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鞠躬感谢真纯纯童鞋这些天来的打赏,姐感动啊!只能继续尽心尽力地写好文文来回报你的支持和厚爱了!)桃枝一听青苹这样说她,顿时就吓坏了,胀红着脸急急地解释道:“姑娘,对不起,都是奴婢不好,奴婢说错话了,还请姑娘大人大量,不要跟奴婢计较的才好。其实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奴婢是向着姑娘你的。”
“哦?”
桃枝下意识地看了看门,然后走近前压低了声音道:“姑娘你想啊,你初来张家,跟谁都不熟,可不知这里边的事儿多着呢。也就是夫人好心,会将你当自己人,其他各房姨娘,可都在看你的笑话呢。”
“我有什么笑话可看的?”
“明白说了吧。她们都知道你原本是要嫁来张家做七姨娘的,可不知怎么地老爷忽然改了主意,让你来跟着二少爷做事。这家里谁都知道,没了大少爷,这二少爷就是将来的当家主子了,各房姨娘们还不又嫉又恨?”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姑娘还不明白么?”桃枝像看傻瓜一样地看着她,“看老爷这意思,铁定是想让二少爷纳你为妾了。”
“啊——”青苹这一次惊得已经从床上跳到了地上。这八卦也太劲爆了点吧。姐姐我今天才到贵府好不好?怎么就传出了这样不靠谱的谣言了呢。
唉,想必她人还没到,谣言就已经疯传了整个张府。这大户人家,果然是进不得的呀。青苹不由得哀叹连连。
面前的桃枝还在那一个劲地叨叨,青苹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不由烦燥地挥了挥手,让桃枝退下了。
难怪,要安排这么好的房间,难怪,还要她叫他“张伯父”,难怪夫人敢明目张胆地将大小姐的衣裳拿给她穿,敢情问题就在这里呢。
恐怕那厮自己也是这么想着。难道他不知道她是“石女”呀,啥都不能做的,纳这样的小妾干啥用呢。又或者,他跟他那老爹一样,知道她是信口胡扯的。
此时的青苹确实脑子凌乱了。
小妾,太鄙视的名词了,姐姐我就算嫁一个大傻蛋,也不要给你当小妾。青苹太痛恨这个字眼儿了。
殊不知,前世的青苹虽然是个小有成就的地主婆,可在婚姻大事上却摔了大大的跟头。原因无他,只因她爱得死去活来的那厮原来是个有家室的货,她在毫不知情地情况下当了他的地下情人六年。
六年哪,一个女人最美好的年华都给了他,到头来换来的却是欺骗,好在青苹内心够强大,没有寻死觅活,也没有去找原配pk,她默默地收拿起行装,离开了那个让她伤心的城市,回了故乡,建了开心农场。
小妾与小三,有何区别?又有多久,没有想起这段辛酸往事了。不知何时,青苹已是泪流满面。世人都只看到了她独立强势的一面,哪知她内心深处的柔弱与忧伤。
一时间,青苹哭得个稀里哗啦。
直到张皓陵再次过来敲响了房门,青苹才不得已地止住了哭声,转而擦干脸上的泪,施施然地出了声,“进来!”
此时的张皓陵已是换下了青色布衣,着了月白色锦袍,头发也用玉簪子束在了头顶,将他原本坚毅的轮廓衬出了几分柔美,笑容更是如花般地灿烂,“青苹,咱们去吃饭吧,大家都等着呢?”
那语气极是亲昵,然而在青苹听来却相当刺耳。
青苹冷冷地道:“我跟你很熟么?”
张皓陵明显一愣,不知什么时候又得罪了这位大小姐,只得陪着小心道:“爹专门为你安排了接风宴,你要是不去,可就太不给他老人家面子了。”
“我说了我不去么?”青苹白了他一眼,想着有那么多好吃的饭菜等着她,肚子早已唱起了空城计,不去吃才怪,“我只是不想跟你一起去罢了。”
当务之急,还是先跟他撇清关系吧,免得再造成别人的错觉,必要时,使使手段,制造点小冲突小麻烦什么的。总之,一定要让那些乱嚼舌根的人打消这个念头。
青苹想着,当先走出了房间。
张皓陵随后也跟了出来,面上的表情仍旧淡淡地,看不出喜怒。
青苹自顾地走着,也不辩方向。后面的张皓陵实在忍不住了,只得提醒她,“错了,膳房在这边。”
张皓陵说完,也不待青苹出声,熟门熟路地往膳房方向去了。这下反倒是青苹跟在他后面了,两人一前一后地出现在膳房时,里面果然已经坐满了人。
偌大的一张大圆桌四周,挨挨挤挤地坐满了人。除了老张头,其他的都是环肥燕瘦的各类女子了。
青苹默数了下,老的有五个,小的也有三个,三个小的看起来比她要大一些,不过其中的两个也有可能比她小,她自己可是因为营养不良才长成这副豆芽身板的。
老张头见他俩到了,便指着旁边的俩位置道:“快坐下,饭菜都凉了。”
青苹立时感觉好多双眼睛齐刷刷地往自己身上看过来。幸好她脸皮够厚,对这些或友善或探究或敌意的目光可以做到视而不见,随即微微笑道:“劳烦大家等我,真是不好意思!”说完已是毫不客气地坐了下来。
张皓陵也在她身边坐了,随后还自作主张地为她介绍了桌子上的那些女人们。令青苹感到纳闷的是,张家的女主人秦氏居然是个很年轻的女子,年纪不过二十一二的样子,长得也算端庄,穿一身得体的绛紫色襦裙,举手投足间很有大家闺秀的风犯。坐在她下首的依次是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