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掀开了那软轿的窗帘,假刘昱只见一名布衣壮汉立于那暴雨之中,那如刀刻的脸庞上泛出几分肃然的气息。特别是那双炯灼的眼眸,射出道道凌厉的光芒将那暴雨撕裂而开,那人的身上涌出层层的煞血气息,一股无上威严油然而现。
“凌铎之,你怎么进宫了?”假刘昱脸色大惊,他双眼里透出一丝惊慌神色。他没有想到凌铎之居然来到了皇宫之中,而且还直接找上了,这让他出乎意料,钟家布下了天罗地网为的就是将抓获凌铎之,只是没有人想到这凌铎之将孤身来到了皇宫之中,而且直接找到了他。
顾不得那暴雨降临而下,假刘昱双眼里丝毫不掩饰对凌铎之的惧意。那四名抬轿的侍卫依然保持着抬轿的动作,只是脸上无比的僵硬而且他们的眼肿流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他们的嘴张得大大的,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
“怎么,这个皇帝做得就这么爽了。钟家到底有什么阴谋,居然将陛下都敢掉包,你也真够大胆的,连陛下都敢冒充。”凌铎之脸上露出讥诮之色,他沉声向那假刘昱说道,踏着那汩汩的雨水,他大步朝那假刘昱走来。此时他的身上充斥着一股滚滚悲烈气息,因为钟家,他身边的侍卫都牺牲了,最让他不容忍的是,连北汉皇帝都被钟家出卖了,而且还立了一名假皇帝。
“凌将军何出此言,朕本就是大汉的皇帝,何来掉包之说。莫不是凌将军听到了什么风言风语,难道连朕都信不过吗。“假刘昱毕竟是钟家培养多年的得力干将,他很快就将眼中的惊慌之色隐藏起来,随后故作镇定的向凌铎之说道。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钟家倒施逆行,迟早会遭报应的。本将这次并不是来找你的麻烦,这一次本将就想知道钟家的总个计划,居然将这晋阳城弄得乌烟瘴气。而你身为钟家最重要的棋子,显然知道不少。”凌铎之冷哼一声,朝对方喝道。他已然是没有办法了,他必须抓住钟家的弱肋,这样他才有扭转局面的把握。
雨势渐渐的小了起来,暴雨开始变成细雨了,那天空之上泛起了一抹铅白之色。那抹铅白将那郁暗的云层追逐而过,银白的光华在那天空之中开始弥漫而开,天空似乎要放晴的迹象了,但这雨还是淅沥的下着。
假刘昱感觉到了全身一丝寒意在蔓延着,他双目里一丝惶意掠过,凌铎之显然是有备而来。但是做为这次钟家的棋子,他所知也有限,就是连他自己的生死他都无法掌握。心中虽然流过一丝悔意,但是他还是将这一切希望寄托在了钟家。凌铎之直逼皇宫,孤身前来,其皇宫之中的禁军显然不知晓,而且皇都之中的文武百官也显然不知。
“朕不知道凌将军在说什么,凌将军对朕一直宠幸钟家有偏见,那也罢了。但是朕并不明白凌将军所说什么钟家计划,凌将军从哪里来还是从哪里去吧,朕就不治凌将军不敬之罪了,擅闯皇宫乃死罪,这等罪行朕皆可以免去。”
“还要狡辩,你本就是钟家的一条狗,你哪有什么资格称之为朕。”凌铎之听闻到,顿时脸色一变,他出言喝道。而他周身里更是气息暴涨,向那软轿的速度也快了起来,他心中早就有打算,将这假皇帝擒获,到时钟家出卖皇帝以钟家之人冒名顶替之事便会公布于晋阳,到时钟家的阴谋便会揭穿。
“呵呵,凌将军也太心急了吧。皇宫重地哪里是你等边关守将能进就进的吗,莫要以为我晋阳皇宫无人了不成。”就在那假刘昱惶惶如惊之即,一道尖锐的声音划破在这雨丝之中,那声音却是无比清晰的落在了凌铎之与那假刘昱的耳中。
凌铎之脸色一凝,他定睛一看,却是从那皇宫院落之中掠出了几道人影,他们颉下无须,苍白之中更着几分凝血般不健康的红晕。他们身形如幽灵鬼魅般从那院落围墙上掠出,他们身上带着几分阴柔寒彻的气息,将那丝丝而下的雨割成了一片一片。他们双眼里更是凝出一抹诡异如阴寒的目光,朝凌铎之望来。
“都说晋阳皇宫之中隐藏着一群深不可测的高手,没有想到却是一群没有卵蛋的残人。尔等奉职坚守这晋阳皇宫,却是是非不分,此人乃钟家分插的棋子,早就不是皇帝陛下了。而你等却是为了一名冒名顶替的膺品而大动干戈,却不知道当初将你等留下的那人会不后悔了那次的决定。”凌铎之虎目精炯,他手中的佩刀一振,一道凌厉的刀芒从那佩刀之上掠起,将这雨丝切成了断续。
“是非黑白,又有哪人说得清呢。凌将军镇守边关劳苦功高,我本应敬之。然而此处乃晋阳皇宫大院,就由不得任何人私自擅闯。我等守护着这皇宫当然有我等的职责所在。如果凌将军即刻退出,我等也不会阻拦。但是凌将军要伤这皇宫之中任何一人的性命,我等也不会坐视不理。”
四名手持拂尘的太监无视这纤雨飘洒,因为他们的身姿比那细雨还要飘洒,他们从那院墙掠过也不过几息的时间就稳稳当当的落在了凌铎之与那假刘昱的中间。他们一身宽松的长袍,看不出他们的身材,但是他们那苍白之中带着难掩的血红之色却显示出他们有着诡异的身手和不凡的修为。
望着这群守宫不守人的怪物,凌铎之长长的吸了一口气,他没有想到传说之中隐藏在皇宫中的高手居然会是这般恐怖的存在。纵然是他全力出手,也无法一举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