送去衙门里。
但是如今若云天这么说了,他只能说感谢话,不能说别的,谁叫这个孽障做了这样丢人现眼的事啊,今天只能吃了这个亏了!
竟然天儿这么说了,镇国公也当仁不让的对身后的下人道:“还不赶紧把三姑娘带过来!”
“世伯且慢,虽然三姑娘可以送回去,但是今天铺子里的损失不小,世伯也知道这铺子不是我一家的,还有其他股东,你看我说了也不算啊!”天儿故作为难的道。
“这个好说,贤侄只管报上数来,我这里一定全数赔偿!”镇国公咬牙道,说是还有别的股东,不就是他舅舅和他的义兄啊,都是一家人,说了不算,糊弄谁呢,但是他这时候也不能有任何的反驳!
“那就多谢世伯了,福万把刚才王掌柜列出来的单子交给世伯过目吧!”天儿说道。
跟着天儿身旁的福万便从怀中掏出一张纸张,恭敬的递到了镇国公的手中。
镇国公随便一扫,脸皮不仅哆嗦了一下,因为按照这单子上的说的,今天这夏芳菲砸了这么一下。竟然是砸出去了八万两银子!
“这。。。。。。”镇国公看着单子十分无语了,他想问为什么这么多钱,毕竟八万两银子可不是小数目,但是他刚才已经打了包票了。此时此刻他怎么好问的出来啊。
不过天儿倒是看出他的疑惑了,直接笑道:“世伯别看这上面的银子多,就这还是看在咱们两家是世交的份上打了个八折的,世伯可知道,光是夏三姑娘摔的那一套琉璃杯子就要一万两千两银子。再加上还有几套琉璃的棋子,还有铺子里装修用的顶级木料的器具,。。。。。都不止这些钱,我这也只是收回个成本啊!”
天儿如数家珍的说道,天儿说一样,镇国公的脸皮就抖一抖,心中暗恨这小子真黑啊,据说三丫头只是带一楼的几样东的东西就是再值钱,那么点子东西能值了这么多钱吗?
夏华锋只觉这是他这些年以来最憋屈的一次了。他堂堂一个镇国公,大楚的国舅爷,到了那里不是被人抬着敬着的,今天却被一个毛还没长齐的毛头小子给压制住了,他只觉心中这口闷气堵在胸口发不出来。
全是都是因为三丫头这个没脑子的才会让他今天如此的难堪的,看向夏芳菲的眼神不由更犀利,夏芳菲只觉得如芒在背,头都不敢抬起!
最后,在镇国公的好言好语下,天儿大度的把夏芳菲交给了镇国公。而镇国公也收了那八万两的单子,说了稍后让人把银。
天儿这才跟他们笑笑告辞了,他一点都不怕这镇国公赖账,镇国公如果这点事情都保证不了的话。那他以后也别在朝中混了。
天儿优哉游哉的回去了,正好还能赶上他的同窗宴散席之前大菜!
而镇国公府就没有这么和谐了,夏芳菲回到府里以后,差点被镇国公动了家法,要不是她的母亲赵氏拿出他爹为了夏家下了大狱的事情哭求,这天镇国公真要把夏芳菲打好了!
不过自此之后。夏芳菲就被禁足了,根本不允许她从她住的那个小院出来,直到他爹去往西南的时候,才放了她出来,跟着一块儿去了西南了。
经过这次的事情,镇国公是更不能留她在京城了,万一再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家里禁不起她这么闹腾,丢不起这个人啊。
据说夏芳菲走的时候,哭天抹泪的,是被夏家人硬塞上马车的,任凭她夏芳菲以前在京中名媛中显赫一时又怎么样,最终也逃不过跟着她爹被流放的命运。
说是她被禁足的期间,偷偷写信求助她的大姐、二姐,还有一些玩的好的闺蜜们,却没有任何人肯出手帮她,甚至她无奈之下还给白若雨写过信呢,只不过白若雨却在为她被流放的事情开心不已,根本不会出手帮她的。
因为,那天天儿回家以后,就看到白若雨带着丫头在路上等着他。
“三弟!”白若雨看到天儿的时候,开心的叫道。
天儿有些纳闷,白若雨怎么会在这里专程等他,不过最近白若雨表现不错,也没有再起什么幺蛾子,倒是老老实实的,隔三差五还回去给老公爷请安,唯独还是不怎么搭理若云,不过大家都看的出她是自己下不来台罢了。
所以天儿也对她没那么反感了,便回道:“二姐,你找我?”
“三弟,我问你,今天的事是真的吗?”白若雨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
“什么事?”天儿疑惑的问道。
“就是那个夏芳,然后被你当场捆住送去大牢的事情?”白若雨十分的兴奋,口中有一种幸灾乐祸的意味。
“哦,你说这个,倒是有这个事情,她来铺子里闹事,我正好在铺子里,就直接把她给绑了!”天儿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