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湿了,也许是出去方便上厕所淋湿的,鞋子淌过水当然也是湿的啦。“高涞听了一笑:“你这个推理也有一定道理,可是还有许多问题让人不明白啊?你可别忘了,他一直在说自已是在屋子里睡着的,并没有出去。既然没有出去,这哪里来的的鞋子和头发是湿的呢?”阿伟拍了一下脑袋:
“说的是啊,没出去鞋子和头发就湿了。”高涞道:
“他一定隐瞒什么。”阿七道:“如此推断,这个呆子可能就是凶手。他是不是一直在我们面前装傻啊?”高涞道:“我觉的他嫌疑重大。”阿伟道:“这,这一下出来二个嫌疑犯,哪个是真是假啊?呆子是凶犯,那这个阿棍呢,是不是要放了?”高涞道:“还不能把人给放了,至少没查清事件以前不能放人。”阿七道:
“那你的意思是?”高涞道:“先把人关在这里,天亮之后在说。你们都回去睡吧。”阿伟点了下头:“只是那个呆子哪里来的这么大的胆量?是不是先把呆子抓回来。”高涞道:“他一时半会还跑不了,咱们睡觉去吧。”阿棍看人要走,挣脱了一下手上的腰带:
“你们走了,把我手上的带子解开啊。”高涞看了他一眼,走过去把他手上的腰带给解开。阿七道:“高涞兄,你不怕他跑吗?”高涞听了对阿七一笑:“你看他能跑出去吗?”说完话对阿棍道:
“你也休息一下吧,屋子里有竹藤椅,你躺下睡一会。”说到这里,他让众人灭了火把,关了门回去休息。天刚刚亮,卯时已过,所有的家丁都开始起床忙活。有的疏通下水道往外排水,有的清理院子里的残枝片叶,有的把残叶装入竹筐往外运。被大风吹断的树枝遍地都是,院子里到处是沉积下来的沙泥。望着忙碌的景象,站在正堂门外的高庄主望了一眼妻子罗高氏感慨的道:
“没想这次雨水下的这样大。”听了他的话,罗高氏点了下头:“是呀,一场好雨呀。”家丁高涞从后院走了来,他手里端着一个水盆走到高庄主眼前道:“老爷和夫人请洁面吧。”罗高氏对他一笑放到屋里的盆架上吧。“高涞应声进屋把木盆放到架子上,这是用红木制作的三角盆架,其中镶着一个铜镜,上方雕刻着一对彩凤凰。二头搭着棉绒织成的毛巾,罗高氏走到盆架前对着镜子照了照,自言道:
“没想几十年一过老多喽,岁不饶人啊?”高涞听了一笑:“夫人,你还年轻不显老。”罗高氏回头望了一眼高涞:“是吗?哪有做姑娘的时候充满青春气息呀?“说着话把手放进盆里捧起水往脸上抹。她洗好脸拿起毛巾擦了下,对高庄主道:
“该你了。”高庄主走到盆架前洁面,他洁好面坐到八仙桌旁。阿虹给倒了二杯茶水分放到他和夫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