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军战败的消息一夜之间传遍了布达佩斯,这让不少革命群众人心惶惶。品书 有不少聪明人纷纷收拾行囊,准备离开这个即将成为是非之地的城市。
所以导致从凌晨开始,大量的布达佩斯居民开始了逃离。作为布达佩斯城内,连接穿城而过多瑙河两岸的几座大桥,更是挤满了逃难的人群。
作为平日里通行率最高也是负担最重的玛格丽特桥,更是人山人海。不少人都携家带口希望通过这里前往多瑙河西岸,因为西岸没有罗马尼亚人。
在匈牙利政府的宣传罗马尼亚人无恶不作,而从蒂萨河以东被赶出来的匈牙利人,更是证实了这个说法。所以在匈牙利人心,这些罗马尼亚人都是无恶不作的混蛋。现在罗马尼亚人要来了,他们为了自己和家人当然需要考虑离开的事宜。
布达佩斯民众对于罗马尼亚人有如此的恐惧,作为与其交战的苏维埃政府当然不能视而不见。所以他们除了派出军队维持各个路口的秩序之外,还在商议政府的应对。
在苏维埃政府大楼内(原匈牙利王国政府大楼),还是原来的会议室,苏维埃政府的委员们都坐在这里等着开会。从他们焦虑的面色能看出,对于近在咫尺的罗马尼亚军队的担忧。
“咚”
会议室的大门被推开,贝拉·库恩主席带着内政委员西德勒尔和外交委员万图什走了进来。
会议桌最前方的三张椅子是他们位置,这也能看出三人的地位。
坐在自己座位后,贝拉·库恩看了一眼众人后讲到“现在准备开会。”
而这时候内政委员西德勒尔站起来讲到“我有话说。”
众人对于西德勒尔突然站出来,打断这次会议的进程有些惊讶。面对西德勒尔突然的插嘴,作为会议的主持人贝拉·库恩开口道“你有什么事?”
面对贝拉·库恩的询问,内政委员西德勒尔随即讲到“在这次会议开始前,我有一个情况需要向大家说明。这次我们与罗马尼亚交战失利,有一个相当重要的原因。那是我们的情报泄露了,让罗马尼亚人能掌握到我们第一手的资料。而作为主管内政的委员,我需要对此负责任。不过这个叛徒已经被我们揪出来了。”
西德勒尔说出的话让众人都震惊不已,他们没想到居然会是这种情况,一时间都望着西德勒尔等待他接下来的话。没让众人多等,西德勒尔指着会议室里,同样等待他发言的赫里科委员说到“这个叛徒是赫里科。”
在西德勒尔说出赫里科名字的时候,在他身后出现了两名军人将其死死制住。
而面对西德勒尔突然冒出的指责,赫里科立刻挣扎着大声的反驳道“这不可能,我没有叛变,我没有出卖政府的情报。”
“怎么没有,你管家已经招供了。在次会议结束后,你将会议内容写到一封信里,而且让管家交给一家杂货铺。这个被伪装成杂活铺的罗马尼yà qíng报据点,也已经被我们一举捣毁了。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话好说,带下去。”
随着西德勒尔一声令下,两名军人拖着被死死按住的赫里科离开了会议室。一路只留下其高声的喊到“我没有,不是我。”
在场众人被教育委员赫里科叛变投敌这个消息给震惊到了,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居然会是这样的结果。有聪明人从当前局势想到了什么,不过都面不改色,和其他人一样表现出相当的震惊。
这时候作为会议主持人贝拉·库恩开口说道“好了,关于赫里科投敌的事我也很惊讶。不过现在我们已经解决掉这个隐患,现在需要商议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
贝拉·库恩知道赫里科是冤枉的,事实将其打成叛徒也是他的指示。这倒不是贝拉·库恩要故意害他,而是情非的已。这次战败对政府的稳定影响太大,已经达到动摇根基的地步。而为了给那些死在这场战役士兵亲人一个交代,也为了给政府和党内不满人群一个交代,必须有人对此负责。
其实最为合适的人选是指挥这次战斗主管军事的朗德列尔委员。只不过目前党内高层只有朗德列尔一个人懂军事,这要是将其交代了,人民军估计要立马散掉。至于自己等人尽管参加了俄国革命,不过都不是指挥战斗的人选。
最终他们秘密商议后决定,用高层出了叛徒来替朗德列尔顶罪。这一方面,是为保住朗德列尔这个唯一的军事指挥官。二来是为了威慑目前有不稳的政府和党的内部,这是要告知他们目前政府还是有掌控力,别有太多想法。
而在贝拉·库恩话音落下后,外交委员万图什随即讲到“目前我们革命的军队遭遇到一次重创,而敌人又近在咫尺,这让不少人对此感到忧心忡忡。我认为当务之急,是需要将政府机关搬迁到免于被敌人兵锋波及到的城市。而符合这个的选择,我认为杰尔这个城市最符合我们的要求。它靠近奥地利共和国和斯洛伐克地区,而且周边没有敌对势力,适合作为我们临时政府所在地。”
对于万图十的建议,在场的人都表示认同,关于政府搬迁的地点这样商议完了。其赫里科委员起到多大作用,这个没人知道。
看到商议完政府搬迁后,贝拉·库恩说到“除了政府搬迁工作之外,目前需要有人接应正在返回的朗德列尔率领的人民军。”
贝拉·库恩说的很委婉,不过意思也是一样。目前朗德列尔带领败退的这八万人民军,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