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高汴眼前:“少公子,兰姐姐来了。”高汴这才忙穿好鞋子跑到书桌前面装作勤学苦练的样子在那里摇头晃脑手里拿着一本书背着高路教给他的几句词:
关关睢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兰花听着心里直觉好笑,心想这小家伙也在我面前装模作样起来了。聪明不用在正道上,做一些狗苟蝇营沽名钓誉之龌龊之事。这样的人能有啥出息?这样的男人没出息,在大的家业也要败光。想到这里,兰花心里也未免有些怅然。看到兰花进来,高汴忙站了起来说:
“小姐姐请坐,请坐。”
“哦,你也学会客套了?这几天不简单啊,还学会了写字,学会了诗文?那我问你,关关睢鸠是什么意思啊?”听兰花一问,窘迫的高汴面红耳赤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只好用求助的目光看着高路。兰花儿走近他笑了笑,道:
“被我问住了吧?你这样伪装自已总是要露出狐尾巴的。说,让我过来干什么?”高汴翻开一页书道:“就是请教姐姐学几个字而已,姐姐,你请坐,我给你泡茶去。”兰花儿道:“不用了,我现在不想喝茶。想学字也不难,只要用心去学,总是要学会的。姐姐也认识了几个字那就教给你吧。”高汴没想到兰花现在变的这样好说话,他高兴的点了下头,打开砚台开始研墨。研好墨拿了个毛笔双手呈上来:
“姐姐气接过毛笔沾墨铺开草纸就在上面写了几个字,写完把毛笔放下坐到了一边。高汴歪头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是什么字来,望着兰花道:“请姐姐指导教。”兰花儿道:“跟着我好好念,这叫业精于勤。明白什么意思了吗?”高汴摇头:“不明白。”兰花拍了他一下脑门:“亏你长着一个大脑袋,原来是个猪脑子。我告诉你啊。人要过于勤备家业才不至于荒废。你也长大了,要好好为父母着想才对。就你这样子,如果有一天。父母不在了,你还拿什么生活?在大的家业也要坐吃山空。”高汴道:“我才不信呢?”兰花听了一笑:“我也没让你信。信也好,不信也罢,这都是你个人的事情。姐姐我可要走了。”说着往外就走,高汴见了忙给高路使了个眼色。这高路心里明白走上前来拦住兰花,笑道:
“来了,就不能走了。”
“什么意思?你太放肆了,快给我让开。”兰花儿发起怒来。高汴在身后一把搂住了她把人往床上拖。高汴上前抓住兰花儿的脚二人合力抬到了床上。兰花不住的反抗挣扎,她越挣扎高汴越搂的紧,兰花渐渐感到体力不支,她才知道这样是徒劳的。她也就放弃了挣扎静静躺在那里。高汴得意的对高路一笑:
“咱们走。就把她锁在这里,哪里也不让去。”
“这,这样不好吧。高夫人那里怎么交待?”高路有些担心的说。高汴大言不惭的道:“放心,母亲那里我有办法应付。跟我出去遛马吧,好久没骑马了。今天玩个痛快。”高路望了一眼窗外:
“天就要黑了,还是不去了吧。你这么一走,小姐姐一个人在这里多寂寞呀。万一在大吵大闹起来就要惹下大祸啦。”高汴想了想道:“如若不放心,咱们就把她给缚起来塞住嘴。遛了马在回来陪陪她?”高路见少公子如此好色又不敢得罪只好同意。他拿了麻绳走回来,兰花见状起身就要往门外跑。高汴一下把她拉倒地上。急的兰花直冲他喊:
“高汴,你不能胡来。我可是你姐姐,你这样做不行。”高汴哪里听的进兰花的叫喊,他对高路一努嘴。高路上前摁住兰花就用绳子捆住了手脚,高汴然后拿了条毛巾塞入她的口里。二个人把兰花抬放到床上关了门走开而去。高汴带着高路走到东院马厩推开院门就往屋里喊:
“有人吗?”正在大屋里用柴刀剁草的魏小虎听到有人喊话忙走到窗台往外看了看,当看到来人时顿时变了脸色,他也不答话慌忙躲入又高又厚的柴草堆里。心想若是被他们发现可就糟了。这二人正是在路上对他拳打脚踢的仇人,这是什么地方?舒大伯怎么会把他领到这里?而且还是仇人家里?这个时候他又想到了兰花,难道和她有关?兰花是被他们抢进来的?他在心里又对舒大伯产生了怨恨?可转念一想,舒大伯根本不知他和高家少公的冤仇?先看看吧,魏小虎屏声息气趴在那里大气不敢出。高汴喊了一嗓子见没人就从外面走了进来,走到小房子里看了看还是没有人,只好到了堆柴草的大屋子,打开门还是没看到人。高汴望了一眼高路:
“养马的人呢?跑哪里去了?”
“这个我也不知道?可能去厕所方便了吧,要不坐在这里等他回来?”
“哼,等什么等,我可没有这个耐心。牵了马咱就走,晚上还要找小姐姐去后院睡房逍遣呢。”高路道:“那好吧,少公晚上可不要太累了。这个女人怕是不好对付,伤了你的身体。”高汴呵呵一笑走向马厩。他也不管手里牵的是什么马拉了就往外走。高路见少爷拉马走了,自已也牵出一匹马紧紧跟在后面,到了院外,他扶高汴上了马,二人就一前一后跑到庄园外遛马去了。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兰花想喊却又喊不出声来,她想动弹,却又发现手脚也已经麻了。这个时候她真希望魏小虎赶快过来救她,但是,魏小虎没有来,她有些黯然神伤,只祈求上苍能帮她躲过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