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远看着小德张说道:“张公公,那我们还去军营吗。”
小德张说道:“俄国枪手不是逃走了吗,那好,我们就接着去军营。”
林远听见小德张如此说,心中不由得暗暗冷笑,想道:“看來你被我吓唬得还不够,那好,我就再吓唬你一下。”
林远主意打定,伸出手去搀扶小德张,小德张正好腿上无力,被林远半搀半拽地从地上弄了起來,林远顺势把小德张往边上一拉,便把他的侧面对准了陈飞所在的位置,一瞬间只听见“嗖”的一声,一枚子弹如同长了眼睛一样,直接打在了小德张脑袋后面的辫子上。
子弹不仅打断了辫子,而且一瞬间的高温烤焦了断口附近的头发,一股烤肉的香气传來,小德张提鼻子一闻,心想:“怎么有烤肉的味道。”再伸手一摸辫子,顿时吓得面如土se,这一枪要是偏上一点,断的就不是辫子,而是脖子了,想到这里,不由得感到裤裆里多了一股热流。
林远看见小德张面如土se,而且裤裆上湿了好大一块,心中不由得暗笑,可是面上却沒有带出來,反而义正言辞地说道:“张公公别慌,我再派人过去,一定要找到那个老毛子枪手。”
林远说完,一边装模作样地命令刘雨风前去搜寻,一边拉着小德张往前面走,小德张的胆都要被吓破了,哪里能跟着林远往前走,于是连忙说道:“不了,不了,慰问部队的东西就有劳林帅给送过去了,我还要尽快回宫去复命。”
林远笑道:“那好,我就不勉强公公了。”
小德张领着手下,飞也似地逃走了,回到驻地,沒有片刻停留,就返回beijing,等到小德张一走,林远便开始准备攻击瑷珲城的事情,攻击瑷珲城,最重要的就是攻占北大领口,因为这里控制着从外面进入瑷珲城的通道。
林远命令第六师向北大岭口运动,并在北大领口附近的村庄之中安营,他自己则带着陈飞和几个老乡,前往北大岭口附近进行侦察。
这个上午能见度极佳,林远隔着很远就能用望远镜观察到山上的情况,此时的俄军很明显加强了戒备,山腰上修筑着俄军的堡垒,山下的路上也修有堡垒铁丝网,不时有俄军士兵进进出出地巡视。
林远指着山顶,对陈飞说道:“俄军修筑防御阵地的时候考虑得很周全啊,你看,山顶上的积雪都沒有多少了,这样能够防止雪崩的发生。”
陈飞也说道:“沒错,你看接近俄军铁丝网的地方,有三百多米的距离,上面竟然都是冰,这样的路面,人肯定是冲不过去的。”
林远说道:“外面的人进不去,里面的人也出不來,看來俄军是打算在这里顽抗到底了。”
陈飞伸出手去,测算了一下距离,然后说道:“看來我们想要清除积冰也很不容易,俄军在高处,他们的she程涵盖了积冰的地段,只要我们上到积冰地段,敌人就会用密集的火力杀伤我们。”
林远看向身边的老乡,问道:“老人家,这附近有沒有什么小路,能够通过山口的。”
老乡摇摇头,说道:“我们祖祖辈辈在这里生活了几十年,从來就不知道有小路能够通过山口,要是不走山口,就得从山林里面绕。”
林远看看陈飞,无奈地说道:“我们的大部队不可能从山林里绕行,只能走山口,看來这一战不好打啊。”
陈飞说道:“要不,再用我们的战机。”
林远说道:“用是可以用,不过俄军的阵地上面都被雪覆盖着,这样的覆盖程度,在空中是沒有办法看清楚的,而单个士兵的红外信号又不足以被我们的侦察机识别,所以我们沒有办法侦察清楚俄军的阵地位置,唯一的办法,只有靠近那座敌人的阵地,用激光指示器來为战机指示目标。”
于是两个人就开始琢磨,怎么能靠近俄军的阵地呢,陈飞的目光突然落在了俄军阵地后面,那里是一座高峰,那座高峰比俄军阵地上的山峰都要高,陈飞指着那座山峰,对林远说道:“你看那座山峰,如果我们能占领那座山峰,就能够以那里为基地,为战机指示目标。”
林远举起望远镜,可是从里面看不出山峰的样子,于是林远说道:“我们不知道那上面的情况,如果那里和俄军阵地之间的距离超过了激光指示器的作用距离,我们不就是白忙活了吗。”
陈飞说道:“我估算着距离差不多,这样,我们再用航空图甄别一下,看看这座山峰和山口阵地之间的距离。”
两个人的谈话被当地的老乡听到了,老乡虽然听不懂他们说的激光指示器,不过却听懂了他们要上山的事情,老乡连忙说道:“两位大人,那座山峰可是万万不能上的。”
林远问道:“那座山峰有什么不同吗,为什么不能上去。”
老乡说道:“那座山峰名叫鹰愁峰,四面都是峭壁,就算是夏天沒有积雪的时候人都不可能上得去,现在数九隆冬的,山壁上满是冰雪,十分光滑,人就更难上去了,而且山顶上有沒有积雪谁都不知道,如果人在上山的时候发生了雪崩,沒有一个人能活着出來。”
这一番话反倒是激起了陈飞的兴趣,他笑道:“既然如此,那我还真要去那里瞧瞧了。”
陈飞于是对林远说道:“我这就回去准备,准备好了就进山,把那座山峰的情况摸清楚,如果可能的话,我们就攀登上那座山峰。”
林远问道:“你要进入山中侦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