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修炼了神玄经,张孝文的感观越来越灵敏,看门的大爷一个微小的动作也没有逃过他的眼睛。张孝文不禁想到:他为什么会像是蒙混过关一样的感觉?难道他在说谎?
张孝文一边想,一边跟着张占金离开了烧饼铺。张队和老梁去走访其他人了,张孝文见他俩走远之后,赶紧跟占金说:“金哥,我突然肚子有点不舒服,我先去解决解决。”
“行!你快去吧!”
骗过了张占金,张孝文又折回烧饼铺,可却扑了个空,看门的大爷已不在烧饼铺内。张孝文赶忙问烧饼铺的老板娘:“你好,我是警察,我想问下刚才那个大爷去哪了?”
“没注意,可能回家了吧。”
“哦,那你跟他熟吗?知道他家在哪吗?”
老板娘一边和面,一边摇头:“也就是个脸熟,其他的情况我也不知道。”
张孝文叹了口气,心想:自己不能耽误太长时间,避免占金误会,看来只能慢慢查了。想到这儿,张孝文只好返回找到张占金,一起去查监控。
两人查了一上午的监控一点发现也没有,张孝文越看越心急,不知怎么的,总是有些心慌意乱,无法安下心来,于是干脆开始闭目养神。
张占金发现了张孝文的异样,拍了拍他的肩膀:“累了就出去透透气,查监控就是这样,费时费神不说,还很有可能无功而返。”
张孝文用双手狠狠的挠了挠头:“好吧,我出去透透气。”说完起身出去。
吹着冷风,张孝文依然觉得有些心浮气躁,难道是修炼神玄经的副作用?张孝文正想着,电话铃突然响了,张孝文掏出电话一看是土石头打来的,心想肯定是出事儿了,要不土石头一般也不会给自己打电话。于是就接起了电话:“喂......”
“喂”字还没说完,土石头就打断了张孝文的话:“你快来人民医院,师傅他被拆迁的人打伤了,已经送进手术室了!”
张孝文一听,心中咯噔一下,一种不好的预感尤然心生!二话不说赶紧挂了电,话也顾不得给张占金打个招呼就飞奔向医院。
今天的出租车似乎特别少,张孝文一边跑,一边想拦一辆车。张孝文终于拦住了一辆出租车,赶紧上车直奔医院。
一路上张孝文不知催了多少回,到了医院,张孝文直接扔下一张百元钞票就向手术室跑去。
土石头在手术室外面坐立不安,时而掏出手机,时而来回走动,见到张孝文到了,赶紧迎了上去。
“老土怎么了?怎么会被拆迁的人打伤?伤势怎么样?”张孝文见到土石头,赶紧询问情况。
土石头自责的摇了摇头:“我也不清楚,当时我也不在家,听说根本不是什么拆迁的人,是宝爷手下的小混混故意去闹事儿的!”
“几个小混混能把老土打进手术室?你开什么玩笑?难道老土只是受了轻伤?”张孝文有些语无伦次。
土石头用手搓了搓脸:“你别问我了,我当时也不在场,我也是接到电话后才赶来的!听说师傅被打吐血了。”
张孝文心头一紧,吐血?难道是受了内伤?于是又按住土石头的肩膀:“胡小墨和玉儿呢?都不在场吗?就算他们都不在,就凭几个小混混能把老土打吐血?反正我是不信!”
俩人正说着,手术室的门开了,医生从里面走了出来,张孝文和土石头赶紧围了上去,嚷嚷着问老土的情况。
医生叹了口气:“我们原本以为患者只是某个内脏出血,可检查后才发现,死者的所有内脏均有不同程度的损伤,已经没有手术的必要了!患者全凭一口气在吊着,你们谁是张孝文?患者要见张孝文!”
土石头一听,立马推着医生喊道:“不,不可能的!我师傅从小练武,几个小混混根本不可能把他打成那样,一定是你看错了,你要是不行,就再换个医生来看,我们不差钱儿!”
张孝文则完全愣在了原地,老土难道就这么不行了?鼻头一酸,眼泪在眼眶里开始打转。
医生没有土石头的力气大,怎么也挣脱不开,只好喊道:“你们别在这儿浪费时间了,患者的时间不多了,你们赶紧进去再看看他吧!”
听到医生的话,张孝文才回过神儿来:对了,老土还要见我,我得赶紧进去。
张孝文一把推开了挡在自己前面的土石头和医生,冲进了手术室,土石头把医生扔到了一边,也赶紧跟了进去。
护士还在收拾仪器设备,见到两个人闯进来也没阻止,反而是让开了些距离,让两人接近老土。
土石头和张孝文一把扑到了老土身边,老土见到两人进来,努力的咧咧嘴,想露出个笑容,但由于疼痛,嘴没咧开,又合住了。然后伸出手来,想要啦住张孝文。
张孝文赶紧伸出手,把老土的手握在手中,老土的手已经变得绵软无力了。
老土又鼓起一股劲儿,张开了嘴:“孝文,我,我要走了,我想把,把土仙的掌门传给你,你愿意吗?”
张孝文再也控制不知眼眶中的泪水,哭了起了。老土在这个时候还为自己着想,怕自己不愿意当土仙的掌门,还先征求自己的意见。而自己却从没把老土当师傅看过,虽然名义上跟老土是师兄弟,可实际上老土就是自己的师傅!自己不管向老土提出什么要求,老土都没拒绝过,上次在太子庄遇到的千年厉鬼,老土知道自己不擅长抓鬼,还叫上自己的好朋友舍命来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