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小雷子,听说你带了一支伪军来!”
杨宇平的大嗓门从一座木刻楞房子里传了出来,而随后他就大步流星的出来了。
杨宇平的个头当然依如从前那么高,看着他的大长胳膊和大长腿,雷鸣一种亲切感便油然而生。
雷鸣仿佛又看到了自己和杨宇平初次相识时,这个杨大个子和自己一起战斗时的情形。
那大长腿跑起来就象长脖子老等的那两条腿,那手一悠都能悠到脑袋那么高。
说实话,杨宇平真的就没有一个官样,可偏偏却是雷鸣见过的最大的一个官!
要说雷鸣对杨宇平不敬佩那是不可能的。
雷鸣知道自己很能打,但是,他知道自己也只是能打。
可是反抗日本侵略者那也是一个系统工程。
部队的战斗力、思想政治工作、理论水平、情报工作、后勤补给、群众工作,这一切他自认和人家杨司令可是差着十万八千里呢!
“走,跟我进屋!”杨宇平抬手回了雷鸣一个敬礼便拉着雷鸣往屋子里走去。
周围站岗的战士和刚刚和雷鸣他们发生了点不愉快的那个连长脸上都露出了羡慕的神色。
因为他们可是知道,现在就在这个木刻楞房子里,抗日联军的高级将领那可是正在开会呢!那个会场绝不是一般人能进的!
而这时留在了会场外的秦主任这才看到了雷鸣小队中的大许子和石琼花。
于是他就上前惊讶的问道:“哎呀,阿牛,你这眼眶子咋还变成青头愣了呢?!”
就秦主会的这个问法,当时就引起了雷鸣小队其他队员的注意。
一,为什么他会管大许子叫阿牛。
二,这个青头愣在东北话里一般是指那西红柿的那个心儿一点都没有变红还是很生涩的发青时候的样子。
用“青头愣”来形容此时大许子那淤青了的紫了巴唧的眼眶子那却是再恰当不过了。
“嘿嘿,我们和便衣队打了一仗!”大许子不好意思的对那秦主任说道。
“啊?你们在哪里和便衣队打仗了?”那秦主任一听大许子这么说便不好意思再闹了忙开始问正事。
原来,雷鸣他们坐了火车一直往南赶,由于他们把日伪军的那副作派学了个十足,这一路上倒也顺风顺水。
只是当他们赶到这个四面山子游击区外围的时候却是与一支日伪军的便衣队相遇了。
那支便衣队的人数倒也与雷鸣小队差不多,人家那也把抗日队伍的作派学了个十足。
所以雷鸣他们却哪知道这支便衣队是乔装往游击区里渗透的呢。
一开始的时候,雷鸣小队开始还以为对方是抗日队伍呢,而对方却也以为雷鸣小队也是日伪军呢。
既然都认为是自己的人那双方自然是要“亲近亲近”的。
只是,当双方人都搅在了一起的时候,雷鸣才发现不对劲。
反应奇快的雷鸣给自己小队人一个眼色之后他却是直接就发难了!
这支日伪军的便衣队还真的就是普通的便衣队,在雷鸣小队突然发起的肉搏战下很快就被消灭了。
不过,大许子却是在与敌人的肉搏中被人家打了一拳,于是他就变成了现在这样的“愣头青”。
也正因为如此,雷鸣他们才发现这游击区周围的敌情竟然也是如此之复杂。
所以他们再往这游击区里前进的时候便不敢大意,却是也拿出了在敌占区行军的姿态来,那也是前有尖兵后有殿后的。
而二蛮子和鲁超则正是这回的尖兵。
二蛮子和鲁超遇到了真正自己的人却也害怕他们是敌人假扮的,而抗联的这个警卫连却也同样担心他们。
于是,双方虽然感觉是自己人但由于没有实锤也只能那么对峙着,直到后勤秦主任出现这场误会才算解除。
敌我双方都在战争中增长着经验,斗争形势越来越复杂,这无疑对抗联的对敌作战也提出了越来越高的要求。
男兵们在谈论打仗的事情,而这时周让却是已经把石琼花拽到了一边说话,旁边是围观的小妮子和何玉英。
“为什么这个秦主任会管你家大许子叫‘阿牛’啊?”周让好奇的问石琼花。
石琼花的脸刷的一下红了,她吱吱唔唔的就不想说。
可是,周让的好奇心已经上来了,她又怎么可能放过石琼花。
“你说不说?石琼花同志!”周让正色道,“第一,严格的说,那我也是你的半个媒人呢!
那想当初可是我审案才把你判给了你家老爷们儿的,是我把大许子审的拿手捂你的小肚子你当当的那个啥了!
否则,岂不是便宜了那个臭流氓?!
第二,你必须告诉我为什么大许子又叫阿牛,否则,哼哼,你要是敢不告诉我,信不信我再把你这朵花栽到水缸里去?”
周让为了套出她想知道的秘密那对石琼花那可是恩威并施了。
她却是连说了两个关于石琼花的隐私。
一,想当初大许子和石琼花在山洞里的时候,石琼花由于下雨着了凉,大许子出于革命情谊就用自己的大手给石琼花捂了那冰凉的小肚子。
二,由于石琼花自作主张给雷鸣“擦澡”,却是被寻亲而去的周让给抓了个“勾引”别人家老爷们儿的现行。
结果,石琼花就被外表看似秀雅其实内心彪悍无比的周让象栽大葱似的直接给栽到了水缸里!
石琼花可是彻底怕了周让了,此时她一见周让把这么隐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