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邵荣华也傻眼了,他支支吾吾的说:“他们跟我说的这个故事,当时大家都喝得醉醺醺的,难道是我当时听错了吗?”
狗日的,我真想爆打他一顿,我还纳闷了,这清朝的贝勒怎么会跑到福建这个地方来,敢情不是贝勒的墓,而是状元墓。
福建出的状元倒是不少。
我上下打量着邵荣华,这丫的会不会明知道是状元墓,却以贝勒的墓来骗我们?因为他知道我们要二皮匠的针线,而后编了这么一个故事来蒙我们?
“小凡,你别这么看着我啊,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之前来看过的,而且他们也这么说的,说这是贝勒墓,千真万确的。”他陪着笑说:“别这样啊,管他是贝勒的,还是状元的,只要里面能出东西,那一样是好墓啊。”
啪的一声,老者一巴掌就盖向了他的脑门,他赶紧一手捂住,委屈的说:“爹,您干嘛打我?”
“人家是找二皮匠的针线,这状元墓能有吗?”老者生气的说:“倒斗归倒斗,这次咱们是来找东西的,如果没有那玩意,还下个屁?”
“不是啊,爹,难道您也以为我是骗他们来这里的吗?”邵荣华有些不乐意了,他说:“我还不是为了他们好,我也是听人家说的,可能是我听错了,也可能是他们说的本来也不对,但好歹这边是真的有斗啊,目前的情况是好斗没多少,下一个少一个,咱们都多久没有正式开张了,是不是该饱餐一顿了,要不然得饿死了?”
老者也有些为难,他看看我,又看看邵荣华,然后说:“那是一码事归一码事,我们今天来是为了什么,你清楚的。”
“我也说了啊,我也不知道会是这样的。”邵荣华也很生气。
“算了,他也肯定不是故意的,既然碰上了,那就进去看看,能不能出东西,那就看运气了。”虽然我觉得这肯定是邵荣华故意为之,想倒这状元墓,却故意说成贝勒墓,引我们来此的,但我也不想与他们难看了。
不过邵荣华不诚实,这样的人不能合作,这一次既来之则安之,就倒这一次,下不为例了。
我也很久没有正正经经的下斗了,这一次就下去看看,能不能出点东西。
我们现在是不缺钱,但是却有一种怪瘾,就好像摸奖那种心理,这种心理不是探险者本人是体会不到的。
“好。”老者一听也激动不已,显然也是很久没有开工了。
“既然目标是在这里,那么墓碑之后便是墓门了。”我想了想说:“这个是状元墓,上面并没有写明所担任的官职名,我不确定里面是不是真的有东西,所以你们也别抱太大的希望。”
老者也点了点头,然后邵荣华迫不及待的拿钢钎挖墓碑,墓碑的后面应该是墓丘,状元墓再大,也就是个官,肯定没有贝勒那种皇亲国戚的规模。
墓碑用钢钎挖倒,我和月兰戴着手套给拉了出来,放在边上,然后下面出门了一个长方形的入口,入口的高度只有一米五的样子,宽度大概就容纳一个人进入。
放了大概半个小时的通风,因为里面有呜呜呜的声音,显然是通风的,而且邵荣华迫不及待要下去,所以只能仓促下去。
“我先下去,你跟在我后面,月兰殿后,至于老先生您,您就别下去了,您在上面放风。”我考虑了一下,邵荣华比较可疑,所以他得跟我们下去。
老者可疑不可疑,现在说不好,但是他儿子在下面,他就不敢乱来,何况他年纪大了,也不好让他到下面是干苦力活。
然后我们顺着台阶往下,这台阶为螺旋状盘旋而下,我们拿着矿灯往下照,底下是一个圆坑,在圆坑的中间有一个石台,石台的中间确实是放着一个棺椁。
石台的四周有四个方形的坑,坑里确实有东西,应该是陪葬品。
我了个去,这个墓葬的葬法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但好歹也是一位状元,怎么规模会差这么多,墓竟然还没有分前中后或者上中下三个墓室。
而是墓丘之下就是墓坑,坑里里一个石台,石台上放棺椁,而石台下却有四个坑,以这四个坑当做陪葬品室,这实在是寒碜了,对不起状元这个名号。
不过也说不定这个状元是个清官,生平节俭!
不过也不对,整个墓葬的范围已经超过了两百步,而且有赑屃驮碑,来头肯定不小,为何外面搞那么大,里面却这么小?
然后下到了坑底,这个墓坑的高度肯定不超过六米,周围是青石建造的,而且是不规则的青石,墙壁倒是挺干燥。
再看一下坑里,第一个坑里有五个坛子,坛子是开口的,里面是黑乎乎的东西,应该是五谷了。
第二个坑里则是有不少动物的骨头,应该是六畜。
第三个坑里很多的古籍,这些应该是墓主人生前读过的书。
第四个坑里,倒是有一些陶瓷器具,映入眼帘的是一套茶具,因为我本来很喜欢喝茶,所以对茶具会特别注意。
所以一眼就看到了那茶具,一个茶壶,八个茶杯,底下的茶盘应该也是陶瓷的,然后还有几个碗,还有一些腐朽掉的筷子。
如果棺椁之内没有东西的话,今晚的收获就只能是这个茶具和那几个碗了。
只是也太寒碜了,好歹也是状元郎,陪葬品坑里连点金银珠宝都没有。
邵荣华迫不及待的跳下了第四个坑里,将那套茶具和碗分开装入泡沫箱里,递给了我和月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