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战士于是就押着陈飞往禁闭室走,陈飞心想:“等你们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你们就等着给我赔罪吧。”
陈飞被关进禁闭室之后,本以为林远会來看自己,怎么也得给自己一个说法啊,可是一连三天过去了,他连林远的影子都沒有看见。
陈飞不仅沒有见到林远,军营中给他送饭的战士都沒有好脸se,而且送來的饭是冷馒头,剩菜汤,冰凉冰凉的,有一次菜汤里都已经有冰茬了。
第四天早上,就在陈飞气愤地啃着硬馒头的时候,林远乐呵呵地推开门进來,手里还拿着一个油纸包。
林远把油纸包放在陈飞面前,沒等打开,包里就飘出來阵阵的香气,陈飞沒等林远说话,一把夺过油纸包,两下撕开油纸,一只泛着油光的肥鸡便露了出來。
陈飞抓起肥鸡,对准它就是一大口,白嫩的鸡胸肉塞了满嘴,陈飞一边嚼着一边嘟嘟囔囔地说:“你小子可太不厚道了,连点好吃的都不给我送,幸亏是我,要是换个人非得饿死。”
林远笑道:“慢慢吃,这可是杀头饭。”
陈飞说道:“舰长同志,你不是开玩笑吧,杀头饭,你真要杀了我。”
林远笑道:“当然,我都把一切准备好了,赶快吃吧,一会儿我就让人把你带出去。”
陈飞狠狠地撕下一只鸡腿,狠狠咬上一口,说道:“行,算你狠,我等着,看你到底敢不敢杀我。”
等陈飞把那只鸡吃得只剩下骨头,把乱七八糟的骨头往地上一扔,说道:“來吧,杀了我吧。”
林远笑着冲门外一招手,说道:“來人,把陈飞给押出去。”
说完走进來两个战士,用手中的枪一指陈飞,说道:“自己走吧。”
陈飞只能乖乖地往外走,等來到外面的cao场,只见cao场上早就已经站满了人,陈飞一看,都是第六师和被伏击的二营的战士。
cao场之上有一座高台,林远带着陈飞走上高台,林远冲着台下说道:“前几天,大家都听说了,陈飞同志,放走了俄军的jian细,大家说说,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林远接着高声说道:“你们说,他会是为了钱吗,为了美se吗。”
陈飞心想:“你可不带这么骂人的。”陈飞刚要说话,林远话锋一转,说道:“不可能,陈飞同志不是那样的人。”
林远又说道:“后來,我才知道,原來陈飞同志这样做,是因为一个高明的计划,至于这个计划是什么,我暂时不能告诉大家,不过我可以向大家保证,这个计划可以让大家兵不血刃,打败老毛子。”
众人都是一片惊讶,陈飞也纳闷了,心想:“你的计划早不说晚不说,非得现在的时候说,要说就直接说呗,还要把我弄到了这里才说。”
林远提高了声音,说道:“陈飞同志,为了不泄露这个计划,宁可自己受委屈,被大家误解,要不是我说要枪毙他,他还不肯告诉我,这回大家都明白了吧。”
众人面露惊讶,纷纷议论道:“沒错,我就说陈师长放走俄国jian细肯定是有原因的。”
林远回头看着陈飞,笑道:“好了,你可以回去了。”
陈飞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过他还是走下高台,來到众人之间,张则栋等人连连向陈飞道歉,陈飞欣然应允,“敲诈”了不少大餐。
等到了晚上,陈飞才來找林远,问道:“你到底是有什么计划,如果只是陷害**夫,那为什么后面要把我关起來。”
林远笑道:“我当然知道卢i科夫被我放回去就不会再怕我了,更加不会帮助我去陷害**夫,于是我就让他起一些别的作用,山地里的高寒情况你了解,如果我们硬往山上进攻,会给我们造成很大的杀伤。”
“所以,我就想起了战场上屡试不爽的打法,那就是截断对手的粮食,第二师的资料显示,俄军是在四个月之前才在山地之中扎营的,所以我判断他们不会囤积太多的粮食,他们的粮食一定会从后面的布特哈等地运來。”
林远又说道:“所以我就想着要毁掉他们的粮食运输的道路,不过,这条小路很是隐蔽,我们的航空侦察并沒有发现它,于是我就想要借助卢i科夫找到这条粮食运输的通道,所以,我把一枚无线电定位装置放在了卢i科夫的靴子里。”
陈飞听到这里,做了一个“停止”的手势,说道:“万一卢i科夫换了靴子呢,你的计划不就失败了吗,你就那么肯定卢i科夫不会换靴子。”
林远笑道:“在寒冷的天气之下,手和脚是最难保暖的,我看过卢i科夫的靴子,那可是货真价实的库页岛海豹皮做的,最是保暖,我相信这样的东西,俄军里面也不会配发太多,所以卢i科夫是不会更换的。”
陈飞说道:“那你就能确定卢i科夫一定会去走那条运粮食的路。”
林远笑道:“这正是我把你抓起來的原因,我也不确定卢i科夫会不会走那条小路,所以我就必须多等待一会儿,于是我就让你保密,可是你找的人竟然那么不靠谱,硬是把你放走卢i科夫的事情捅了出來,我沒有办法,只能暂时把你关押起來。”
林远又说道:“最近连降大雪,俄军想要收拾干净粮食运输通道也不容易,所以使用这条路的人不会仅仅是运粮队,别人肯定也会走这条路,卢i科夫已经被我吓坏了,所以我断定他回到营地之后就会尽快返回后面的城池,这样一來,我们就能知道这条小路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