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远处一骑奔来,众人纷纷让路让这人骑马进来。
来的不是别人是正是楚子恒的贴身太监兴安。
府里出了这样的事情,自然是有人第一时间去禀告楚子恒了,不过楚子恒不方便出面,他赶紧派了兴安回来,务必要跟若云解释清楚。
而江青茶看到兴安的时候,更是浑身颤抖,她知道她今天的计划失败了,因为她每次跟王爷见面这个兴安都在跟前,兴安知道她所有的事情。
果然,兴安来了之后,当众把她的身份,还有经历,以及王爷出于同情帮过她几次的事情,都详细了说了出来。
这么一来真想大白,众人知道这女人竟然是一个不知廉耻,妄想坑骗王府,攀上高枝的人,一时间更是纷纷对她喝骂不已。
“我就说了,王爷瞧着如此俊逸,这么尊贵的身份,怎么会看着这个一个小寡妇啊,长的还不如那几个王府里的丫鬟呢!”有人不屑的道。
“就是,就是,以着王爷的身份,要什么女人没有,怎么能看上她,不知道伺候过多少男人,还带着个孩子呢,真是不知廉耻,还想攀高枝呢!”
“就是,贱货,想男人想疯了吧,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好了,好了,既然事情已经清楚了,大家都散了吧,时候不早了,都忙去吧!”
陈嬷嬷挥挥手对众人说道,然后就带着王府里跟她出来的下人直接转身回去了,连看都没看此时已经披头散发,眼神涣散,脸肿的如猪肉一般的江青茶。
事情已经大白了,就是这江青茶再说什么都没有了,她们也没必要再在这里跟她纠缠了!
江青茶心里念叨了一句完了,然后就颓然倒地,幸好被被一旁的牛小玉扶住了,不然估计不但光是脸肿了。
在众人的指责喝骂。还有扔过来的菜叶之中,这母女二人互相抱着头离开了。
好不容易回到了租住的房子那里,两人死死的关着门,听着门外是不是传来的难听的声音。心中一阵一阵的害怕。
第二天,这房子的房东就来了,直接开口就她们赶出来,理由是不愿意租给这么不知廉耻的人。
幸好这江青茶还有一些积蓄,两人没办法只能拿着行李出去找房子。
但是找了好几处。都没人愿意租给她们,最后客栈都不做她们的买卖的。
晚上两人只能在城外的破庙凑合了一宿,而此时江青茶的脸还是红肿红肿的,因为没有医馆的大夫愿意给她看病。
在破庙里,两人也敢睡,跟不远处的几只老鼠对峙着,不仅潸然泪下。
此时,江青茶真的是有些后悔了,若是她没有那么大的心思,说不定她们母女现在还能得到安王的庇护。是她肖想了不该得的东西啊!
羊城不能待了,就是安王府不找她们的麻烦,别人的吐沫星子也能把她们母女给淹死,她们只能离开这里!
但是她们一大一小两个女子,而且身上的银子也不多,能去那里啊!
就在这时候,破庙门口传来了一阵马蹄声,随后便是脚步声。
江青茶大骇,深更半夜,这时候这样的动静太不同寻常了。难道安王府要赶尽杀绝,她心中怕急了,死死的搂着女儿,惊恐的看着门口那里。
冬红进来的时候。看到如此戒备的江青茶母女,不由冷哼一声,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她也懒得跟她们废话,指と拥降厣系溃骸巴蹂仁慈,即便你做那样的不知廉耻的事情,念在你是一个好母亲的份上。给你们母女袱里是一些盘缠还有你们的新户籍,门口有一辆驴车,你们若是相信我们安王府,就直接去澳城悠然居找钱掌柜,他会安排你们的生活的,至于到了澳城之后没人认识你们母女,便安分守己的过日子吧,不要在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了!”
说完之后,冬红连看都没看她们母女,就走了。
直到,听到那马蹄声越来越远,江青茶才如梦初醒,然后匆忙的跑过去捡起那个包袱。
颤抖的手打开一看,里面竟是五十两银子,还有她们母女的新户籍,一封给钱掌柜的信,另外还有一个小瓷瓶。
她拿起拿起那个瓷瓶,打开闻了闻,竟然是一股子清香的药香之气,她知道这应该给她治脸的。
捧着包袱她惊慌失措的跑出庙门口一看,果然停着一辆小小的驴车,虽然有些破旧,但是比她们母女两个走路强多了。
而且她不是不通俗物的,知道若是她们一大一小两女人出门若是用的好马车,出门在外肯定会招来麻烦的,这样的一辆破旧的驴车不显山不漏水的正合适她们。
“小玉过来!”江青茶拉着牛小玉对着王府的方向磕了三个头,道:“你要记住王妃是我们的恩人,若是以后有机会一定要报道的王妃的大恩!”
她现在是真后悔了,若是她没有那样龌龊的心思,依着王爷和王妃这样的度量,若是她能安分守己的生活,说不定有更大的造化,但是此时都让她自己给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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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且不提,这对母女怎么带着冬红交给她们的东西,去澳城投奔那位钱掌柜去了,只说楚子恒晚上回到府里的时候,看到若云坐在屋中的软榻上看着她,脸上带着似笑非笑表情,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咳咳,咳咳,云儿吃饭了吗?”楚子恒咳嗽了两声问道。
“这不是等着你呢吗!”若云凉凉的口气,让楚子恒心里更没底了。
此时,他心中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