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浩和狐仙娘娘,眼神紧紧的咬在一起,彼此互不相让,气氛顿时剑拔弩张起来。
谢红和谢艳,都有些发傻,看陈浩和姨妈的这付架势,分明就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不!
比仇人还要厉害!
不拼个你死我活,根本不会罢手。
可是,今天他们才见面啊……
“骚狐狸,这么多年,你在背后挑动顾谢两个大姓之间的械斗,吸食男人们的精血,坏事儿都做尽了!”
陈浩一步步的逼近狐仙娘娘,“你自己送上门来,那就别怪我剥你的皮!”
“哇!”
人群之中发出一片惊呼之声。
“谢红的姨妈是狐仙娘娘?”
“这,这怎么可能?”
陈浩猛地踏前一步,撼动山岳的气势,如同一阵飓风,呼啸着扫向狐仙娘娘。
“小农民,你三番五次的坏我的好事儿,去给我死!”
随着一声尖利的狠厉叫喊,“姨妈”的全身一抖。
众目睽睽之下,一个女人轰然倒地,一头浑身雪白,眼珠儿血红的狐狸,急速跳起。
四个尖利的爪子,带着森人的冷光,直直的抓向陈浩。
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了!
完全出乎人们的意料!
倒地的女人,正是谢红的姨妈,可她没有一点儿声息,肚子被豁开了,里面的内脏全都掉落在地上。
除了一张苍白的脸颊,还能依稀辨认出是谢红的姨妈,全身上下,已经是面目全非,惨不忍睹。
“骚狐狸,你又在害人!”陈浩的符篆“砰”的一下打出。
“哼!这个女人没用了,当然要杀了。”狐仙娘娘不以为然,仍然向着陈浩进攻。
“你,你……”谢红一家,还有谢家沟的老老少少,再也控制不住满心的愤怒。
“杀死骚狐狸,烧死骚狐狸!”
惊天动地的怒吼声,几乎要把谢家沟给翻个个儿。
到了现在,谢家沟的老老少少,终于彻底看清楚了狐仙娘娘的真面目……
械斗,谢宏顺的死,谢红姨妈的死,都是狐仙娘娘在背后捣鬼!
弄死她!
弄死这个骚狐狸!害人精!
谢家沟完全愤怒了,有的拿锄头,有的举铁锨,有的点着了火把,气势汹汹就要往狐仙娘娘身上扑。
“退后!”
陈浩一声冷喝,谢家沟人全都一怔,所有的眼光,都齐刷刷的集中到了陈浩身上。
狐仙娘娘的动作,十分的迅疾,气息更是阴骘,扑向陈浩的身子,一身的雪白,恰似冰窖一样,带着冰冷的寒气。
“嘎巴!”
陈浩的符篆和狐仙娘娘的爪子,死磕在了一起。
一阵金铁交击之声,顿时响起,震的耳膜嗡嗡只响。
“哼!骚狐狸,你的死期到了!”
陈浩眼神冷厉,又是一道符篆打出,这道符篆,在空中迅速的变形,一把冷气森森的匕首,直逼狐仙娘娘。
“咔嚓!”
就在一眨眼的功夫,一声细微的毛皮切割声,陡然响起。
与此同时,狐仙娘娘一声惨叫,嘴巴上,pēn_shè出一道血箭。
“就你这点儿道行,还叫狐仙娘娘?!真是丢脸!”
陈浩把右手狠狠往下一切,化作匕首的符篆,如同庖丁解牛一般,顺着狐仙娘娘嘴巴上的裂口,“刺啦刺啦”的划割开来。
不过刹那之间,一张完整的雪白狐狸皮,从空中掉落。
“哈哈……”
陈浩一伸手,将雪白的狐狸皮接住,“给我做个狐狸坎肩,正合适。”
“嗷嗷……啊……”
活生生被剥去毛皮的狐仙娘娘,就像一个肉蛋一样,在地上打着滚。
羞辱与疼痛,已经使得狐仙娘娘忘记了逃生,冲天的仇恨,蓬勃而出。
可这有个屁用啊?!
毛皮都被剥掉了,还能蹦跶出什么来?
呼!
匕首猛地一竖,死死的插进狐仙娘娘的肚子。
砰!
匕首轰然炸响,狐仙娘娘被炸的粉身碎骨。
……
狐臭味儿、焦臭味儿伴着青烟,很快的弥漫开来。
可是,谢家沟的男女老少,就像没有闻到,没有看到一样,呆愣愣的,直挺挺的站着。
如同丢了魂儿一样,没有一点儿反应。
所有的人,心里都翻卷起来了狂风巨浪。
“死了?!狐仙娘娘死了?!”
不过是短暂的寂静,村长一步就跨了过来,一把攥住陈浩的手腕,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呼啦!
谢家沟的老老少少,在陈浩的面前跪了一地。
“大家快请起,请起……”陈浩赶紧俯身,搀扶几位老人家。
“天师,你才真的是谢家沟的保家仙啊……”
几位老人家泣不成声,“什么狐仙娘娘,只会喝我们的血,吃我们的肉!”
……
谢宏顺死了,狐仙娘娘被剥了皮,再也不会有谁,再来谢家沟搬弄是非,挑起械斗,弄的乌烟瘴气了。
顾谢两个大姓之间,化干戈为玉帛,再也不迷信什么“坟山定穷富”了。
还有什么可迷信的?
械斗死了那么的男人,坟山争来抢去,也没见谢家沟富起来,反而一年比一年,穷的叮当响。
可是现在,就在谢家沟人的眼前,陈浩的背篓里,“嗖嗖嗖”的往外飞红票票,几乎晃瞎了全沟人的眼睛。
巨额的山地承包费,再加上每月按时发放的工资,这可是真钱啊!
谢家沟的老老少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