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旅的战士又向东分兵,打下了附近的九连城,他们在打下这几个村镇之中,不敢耽搁片刻,急忙在村镇外围修建防御工事,并继续向东,兵不血刃地拿下了驻虎山,栗子园,榆树沟等几处有利地形,
如果i军的反应速度能够更快,如果他们能够提前判断出林远的意图,如果他们能想到第三旅的战士走了海路,第三旅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在这么短时间里,拿下这些地方的,等到第三旅的战士们巩固了阵地,朝鲜的i军才如梦初醒,急忙去鸭绿江上游侦察,五天之后,才决定在水口镇涉水渡江,可是泥泞的道路让他们举步维艰,
已经走到半路的安东守军,意外地发现老家丢了,急忙往回赶,可是第三旅已经占据了有利的地势,i军组织了十几次冲锋,沒有重武器的他们,在攻山的泥泞山路上,狼狈得像一群瘸腿的山羊,林远又命令已经占领本溪湖山的清军,沿着通道继续向南攻击,两面夹击之下的i军,后勤补给的通道又被狠狠掐断,坚守了十天之后,弹尽粮绝,终于在四月二十四i,大山岩万般无奈之下,下令分散突围,上万i军在群山中向东北方向跋涉,向着集安进发,
饥饿,寒冷,瘟疫让i军大量减员,等他们到达集安的时候,集安的守军看到的是一群半人半鬼的东西,胡子拉碴,头发凌乱,身上挂着一条条的布,趴在近前看才能发现那是军装,脚上沒有了鞋,用毛巾包裹着……i军损失了三分之一的兵员和百分之九十的装备,终于回到了朝鲜,
等到战局稳定下來,四月二十五i,吴元恺才问林远:“林帅,那支占据了旅顺的部队,不知是从何而來。”
林远笑道:“他们是我招募的新兵。”
吴元恺说道:“这些人用的枪甚是奇异,可以连发,不知道枪是从何而來。”
林远心中有些犹豫,他不太想让太多的人知道琉球出兵的事情,于是他说道:“枪是我们自己造的……”
吴元恺虽然是个大老粗,不懂技术,可是他也明白枪不是谁都能造的,要是造枪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的话,为什么大清国还要从国外买枪呢,
正在这时,传令兵进來报道:“启禀林帅,有紧急情报。”
林远连忙说道:“快说。”
传令兵说道:“i本舰队昨天渤海西部海面,袭击了我们大清的一支商船队,二十三艘商船全部被击沉,船上一千五百三十多人只有十余人生还。”
林远忙问:“消息是从哪里得來的。”
传令兵满脸茫然,说道:“是直隶总督衙门來的电报,别的属下也不清楚。”林远心想:“自己真是糊涂了,他一个传消息的小兵,哪能知道这件事是从哪來的。”他刚要联系bei jing舰,吴元恺就长叹一声,说道:“可惜我们大清沒有海军了,要不非狠狠收拾这帮i本人。”
林远找了个借口把吴元恺支开,等到帐篷里就剩下他一个人的时候,他打开了通讯器,他知道bei jing舰沒有在那附近,未必知道这件事情,就是就联系到了沈晚晴,两个人沒有一句的问候,林远开口就问:“i本人怎么打了我们的商船。”
沈晚晴说道:“你也知道这件事情了,我也是刚刚知道的,i本人击沉商船之后,还用小口径机枪火炮向水中的人群好的,拼了命地往岸边游,眼看就要不行了的时候,被路过的渔船救起,他们直接跑到了直隶总督衙门,把这件事情说了出來,我们在那里有眼线,第一时间通知了我们。”
林远问道:“那朝廷怎么说,i本人怎么解释的。”
沈晚晴说道:“清廷通过英国公使向i本z fu发了一封公函,重重谴责这种针对平民的攻击举动,并要求i方给出合理的解释,i本z fu的表态是,那些商船是运兵船,所以击沉他们是正常的。”她说完这话,竟然听见林远在那边说了一声:“这可真是太好了。”
沈晚晴心想:“死了一千多个同胞,有什么好的。”于是问道:“你说什么。”
林远说道:“我一直在筹备一个大计划,这件事情就像是我计划上的最后一块拼图,有了它,我的计划就可以实施了。”
沈晚晴问道:“你有什么大计划。”
林远笑道:“现在还不是说的时候,你帮我看看这件事情在世界上引起了怎样的反响,如果反响不够强烈,你帮我造一造声势,让英法德俄那些列强统统知道这件事。”
沈晚晴停顿了一会儿,说道:“我们已经把这个消息告诉了京城的外国通讯社了,像德国的沃尔夫通讯社,法国的哈瓦斯通讯社,英国的路透社,这些通讯社是西方最大的通讯社,他们知道了之后,整个西方就都知道了,不过我觉得英国人已经知道这件事了,他们的《泰晤士报》在bei jing有记者,今天我去直隶总督衙门的时候看见他们了,至于世界各国的反应,需要看明天的报纸。”
关上通讯器,林远把陈飞找來,说道:“我需要回一趟bei jing舰,这里的军务,你就全权负责吧,你也不用多cao心,有刘镖他们在,部队不会出什么大乱子。”
陈飞满脸苦笑,看着自己的肚子,说道:“看來我距离撑死不远了。”然后问道:“你回bei jing舰要做什么。”
林远笑道:“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为什么不炸i本人的军舰吗,我这次回去,就是要让它们死在最恰当的位置。”
陈飞也沒有多问,林远返回be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