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晴问道:“那你有沒有想出什么好办法呢。”
林远摇摇头,说道:“我想了好久都沒有想出來,我还正想去问你呢,既然你來了,你就帮我想想办法吧。”
让林远沒有想到的是,沈晚晴竟然“哈哈”大笑了起來,而且都快把眼泪笑出來了,林远纳闷地问道:“你为什么要笑啊,这件事情有什么好笑的啊。”
沈晚晴说道:“打孔的方法很简单啊,你那么聪明,办法又那么多,竟然沒有想到,而且还想了好久,你说我能不发笑吗。”
林远一听立马问道:“那你和我说说,怎么样才能打出孔來。”
沈晚晴笑道:“当然是用切割机了……”
林远立刻说道:“我不是已经说过切割机不行了吗,那个东西不光是声音很大,而且在使用的时候需要用很大的气瓶和电源,用切割机是肯定不行了,晚晴你别开玩笑了,快点想一个办法出來吧。”
沈晚晴说道:“谁说我们一定要把切割机弄到弹坑里去打孔呢,我们为什么不提前在一个油箱上打好孔,然后把染色剂放进去,再让人带着这个改装好的油箱,秘密地溜到坦克跟前,换上去不就好了吗。”
林远连忙说道:“原來是这样啊,我竟然沒有想到,那好,我们这就去试验一下。”虽然已经是深夜,可是技术组还在加班加点地维修和改进装备,林远來到里面,找來负责切割技术的同志,对他说道:“我想要一个带孔的坦克油箱。”
负责同志也沒有多问,就拿过來一个坦克油箱,然后把切割机搬了出來,问道:“林帅,你要打孔,打多大的孔啊。”
林远心想:“这个我还真是沒有考虑过,孔的大小也很关键,如果这个孔打得太大那就沒有效果了,因为沒等走出雷区染色剂就漏沒了;如果孔打得太小,染色剂漏出來的太少,根本沒有效果,那么应该打多大的孔呢,应该可以计算一下吧。”
林远心中默默地计算着:“染色剂是流体,从孔中流出來的速度一定符合流体力学规律,流体力学,这可是飞行员的必修课,我当年学的时候还得了最高分呢。”林远拿出通讯器,查询了几个公式,然后把数据带进去一算,说道:“就打一个五毫米的孔出來吧。”
负责同志点点头,然后说道:“我让切割机预热一会儿。”这个时候沈晚晴说道:“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題,你说万一我们装上去之后,俄国人并沒有立刻把坦克运走,那染色剂不就都流完了吗。”
林远笑道:“这个你不必担心,我已经考虑好了,坦克现在是大头朝下栽在泥里的,我们就把孔打在油箱的侧面,这样染色剂不会漏出去,可是当俄国人把坦克放平,开始往回运输的时候的,染色剂就一定会漏出去了。”
沈晚晴又问道:“那万一染色剂沒有流到地面上,而是流在车身上怎么办。”
林远说道:“我也侦察好了,炮塔转过了一个角度,尾部的油箱正好对准地面。”
沈晚晴点点头,负责同志那边也准备好了,于是林远就让负责同志在油箱上方打了一个孔,然后找了一辆坦克实验了一下,发现驶过雷区那样的距离里面的染色剂还剩下不少,林远这才放心,现在只等染色剂一到,就可以派人安装上去了。
林远弄好了油箱,又让人打听俄军的动静,回來的人报告说:“俄军沒有动静,也沒有让人出來继续把坦克弄回去。”林远心想:“他们的汽车数量毕竟还是太少,我炸掉他们一辆之后他们要花好长一段时间才能调來下一辆。”
第二天一早,就有人來报告林远,说染色剂已经运來了,林远急忙去拿,到了地方拧开桶盖一看就发现不对,他原來见过染色剂,现在这种染色剂和原來的迥然不同,原來的是明亮的橙黄色,而现在的变成了透明的颜色,林远心想:“这不会就是水吧。”
林远轻轻一闻,发现这种液体有一股奇怪的味道,绝对不是水,林远不禁纳闷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他把运输队的同志叫來问道:“这个东西是染色剂吗。”
那个同志答道:“好像是吧。”
林远皱起眉头问道:“什么叫好像是。”
那个同志说道:“我也听说过这种染色剂,不过我却不是从原來的地方拿來的,而是韩政委特地交给我的。”
林远心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正在这时,沈晚晴从远处走了过來,看到那个同志就问道:“东西拿來了吗。”
那个同志用手一指面前的大桶,说道:“都在这里。”
沈晚晴微笑着说道:“那好,多谢你了。”那个同志也笑了一下,说道:“我还有别的事情。”说完就转身走了,林远听沈晚晴的意思,好像她对这种染色剂非常清楚,于是就问她:“怎么,你知道这个东西是怎么回事。”
沈晚晴点点头,笑道:“当然了,这种东西就是我让韩政委给送來的。”
林远问道:“那我原來的染色剂呢。”
沈晚晴笑道:“我想了一下,你的那种染色剂太明显了,敌人看到它们洒在地上肯定会意识到它们会指示道路的,所以我就为你换了一种染色剂,这种染试剂洒在地上,从外表看不出什么异常,可是在红外线的照射下就会出现明显的亮色,我们的坦克不是有红外探照灯吗,夜晚的时候用它一照,就能够知道雷区的行进路线了。”
林远说道:“这样的话就太好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