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机械的一遍遍告诉自己:“他们这是在拍戏!他们这是在拍戏!他们这是绝对在拍戏!”“我只是被一帮跑龙套的群演弄了个开心恶作剧。远处一定有藏在暗处的摄像机在悄悄地拍我的傻样子。”
那马三给了韩清马匹之后,骑马加速到连鬓胡子跟前说:“递给他缰绳时候检查了一下手和胳膊,不是摸过刀的,也不是使过弓的人”。那连鬓胡子点了点头,继续加速马的前进。
骑马行进了大约三十里之后,韩清看到更多的参天大树和起伏的山丘。草原的生机在这个时候体现的更加的旺盛。
在跨过一条略有五六米宽的小河之后又前进了大约五里地,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隐隐约约看到前面有两人骑马过来低喝一声:“三尺大鱼”。
韩清听到马脸士兵旁边的一人低声回复“五寸高粱”,就模模糊糊看到过来的两人拨转马头超别的方向去了。
为首的那连鬓胡子的人说了一声到了。就见几人立刻翻身下马拴在草地旁边略微半人高的木桩上。
连鬓胡子对大家说:“吃点东西休息一下,带这少年郎来见我”。
韩清也立刻下马,找了木桩也拴住了马的缰绳。马脸士兵看他拴完缰绳就皱着眉对他说:“别胡乱拴,在木桩上绕两圈半的缰绳,剩下的半截要搭在上面。否则遇到夜袭的时候解不开缰绳那就死的快了。”
他看了旁边的木桩果然都是这样拴马的缰绳,于是也立刻解开缰绳重新按照大家的样子绕两圈半。
绕完后看着马脸士兵,那马脸士兵说了声跟我来,就朝一个简易的营房走去。
韩清懵懵懂懂的跟着士兵往营地里面走,模模糊糊看到营房似乎是用木头搭建的,上面散落着大量的青草。
进了营房里面之后,立刻闻到屋子里有股煮熟的肉香味道,只是现在吐了太多的胃液之后,对食物的诱惑已经没有太多的感觉了。
刚踏进营房没几步,韩清就立刻昏倒了。
由于彻夜不眠加上又渴又累又饿,被袭击之后又第一次看见砍头,接着就是在马背上呕吐者颠簸前行,到了营房还不知道接下来是个什么情况,于是就昏昏沉沉的倒地了,临倒地之前看到那士兵冲着他呼喊。
那连鬓胡子首领的营房里,此刻吃完羊肉擦了擦嘴,正在听手下汇报。
“孟队,小的翻看了那少年的包裹,从这包裹里发现奇奇怪怪的玩意非常多,几乎没有一样是认识的,似乎这少年的身份十分独特。”说罢便把韩清的登山包放在面前的小桌子上让孟头领看。
“首先,孟队请看这包裹的用料和质地,以小的眼光发现此等织造手法从未见过。更无从知道此等编织手法的工艺”。
“您在请看这包裹的锁扣,两边铁齿咬合非常整齐。小的用力撕扯也不得撕开。后来顺着这铁齿看到有个带小圆孔的小铁片,扯了几下方得到打开这包裹的诀窍”。说完之后便拉开拉锁让孟头领看。
“咦?这包裹果然有点门道哈”。孟头领像个白痴一样拉着拉锁反复的拉开合上,等把拉锁拉链合上之后就用双手揪住拉锁两边的布往开扯,果然如手下所说那样,居然扯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