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周生华正跟田天乐在照看那小胖子,田天乐听说这小胖子是从外面捡回来的,他有点儿同病相怜的感觉,十分同情他。
小胖子躺在床上,像被虱子咬了一样,浑身不自在,脏兮兮的脸也是时常的拧巴,翻身翻的也比较频繁。
他们还以为他要醒来了,看他那不自在的样子,两个人还猜想,他可能是做噩梦了。
“嗯?什么味儿,好臭!”
田天乐突然捂着鼻子,斜着眼睛看了周生华一眼,“生华你放屁了吗?”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恶臭。
“啊?!”周生华红着脸跳了起来,“我哪有,姐夫刚才我还以为是你放的呢,我都没好意思说你。”
周生华话音未落,只听,
“咕咚……噗……”
一个如同响雷般的声音,从小胖子那边传了出来。
周生华和田天乐不约而同的捂住口鼻,看了过去……
“是他!”
两个人异口同声地说。
此时小胖子再也忍不住了,两只手捂住屁股从床上爬了起来,“茅厕,茅厕在哪里?”
他急匆匆的,一边说着冲出了房间。
“吃多了吗?”周生华看着捂着屁股,边跑边发出“噗……噗……”声响的小胖子。
“刚才你给他吃了多少?”田天乐捏着鼻子,空气中的臭味儿,实在是让他不堪忍受。
“呶,那个大碗,恐怕将大半锅的稀饭都给他吃了。”
说到这里周生华才想起来,自己也没吃早餐的,不过现在他已经没有什么胃口了。
小胖子跑到茅厕去,稀里哗啦的拉了一通,刚从里面出来,还没走几步,脸一抽搐,赶紧又跑了回去。
就那样来来回回几趟,再出来的时候他脸色惨白,额头冒着豆大的汗珠,双腿哆嗦着,站都站不稳了。
他扶着墙壁哆哆嗦嗦的走着,“那个小鬼真够坏的,竟然给我喝泻药……”
“哎吆……”,他捂着肚子,圆胖的小脸上,五官都挤成了一团,“那个叫田天乐的家伙怎么没事儿啊!怎么没有昏过去。”
他的肚子又是一阵难受,他嘴巴一抽抽,
“不行,我得想个办法先回去。”
说着他四下里看了看,偷偷的朝大门口摸去。
等了半天还不见那小胖子回来,周生华有些急了,“要不去看看吧,他是不是几天没吃东西,一下子肠道不适应啊。”
“嗯,你姐呢?一大早的也没看到她。”田天乐打了个哈欠,今天应该再上山采些山货回来才行。”
“没看到,早上去买盐也该回来了。”
周生华拿了一把大芭蕉扇,在扇着屋子里的空气,想要快些将那些臭气扇出去。
田天乐决定先回房间看看,平安不是个懒丫头,没道理一早上见不到人。
他没有注意到贴着墙角,双腿打哆嗦的小胖子已经从茅厕出来了。
他径直走回自己的房间,一进门就发现平安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盘子里的菜吃了一些,那大碗稀饭也被她吃掉了,田天乐摇了摇头,“让你晚上还跟我斗,自己也累了吧。”
“平安?醒醒该上山了。”田天乐轻轻的摇晃了几下她的手臂,发现她竟然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睡这么死?”田天乐看了她一眼,黑长的睫毛垂着,白皙的鼻子上还渗出一些细小的汗珠,红红的嘴巴微微张着,睡的很沉很香的样子。
平安的衣袖不小心沾到了菜汁,田天乐原本还觉得她这样睡也太不讲究了,准备喊醒她,现在看到她的衣服脏了,突然决亲自帮她换换。
反正是夫妻了,他替她换一件衣服算不了什么吧,就算是增进夫妻感情了。
这样想着他将她打横抱了起来,然后放到睡房的床上,只是在伸手替她解开衣带的时候,他的手有些不听使唤。
看着她饱满起伏的胸部,他忍不住想要伸手捏几下,可是又很担心她醒来给他一记耳光,就在那样极度矛盾中,替她将外面的裙子脱掉,从衣橱里找了一件替换的裙子为她换上。
整个期间若说他没有动歪脑筋,那绝对是骗人的,可是想起她醒来那凶巴巴的样子,他还是决定忍忍算了。
“反正是夫妻了,来日方长,我田天乐绝对不做那种趁人之危的小人。”
嘴上虽然这样说,但是看着平安那修长白皙的脖颈,高耸起伏的胸脯,他还是忍不住伸手在她耸起的胸部摸了几把,松松软软富有弹性,他坏笑着,‘果然不错。’
“不好了,姐夫!”
就在这时,门一下子开了,周生华突然从外面闯了进来,这大白天的他也不会想到姐夫和姐姐会做什么。
一进门就看到姐姐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姐夫却像是踩了钉子般,一下子从姐姐身边跳了起来,慌慌张张一副做了坏事的样子。
“你们在干嘛?我姐怎么了?”
周生华一脸疑惑,看着脸涨红的田天乐。
“你姐姐大概是昨天晚上没睡好,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衣服脏了我帮她换了一下。”这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他是她老公,别说换衣服了,就算是做别的,旁人也说不得。
不过田天乐还是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刚才他的手似乎像触电了一般,那种感觉依然还在。
“你刚才说什么不好了?”田天乐赶紧岔开话题,再继续这个话题,他觉得有点儿脸红了。
周生华也没追问,因为姐姐换下来的衣服,就在旁边,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