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吃过早饭,翁兰见杨陈姨就来了。
翁兰的笑有些勉强,将人请进了营房,翁母看到林笛也高兴,拉着人上下打量着,一会儿说还是年轻时一样好看,一会又说老了,又说了几句从前,两人的眼圈都红了。
“一别多年了,一直也没有见过面,如今可算是见到了。”
“还不是你没良心,走了那么多年也不说回来看看。”林笛握着她的手也不松开,“你看看孩子们,一晃都这么大了,咱们都老了,要不是翁兰调到这边来,咱们怕是还见不到面呢。”
“你说的对,是我的错,我该回来看看。”翁家以前也是这边的,后来才调到南方,然后就在那边定居下来,“杨斌呢?还有你的两个儿媳妇呢?他们也在部队里过年吧?这回我也能看看人。”
“他们都忙,哪里有空陪我,至于两个儿媳妇一个在部队里,一个出去玩了,过年不在这边。”林笛面上的笑淡了些。
翁兰看她一眼,随后笑了,“部队里这么多人,你还怕少陪你过年的啊?到时人多有你烦的。”
“你说的可不正是这个理。”林笛也不好刚和好朋友见面就提家里的事,“晚上我和老杨说好了,晚上出去吃,你和翁兰也准备一下。”
“在部队里吃就行,还出去做什么。”翁母客套了几句,便也就应下了。
林笛这次是带着大宝来的,张芸一进部队,大宝又放假了,林笛也就要亲自照顾了,有个孩子在,也就格外的热闹,翁母很喜欢孩子,看了又觉得眼馋。
抱着大宝时,就不时扫一旁的翁兰一眼,最后林笛都看出来了,笑道,“你也别这么催翁兰,我看这孩子挺好的,长对象也不能急,千万要好好看看,不然以后受罪的也是孩子。”
“可不是,好的都被挑走了,她年岁越来越大,我看到时去哪找好的去。”翁母当着外人的面,自是没有多说这个。
翁兰这一天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笑给撑下去了,到了要出去吃晚饭时,心都提了起来,就怕杨叔叔会提起她与杨斌流言的事,好在饭桌上杨叔叔只问了爸爸的事,也没有提别的事,到是杨斌没有来,母亲问话时,吓的翁兰脸色变了变。
饭后,一回到营房,翁兰就觉得浑身的力气被抽走了,比训练一天还要累。
翁母到是精力充沛,“遗憾的是今天没有见到你杨阿姨家的两个孩子,好在过年就可以看到。不过你看大宝多可爱,你也得抓紧结婚了。”
“妈,我有些累了,咱们早点睡吧。”翁兰是真的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
“翁兰,我发现你总是无精打采的,是不是有事什么?”昨天女儿说是部队里的事,可翁母观察了一天,发现女儿很紧张,又总是失神,这就很不对了。
被母亲的目光紧盯着,翁兰张了张嘴,“妈,你是不是太多想了,怎么可能呢。”
“好吧,你不说我也不问。”女儿的目光带着躲闪,翁母心疼了,没有再逼问。
翁兰这回是彻底的松了口气。
或是事与愿玮,翁兰一直绷着两天的精神,在第三天翁母看到杨斌之后,一切就都变了,杨斌客套的打招呼,并没有见到小时阿姨的亲近,翁兰就多疑起来。
她并没有急着问女儿,眼角也扫到女儿的脸色看到杨斌时并不好,心里带着疑问,一直回到营房,翁兰坐下来看着女儿,也不说话。
翁兰的心也发颤,“妈,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你和杨斌到底怎么回事?”
“妈,你怎么又这么问?我不是说过了吗?我和杨斌没什么?你怎么就一直问我和他怎么了呢?你也说他有妻子结婚了,你总这样问让人听到了误会怎么办?”翁兰也突然发起火来,大声的质问。
女儿一喊,翁母到觉得是自己想多了,看林笛和杨培军夫妻二人,也不似有什么事情,难不成真是自己想多了?
翁兰一直暗下里观察着母亲的神色,见母亲犹豫了,立马道,“妈,你说说你为什么多想?我也不明白你是怎么了?怎么总这样想呢?杨斌看小我,又男女有别,我和他还能多说什么?”
“真的?”
“你不信算了。明天就要过年了,你就弄的大家心情都不好吧。”翁拦扭过身子不说话。
这次翁母才信了,“我还不是看杨斌的态度淡淡的,你当时脸色也不好,才会多想,不然你以为我怎么会多想。”
“好了,别再提他了。”翁兰不愿多提,心里也有了盘算,“反正我刚来时,还把杨斌当大哥,可是后来与他走的近,就像你说的,别有又多想,那我就离着他远一点,也省着有什么流言。”
“你是说有人说你和杨斌了?”翁母立马就抓到了话里的关健。
翁兰点头,“是杨斌爱人多想,然后弄出来的事,后来她又到部队这边来澄清,然后才没事了。弄了这样的事出来,你说我怎么能对杨斌笑得出来,一想这事不有气。他也不想再让他爱人闹,所以我们俩也不怎么说话。”
这些当然是编出来的,翁兰都不敢看母亲的眼睛。
翁母只当女儿是羞恼,却没有想旁的,良久才悠悠叹了口气,“原来是这么回事。”
翁兰说了这么多,又说了这事,以为母亲会说很多会问很多,结果只等来了这一句,和她预想的一点也不一样,有一刻呆愣的,不过立马又打起精神来。
“你早和我说不就行了,这几天你一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