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旭东一看无法从绑在树上的老黑身上得到自己有用的信息,非常失望地从空间里拿出一个玻璃罐子,当着老黑的面把罐子打开。
黑q看到郑旭东手中的玻璃罐子再闻到里面散发出来香甜的气味就知道他手里的玻璃罐子装的是什么了,“不,不,你不能这么做!我把我知道的都说了!求你放过我吧!”对面这个年轻人准备做的,他们在非洲部落里也经常这样对待另一个部落的敌人,他们把抓到的敌人绑在树上,然后在他们身上弄出一些小伤口,再把罐子里的东西涂抹在这些小伤口上,只要三到五分钟就会有大量的各式各样的小昆虫来舔伤口上的这些东西,舔完之后它们还不满足,会继续吃你的肉,喝你的血,啃你的骨。那种死亡的方法是他们能想到的最恐怖的了,直接把人杀掉反而是对待敌人最仁慈的一种方式,很多敌人当知道自己会被直接杀掉而兴奋的哭出来。黑q现在就想着如何才能痛快的死去,他太知道即将到来的刑罚是什么了!
没错!郑旭东从空间里拿出来的就是营养滋补佳品,逢年过节送礼必备之蜂蜜。蜂蜜的功效就不用在这里科普了,但即使小孩子都知道蜂蜜是用来吃的,决不是用来涂抹在身体的任何部位的。今天郑旭东就要反其道而行之,试一下蜂蜜抹在身上的后果。
郑旭东打开蜂蜜的罐子来到老黑身前,不管老黑如何求饶,后来干脆变成咒骂,他不为所动的把老黑那只断腕直接插在蜂蜜的罐子里面,满满一瓶子蜂蜜被插进去的断腕弄得溢出来不少,都流到了郑旭东的手上,他皱着眉头说了句:“浪费了!”
郑旭东把流到手上的蜂蜜涂抹在老黑的脸上,脖子上,反正也弄到手上了,干脆就直接用手从罐子里抓出粘粘的蜂蜜把老黑露在外面的皮肤都抹了个遍,后来觉得这样有些太费事了,就干脆拿着罐子顺着老黑的后脖领子倒进去一些,可还是剩了半瓶子蜂蜜,当时他在阿布扎比的皇宫酒店买得蜂蜜是一千毫升装的,本来是准备自己吃或送人的,没想到在这里用上了,剩下半瓶说什么也不能浪费了,郑旭东干脆把老黑的裤腰带松开二个扣眼儿,然后把玻璃罐子倒着插在老黑的裤腰带上,再用腰带绑紧,免得老黑一动再掉喽。
郑旭东一整套动作下来,老黑吓得魂都快飞没了,一个劲得咒骂郑旭东是“魔鬼!撒旦!早晚会下地狱的!”
“我说过,所有想让我死的人都会死在我前头,并在地狱里忏悔!你当然也不能例外!”郑旭东边说边把手在老黑的衣服上狠狠地抹了几下,“好好地享受这接下来无比甜蜜的幸福吧!我就不陪你在这儿耗着了,我知道肯定还有别的人在追我呢!恕不奉陪了!撒油那拉!”
郑旭东从空间里拿出一大瓶子矿泉水,把手上沾到的鲜血和蜂蜜冲洗干净,再把地上的那支老黑仍掉的九五式自动步枪捡起来,虽然弹夹内没有子弹了,但郑旭东的空间里的5.8毫米子弹却多得是啊!
黑q此时已经觉得身上开始又痒,又麻,他知道这是蚂蚁,蜜蜂之类爱吃甜食的昆虫已经找上他来了,而且还是从自己大腿上爬上来的,那个该死年轻人把最后那些蜂蜜倒在自己的裤裆里,蜂蜜顺着裤裆流过自己的“巨鸟”然后顺着二条腿一直流到地上。这种浓缩蜂蜜的味道足以把附近一千米内的昆虫都给招来的。
“求求你,安东,杀了我吧,我错了,我不该来招惹你,求你给我个痛快,我不想这样痛苦地死去,求你了!啊。。。痒死了,啊。。。疼死了。。。”黑q边喊边看着郑旭东向远方走去,一直消失在自己的视野里。
黑q觉得有无数的蚂蚁正在顺着他的大腿往上爬,边爬边用他们前端的鳌钳疯狂地舔食着他身上的蜂蜜,一会儿疼,一会儿痒相互交替着,甚至边自己的“鸟”和“菊花”也没有放过,有些顽皮的家伙竟然开始组团往自己的菊花里钻,那种酸爽的感觉让他真想现在有一个人站出来在他脑门上补上一枪,他会感激这个在他脑门上开枪的人十八代祖宗!可无论他如何痛苦地嘶吼也无济于事,那些该死的小昆虫根本就顾不上他的哀嚎,只顾着跟其他同伴抢食着眼前的蜂蜜了!
不到二十分钟,黑q身上所有的位置上都已经爬满了各种五彩斑斓的虫子,密密麻麻根本就看不出他的皮肤在哪里,随着他张大嘴的哀嚎,这些虫子也趋机钻进了他的口腔,鼻腔,耳洞里面,这些昆虫可能发现“原来脑浆子比蜂蜜更加好吃”,所以都发了疯似的往这些洞里面钻,又过了十分钟,老黑终于不叫了,他也等来了他的广(和谐)东领队。
“衰仔,你们这帮衰仔!让你们不等我,中计了吧!”看到他带来的五个黑人这死一个,那死一个,还有最后一个被人家绑在树上,浑身爬满了各种颜色的虫子,他是那种有密集恐惧症的人,根本就不敢看这种情形,“扑街仔!全都扑街了吧!谁让你们甩开我的,全都部该死!”
“领队,求你杀了我!”绑在树上的大号人形昆虫发出微弱的声音说道。
从刚才那些能辨认出来的黑人尸体上,领队已经发现绑在树上的就是总跟他做对的黑q,“呵呵!现在知道求我了,这一路上你这个衰仔就不停地处处跟我做对,现在知道求我啦!晚了,你个扑街仔,好好享受这道昆虫大宴吧!我走啦!”说完满嘴广普口音的领队朝着郑旭东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