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黑压压的大群士兵蜂拥而来,但冲在最前面的不是预想中的花月夜,而是西门飞狐,率西门家族的弟子和门客连夜上门兴师问罪。
“是他?”
洪渊有些意外,然后笑了,冷笑。
如果是花月夜亲自到来,那自然很麻烦,一不小心就是一场血战,甚至全军覆没全都死在花月夜手上。西门飞狐也是一个相当棘手的对手,但和花月夜相比就差远了。没想到,花月夜还没来,这个家伙就先来了,还隔着上百米就咬牙切齿似乎有着血海深仇。
“洪蝠,你们把西门家族的武备堂彻底砸坏了?”洪渊问。
“没有,绝对没有。”
血蝠王摇头,然后说道:“只不过,参与行动的夜魔战士好像兴奋了点,把武备堂的墙壁都撞出了几个窟窿。然后,把锁在一口通鼎内的一颗夜光珠砸碎了。”
“传说中,可以在夜里发光,驱逐一切邪恶的西门夜光珠,武备堂的那件镇山之宝?”洪渊问。
“好像是。”
血蝠王额头上渗出一层汗珠,今晚在武备堂的行动好像是狠了点,把武备堂的镇山之宝都砸了。没办法,夜魔战士们兴奋起来后太过疯狂了,洪渊和夜魔大统领夜落天都不在现场,九头牛都拉不住。
“你们砸的不是什么镇山之宝,看样子,是人家的命根子啊!”
洪渊苦笑,还没想好怎么对付花月夜那个巨头,就迎来了一个棘手的强敌。西门飞狐刚刚从西域雪狐门学成归来,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无冤无仇的时候都借为楚天扬复仇的名义当众拦下自己的马车,立下一场盛大的赌约。现在,镇山之宝都被血蝠王等人砸了,怎么可能轻易罢休?
洪渊感受到了压力,知道这已经不是意气之争,西门飞狐这家伙当真要拼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