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忆君刚穿好内衣,就听到了开门的声音,赶紧把刚才的浴巾又在身上一披,跑向了门口。
胡小墨站在众人的最前面,笑呵呵的说:“只要变出一模一样的卡不就能开门了吗,用得着那么那麻烦。”说完第一个走了进去。
牛忆君这时刚好冲了过来,挡住了众人:“不是说我在洗澡吗,你们怎么就进来了?”
胡小墨看了看牛忆君,又意味深长的往里看了看:“你这么慌张干什么?该不会是被窝里藏了个男人吧?”
“不可能!”牛忆君脱口而出,然后故意拉了拉浴巾说:“我刚洗完澡,还没换衣服呢,请你们先离开吧!”
后面两个男生都颇为尴尬,赵大力又问了句:“刚才听你大喊了一声,没事吧?”
牛忆君摇了摇头:“刚才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差点滑了一跤,所以失声喊了一嗓子,没什么事儿,谢谢你们的关心!”
胡小墨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没事就好,要是有sè_láng骚扰你,随时大喊,我们保证让sè_láng爬着出去!”说完带头离开了。
土石头和赵大力见牛忆君没什么事儿也都先后离开。牛忆君松了口气,耷拉着双手回到床前:“人都走了,你出来吧。”
张孝文钻出被窝,尴尬的笑了笑:“还好你机智,这要被他们看到,那我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牛忆君一听,狠狠的瞪了张孝文一眼:“怎么?你很怕跟我扯上关系?”说完揪着浴巾的一角小声嘀咕到:“明明占了人家的便宜,还装作吃亏的样子。”
张孝文赶紧摇了摇头:“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我是怕误了你的清白!”
牛忆君噘了噘嘴说:“唉,算了,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儿吗?”
张孝文这才想起差点把正事耽误了,于是便说明了来意:“是这样的,我有件案子想问问20局调查的进展,可你也知道,我现在已经不是20局的人了,如果我再去问怕人家误会。”
牛忆君也叹了口气:“为了来找你,我也辞职了。”
“啊?你说什么?”张孝文有些吃惊:牛忆君是什么意思?她为了来找自己居然辞职了?
牛忆君赶紧解释到:“你别误会,我就是随口一说。我只是在20局呆烦了,想要出去转转,又刚好遇到了赵大力要来找你,就跟他一起来了。不过我倒是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案子,你都不干了还这么上心?”
张孝文说:“一件和清化城有关的案子。”
在回来的路上,张孝文已经把普同大师说的秘密都告诉给了众人,所以张孝文一说,牛忆君就明白怎么回事了,于是提议到:“不如你给土局长打个电话吧,他是你师兄,再说了这案子你又有了新的发现,就当是给他汇报新发现了。”
张孝文一想是这么个理,自己找土革命是汇报新发现,又不是套消息,有什么好怕的。于是二话不说,就拨通了土革命的电话。
“喂,孝文,你怎么打电话了,是有什么事儿吗?”电话那头传来了土革命的声音。
张孝文组织了一下语言,决定先探探口风:“有件可大可小的事情,我想问下咱们县观音阁铜公鸡被盗的案子有进展了吗?”
“这个呀,反正人已经是确定了,只是现在他们都藏起来了,也不好抓。你怎么忽然想起问这个了?”
“呃,我这儿有个新发现,可能跟这件案子有关。”张孝文说
土革命一听,来了兴趣:“哦?什么发现,说来听听。”
张孝文把普同大师的话复述了一边,土革命听完陷入了深深的沉默当中。张孝文见土革命久久不回话,于是试探性的问到:“师兄?师兄?”
“哦,我在听!如果这样看来的话,他们是想放出那个叫谢什么的魔王啊。”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师兄,你不觉得这跟东海小岛还有沙西村的事情都很像吗?”张孝文说
“嗯,确实很像!看来前两次的事情很可能就是邪教干的!好了,你这次提供的信息很关键,我得赶紧跟刘局长汇报一下,咱们今天就说到这儿吧。”
张孝文本来还想再问个信息,但土革命的态度让他也不好意思再问下去,只好悻悻的挂断了电话。
牛忆君赶紧问到:“怎么样?有什么信息没?”
张孝文摇了摇头:“师兄好像有什么心事。算了,既然问不出来,咱们就自己查吧,不过邪教有什么目的,肯定是围绕着谢沁展开的,只要咱们先控制住谢沁,那邪教就再也玩不出花样了。”
“嗯!可是咱们要怎么找到谢沁呢?总不能在你们县城里挖坑吧?”牛忆君说完眨了眨眼睛,然后认真的看着张孝文。
两人说话时本来拉开了些距离,但说着说着两人又坐到了一起。张孝文看着牛忆君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好像在挠自己的心窝。一阵淡淡的香气又传入了张孝文的鼻息之中,让张孝文心神荡漾。
牛忆君也发现张孝文正痴痴的望着自己,脸颊不自觉的爬上一抹红晕,然后她慢慢的低下了头小声说道:“怎么说着说着就这么不正经的看着人家。”
张孝文听到牛忆君的低语,心中更是火烧火燎,恨不得一把扑过去。就在这时,张孝文忽然想到了娄灰灰在月山寺离别是时的那句话“我祝你幸福”,本来火烧火燎的心瞬间像针扎的一样。不知为何,张孝文总有一种对不起娄灰灰的感觉。
想到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