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舰的效率都很高,第二天,矿用炸药就从兵工厂运送了过來,矿用炸药和军用炸药相比,爆炸威力偏小,不过更加安全,尤其是爆炸的时候不产生火焰,因此能够用在煤矿的开采中。
北京舰研发的矿用炸药是以硝化甘油为主体,添加了其他物质的炸药,因为这种炸药的应用,在本溪等地开采矿产的速度成倍增加,以前手挖肩扛的土法作业开采一个月的煤矿和铁矿石的数量,在应用新型炸药和运输机械之后,只需要一天就能够开采出來,也正是因为如此,北京舰才有充足的资源发展建设。
炸药运送过來,一切准备就绪,就等着炸开山体,在开炸之前,首先要在山体上开出炸药孔,这个自然交给了先进的凿岩机,历史上的凿岩机虽然早就发明了出來,可是北京舰设计的凿岩机造型新颖,辛迪克从來沒有见过,还有边上的混凝土搅拌车也让他感到十分惊奇。
最让辛迪克疑惑的就是混凝土搅拌车边上的一辆车,那辆车身上有一个长长的像枪一样的管子,辛迪克从來就沒有见过这种东西,忍不住问林远:“那辆车是做什么用的。”
林远看到辛迪克虔诚好学的样子,于是笑着说道:“那个是混凝土pēn_shè车,里面装着的是混凝土和高压气体,当炸开山体之后,它就会往缝隙里灌注混凝土。”
辛迪克似懂非懂地点着头,很快,爆炸总指挥就发出了爆炸准备完毕,立刻隐蔽的口令,在场的众人立刻到掩体后面藏好,就等着一声令下引爆炸药,众人都等着看爆炸起爆的壮观景象,正在这时,远处突然传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林远听着声音由远及近,心想:“这里远离交通线,地方偏僻,不可能有人往这里來啊,这个人是做什么的。”
林远正在想着,只见一匹高头大马出现在远处,林远的身后还有不少工作人员,他们也不知道來人的底细,也就沒有上去阻拦,马距离林远越來越近,林远快步走到马前,那人见到林远走上前來,一勒马缰,那马长叫一声,停了下來。
林远看到这匹高头大马,听到它的叫声,就在心中叫了一声:“好马”,在他的时代,他很少能够看到马的身影,可是來到这个时代,他也接触了不少宝马良驹,对于好马自然有了评鉴的眼力,林远看出这匹马形容不凡,也就知道马上的人一定不是凡夫俗子。
林远走到那人近前,刚要说话,就看那人手一扬,马鞭子带着破空声眨眼而至,林远本能地伸手一挡,这一鞭子结结实实抽在林远的胳膊上,林远胳膊上一痛,心想:“这人什么毛病,怎么说话之前先用鞭子抽人。”
这时马上的人发话了,他的语气中满是鄙夷,骂道:“你个不长眼睛的狗东西,竟然敢在这里开山放炮,不知道这附近埋着我家老爷的亲戚吗,惊扰了先灵,先砍了你的狗头陪葬。”
林远心想:“这是谁家的奴仆,狗仗人势,这山这么大,我哪能知道哪你们家老爷的亲戚埋在哪。”于是林远一笑,故意气他,说道:“我上哪知道去。”
马上之人听了之后更加气恼,抡起马鞭,照着林远面门就抽了过來,林远伸手一拦,马鞭就在他的胳膊上绕了一个圈,林远顺势一抓马鞭,眉头一皱,说了声:“你给我下來吧。”话音未落手臂一发力,生生把马上之人给拽了下來。
马上之人平日里仗着背后主子的权势作威作福惯了,他打别人有哪个敢还手的,也就是今天遇见了林远,所以一个不留神,自己就被林远从马背上给拉了下來,那人狠狠摔了一跤,一只脚还挂在马镫里。
那人落了马嘴上还不服输,一边把脚往马镫外面抽,一边指着林远的鼻子骂道:“你个**养的小龟子,你知道我主子是谁吗,你还敢打我,就是林远见了我都得毕恭毕敬地喊一声二爷,你个小龟子竟然敢夺我的鞭子,看我不抽了你的筋。”
林远看到他一边狼狈地从马镫里抽脚,一边气急败坏地怒骂,实在是忍不住笑,这时那人看着林远拿着鞭子又发话了:“你小子还想打我是不是。”
林远一笑,客客气气地说道:“二爷,我哪敢打您啊,我这就把您的马鞭还给您。”这时边上的人也围了过來,他们见到林远挨了打还对这个人如此客气,不禁大为诧异,心想:“林帅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对一只看门狗俯首帖耳的。”
林远说着,把鞭子往马背一扔,林远这一扔可有门道,林远是把鞭子缠在鞭子杆上,然后把鞭子像扔标枪一样扔在了马背上,马被鞭子一戳,顿时吃痛,长嘶一声,拔腿就跑,马一跑不要紧,马镫上还拴着一个呢。
那人见到马开始往前跑,顿时吓得“爹娘祖奶奶”地乱叫,众人听见他滑稽的声音,都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如果这马是匹烈马,或是训练得稍微差一点,林远戳了那一下就会不管不顾地往前奔,一直能把挂在马镫里的人拖死,不过这匹马真是好马,跑出十几米,觉得自己是拖着人在跑,立刻停了下來。
等到那人再回到林远面前的时候,林远终于忍不住笑了,尽管马只拖着他跑了几十米,可是那人的脸也肿了,嘴唇也破了,完全破了相不说,身上的衣服也被划出了十几道大口子,活像一个乞丐,尤其是脚上的靴子,只剩下了一只,另一只已经完全找不到了。
那人看见林远在笑,指着林远的鼻子刚要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