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崔把头看着陈老蔫儿说:“老蔫儿兄弟,多亏了你啊!”陈老蔫儿不解的问:“干嘛?你要干嘛啊?”崔把头吩咐陈老蔫儿说:“老蔫儿兄弟,你把你身后的背筐解下来······”陈老蔫儿按照崔把头的吩咐照做了,崔把头接着说:“你把其中一只兔子的内脏掏出来扔下去喂大黑熊!”陈老蔫儿也照做了,只有铁三爷和平厨子不解疑惑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当陈老蔫儿把兔子的内脏掏出来扔下去喂大黑熊的时候,树下的大黑熊显得更加兴奋和急躁了······
崔把头接着对陈老蔫儿说:“老蔫儿!你现在把竹筒里面的冰块坨子塞进兔子的肚子里!”陈老蔫儿又一次莫名其妙的照做了,这时,崔把头死死地盯着树下急躁的大黑熊说:“老蔫儿,你再把竹筒里面的刀插在冰坨子上,不要露出刀柄,然后扔下去喂大黑熊!”铁三爷不知道崔把头将要干什么!总之,在崔把头肯定的眼神中得到些许的慰藉。
当陈老蔫儿把填满冰块坨子又插上厨刀的兔子扔到树下的大黑熊跟前的时候,大黑熊迅速的用它那有力的熊掌捧起,用舌头舔舐*着······树上的四个人静静的看着树下所发生的一切动静。渐渐的大黑熊舔到了冰块,兔子的血迹混杂着冰水从大黑熊的嘴角滴下,大黑熊咀嚼着兔子肉,时不时的抬头看看树上的四个人,在大黑熊眼中他们就是四只“猎物”。冰水渐渐的融化在大黑熊的舌头上,它继续舔舐*着,可是却从未发现冰坨子中的厨刀。
当大黑熊把兔子肉吃掉一大半的时候,它的舌头舔到了厨刀上,随之自己的舌头也淌下了血,不过此时的大黑熊却若无其事的继续舐*着冰坨子和兔子肉······平厨子看着树下的大黑熊问崔把头说:“它难道没有感觉疼吗?”崔把头这时候悠闲的坐在树杈上得意的说:“当这头熊瞎子舔到冰坨子的时候,自己的舌头也会渐渐的被冰坨子冻得麻木,而新鲜的血液则更会让这头熊瞎子急躁和兴奋!”此刻正如崔把头所说,树下的大黑熊兴奋的捧着冰坨上仅有的一点兔子肉舐*着,好像如获至宝一样,自己的舌头已经被锋利的厨刀一分为二了,一进一出的舌头好像是蛇嘴里分叉的舌头一样······陈老蔫儿对着树下的大黑熊说:“怎么样?自己血是不是很好喝啊?”然后发出谄笑声!
就这样,树下的大黑熊一点一点的把所有的冰坨子都咽进了嘴里,而那把厨刀也深深的插在大黑熊的上牙堂子上,大黑熊的嘴里依旧流淌着鲜血,不过这次是它自己的血!血滴从嘴角留下,大黑熊又舐*着手掌,分叉的舌头上的血越流越多,它越舔越兴奋······大概过了一个时辰左右,满脸、满嘴、满熊掌都是鲜血的大黑熊终于感觉到这嘴上的痛楚,它就像是疯了一样满地打滚儿,用肥大的熊掌左右开工抽打自己的嘴,此刻,那把厨刀依旧还插在它的上牙堂子上,大黑熊发出凄厉的、惨绝人寰的吼叫,然后用它那肥大的熊头用力的撞树,更多的血滴从熊嘴里流出,它又抽打着树干,这种疼痛使大黑熊难以忍受,大树被它抽打得左右摇晃,更高的树杈上飞走了十几只栖息在上面的乌鸦,发出“哇!哇!哇!”的叫声,坐在树杈上的四个人也不寒而栗,可以说此刻平厨子的血已经静止了也不为过,因为平厨子瞪大了双眼看着树下,忘记了右腿上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