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问花家一句,这船你们造还是不造?”
花鲢把手一摊,面露讥讽的说道:“造,怎么不造?
五千贯一艘,不知道你要买多少?
黄成,现在告饶已经晚了,从今以后,朝廷的船就是这个价,你爱造不造。”
“哈哈哈。”听到这番话,跟在花祁身后的那些人,纷纷发出肆无忌惮的笑声。
“黄帅,想要造船,你还得给咱们木头,否则我们可没法造出来。”
“对,还得是三年以上的老料,不然你们的船开出去沉了,咱们可不负责。”
“黄帅,我教你个乖。不如每年给花家爷爷一笔巨资,今后广州的海面,就由他说了算。”
听到这一声声叫嚣,黄成并没有怒火中烧,只是冷冷说道:“各位说完了吗?”
花祁一摆手,两步走到黄成的面前,盯着对方的眼睛说道:
“年轻人,做人还是要懂进退,不要把自己弄得下不来台。
今天,花某是好意和你谈生意,既然黄帅自持身份,那就算了。
从今往后,咱们桥归桥、路归路。”
黄成一摆手道:“慢走不送。”
花祁冷笑一声,转身离开节度使府。
外头已经等了数千造船工人,一看到花祁露面,立刻吼叫道:“花厂主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