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雪见到那个俄军士兵的笑容就知道他要做什么了,她见过太多这样的坏笑,转眼间那个俄军士兵已经走到了她的身边,狠狠地扯下了她的裤子,当冰冷的手摸上她大腿的时候,她既沒有挣扎,也沒有呼喊,而是默默地闭上了眼睛,心想:“就当作是我出卖同胞的惩罚吧。”
突然,她只听见面前那个俄军士兵痛哼了一声,然后“咚”的一声摔倒在地,翠雪睁开眼睛,只见张克实站在她的面前,手中还拿着一把滴血的刺刀。
翠雪看着张克实,想起他之前说过的话,问道:“您是來杀我的吗。”
张克实沒有答话,而是用刺刀挑开了绑在她身上的绳子,然后柔声说道:“我带你逃出去。”
翠雪本能地整理好衣服,然后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城中是谁在打仗啊。”
张克实说道:“是林帅的部队,他们已经进城了。”
翠雪惊讶地问道:“我出卖了机密,他们不是应该打一个大败仗吗。”
张克实一笑,说道:“这件事情,你亲自去问林帅吧,现在我要带着你逃出去。”
两个人出了屋子,走廊里到处都是惊慌失措的人,男男女女都有,他们拿着各种金银细软,惊慌失措地逃窜,似乎完全沒有看见张克实和翠雪。
张克实用手拉着翠雪,挤进了向外逃窜的人群,在楼梯口的地方一转,就來到了一楼大厅,张克实用手在墙壁上一扣,墙壁上顿时出现了一道暗门,然后他拉起翠雪就走了进去,从里面把暗门关上。
翠雪这才问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您是怎么知道墙上有暗门的。”
张克实笑道:“我之前就被关押在这里,后來我磨断了绳子,这才逃了出來。”张克实接着说道:“街上的双方正在枪战,所以我们不能出去,一但出去,很容易被子弹击中,等到仗打得差不多了,我们再出去找林帅。”
翠雪听见这话不由得眼神一黯,说道:“您去找他吧,我再也不去了,我出卖了他的机密,已经沒有脸去见他了。”说完竟然抱着肩膀,“呜呜”地哭了起來。
张克实看着翠雪哭泣的样子,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这一笑把翠雪给笑懵了,她停止了哭泣,好奇地看着张克实,张克实见到翠雪不哭了,笑道:“你怎么不哭了,还是哭吧,以后有你笑的,不过哭得时候小声一些,我要睡觉了。”
说完,张克实就转过身去,面朝墙壁躺下,过了一会儿竟然打起鼾來,翠雪被他的话说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也停止了哭泣,躺在厚厚的地毯上,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翠雪被张克实叫了起來,然后就听张克实说道:“你在这里等一会儿,我出去看看情况。”
翠雪闻听此言,一把拉住张克实的手,哀求道:“张大哥,别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我好害怕。”
张克实“嘿嘿”一笑,说道:“那好,我们就一起出去。”
张克实刚把暗门打开,就皱起眉头说道:“不好,我们现在不能出去。”
翠雪连忙问道:“出了什么事情。”
张克实说道:“现在是黑天,外面敌我难辨,很容易被我们自己人打伤,我们先等等,天亮再出去。”
两个人于是又等了一阵子,感觉天光已经放亮,这才从暗门中走出來,走出大门,只见街上到处是兴高采烈的中国人,还有不少扛着枪的战士,翠雪高兴地说道:“太好了,我们的部队已经把这里攻下來了。”
张克实看到路边站着一个小战士,于是走上前去问道:“这位小哥,向您打听个事情。”
那个战士见到张克实很客气,也就笑道:“这位大哥,您要打听什么事情啊。”
张克实问道:“林帅进城了吗,他住在哪里。”
那个战士一听此言面se大变,“咔嚓”一声给子弹上了膛,把枪口对准了张克实,说道:“你是什么人,打听这件事情干什么。”
原來,战况未定之时主帅在什么地方是最高机密,要是传扬出去,被敌人偷袭怎么办,所以这个战士便把张克实当成了jian细,翠雪见到如此连忙走上前來,对战士说道:“这位哥哥,我们不是坏人,我们真的有事情要见林帅。”
那个小战士见到如花似玉的翠雪,心就已经乱了,又被她娇声嫩语地喊了一声哥哥,只觉得骨头都酥软了,说道:“一个中年男人,一个少女。”小战士急忙向后面叫道:“班长,班长,找到了,找到了。”
很快,一个稍微年长的战士跑了过來,笑着问道:“你们就是张克实和翠雪吧。”
两人连连点头,那个战士笑道:“你们跟我來吧,林帅交待过,如果找到你们就让你们去见他。”
两人跟着那个战士,又经过了几个军官,最后來到了原來俄军的军部大楼,林远的指挥部就设置在这里,在林远的屋子外面,翠雪看着那扇大门,不由得说道:“张大哥,还是您进去吧,我不敢进去。”
张克实神se凝重地点点头,说道:“好吧,那你就别进去了。”
翠雪感激地望着张克实,突然只见张克实一伸手把自己抱了起來,然后推开门,再回过神來的时候,自己已经被张克实抱进屋子了,林远已经从椅子上站起,朝自己走了过來。
翠雪看着林远,只觉得六神无主,转眼间林远已经走到了近前,关心地说道:“你们受苦了。”
翠雪“哇”的一声哭了出來,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