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架(日ri)军的侦察机正在东三省的天空上飞着。
那飞机飞的再不高那也是在天上,作为一名飞行员肯定有着平常人所没有的优越赶。
于是地上的房子在那飞行员的眼里就变成了火柴盒,而人则是变成了蚂蚁。
飞机的驾驶舱里,两名(日ri)军的飞行员一前一后的坐着,面无表(情q)的看着下面的山野。
“那些土匪真的能把飞机打下来吗?这个消息还真的是让人吃惊呢!”坐在前面的(日ri)军仿佛自言自语般的说道。
后面的那名(日ri)军虽然听到了却没有搭话,他依旧是警惕的看着下面的(情q)况。
(日ri)军的这架侦察机是奉命往北飞的。
只因为(日ri)军高层得到报告说,在黑龙江北部的山区发现了雷鸣小队,并且他们先前派出去的飞机还掉下去了一架。
至于飞机是怎么掉下去的,他们空军也没有得到准确的消息。
虽然说他们并不认为抗联雷鸣小队有打下飞机的本事,可要说飞机自己失事了好象也说不通。
想到这里,那名(日ri)军飞行员再次向地面上看去。
他很难想象在在那广袤的山林里会有一发或者几发子弹飞过来,穿透机舱后取走自己的(性x)命。
左前方有几道黑色的烟柱正从前下方的某处升起。
现在这架飞机还没有到达指定空域,所以那(日ri)军飞行员并不以那几道黑烟为意。
他知道,集团部落计划已经开始了,那是陆军开始烧乡野间的房子了。
“烧吧,烧吧,都烧了我也就省心了。”那名(日ri)军飞行员喃喃的又说了一句。
这回他说话的声音很小,却是说给自己听的。
飞机继续向北而去。
一个小时后,这架飞机再次看到了山区地面上腾起的数道黑烟,目标区域到了。
而就在飞机压低机头之际,飞机上面的两名(日ri)军看到了下面成片的黄色的如同蚂蚁般的(身shen)影。
毫无疑问那下面的是他们大(日ri)本皇军。
而这时他们便得到了地面传来的无线电消息,雷鸣小队和下面村子里的老百姓不见了,命令他们以那个燃烧着的村子为中心进行。
于是,这架(日ri)军的侦察机便在那天空中兜转了开来。
飞机在天上飞那自然是很显眼的。
只是由于这里是山区,纵使是速度很慢的侦察机,却也不敢把飞机压的很低以防止撞在山头上。
而当这架飞机飞到某个点时,飞机上的那两名(日ri)军并不知道有一群人正躲在某座山山坡上的松树林里在紧张的仰望着它。
当这架飞机最终飞走那巨大的轰鸣声也变成了如同蚊子一般哼哼时,松树林中有人说话了,那是雷鸣的声音。
“这样不行,咱们还得分兵。”雷鸣对所有人说道。
这个所有人包括他们雷鸣全体,还有卧里屯里转移出来的部份村民。
跟着雷鸣小队村民实际上并没有多些。
原因在于有些人家并不想跟着雷鸣小队长途跋涉到雷鸣所说的安全的地方。
雷鸣的想法是把这些村民转移到胡全老爹他们藏(身shen)的地方。
可是那些村民一听说要走很长的时间便不肯了,很多都去投亲靠友了。
而有的则是带家人躲进了山野,想等(日ri)军走了之后再回到被烧的房屋去修缮一下。
毕竟,百姓就是百姓,总是要吃饭的,到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不种地吃什么?
“小鬼子的飞机这么转下去,肯定会发现咱们的。
树叶还没有长出来呢,不是松树的地方藏不了人。
而且咱们也不可能总在山里头走,咱们有伤员,马车总是要到路上去走的。
如果咱们不分兵,不把(日ri)军的飞机和后面正在咱们的鬼子大部队吸引走,那早晚都是个事。”雷鸣再说道。
雷鸣这么一说,雷鸣的老娘就担心的看着自己的老儿子,她实在是不想和自己这好几年才见了一面的老儿子分开。
可是,这老太太也是明理的,她知道这样的事还轮不到自己参言,于是也只能听着。
“我不和你分开啊!”这时周让说话了。
周让已经噘嘴了。
这好不容易和自家小六子团聚了,结果却也只是两个人衣衫不解的搂着睡了一觉,她如何心甘?
雷鸣瞅了一眼周让并没有理会开始闹(情q)绪的她,而是接着说道:“咱们屯子里的人都跟着胡全。
勾小欠、何玉英,我三哥、四哥,还有村子里有枪的人负责保护你们。
其余雷鸣小队的人全都向北,把鬼子往北面引。
这事就这么定了!”
一听雷鸣这么说,周让脸上露出了笑模样,而其他队员的表(情q)也变得轻松了起来,而唯有躺在马车上的何玉英叹了一口气。
雷鸣小队的人也不愿意再分开了。
哪有那么多的孤胆英雄,他们也是人,他们也希望能够抱团取暖。
至于何玉英由于腿部有枪伤那就没办法了,她无法随大队行动也只能在勾小欠护理下去找地方养伤了。
雷鸣随即就又把目光转向了自己的老爹老娘,而老爹老娘自然也在用恋恋不舍的目光看着他。
爹娘都老了,雷鸣暗叹了一声,可是他又有什么办法?
“周让。”雷鸣叫道。
周让看向雷鸣时,雷鸣却已是走到了他爹娘的面前跪了下来。
雷鸣如此行动,周让又怎能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