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尔警官,你带佐尔达跟着警长去吧,我们就留在这里等你们。”说完,他就招呼阿杰莉娜、瓦谢里果夫二人坐在靠门口的长椅上。
见索科夫不愿意去见局长,拜尔也不勉强。如果索科夫真的去了,他见局长时,很多都不方便说。拜尔父子跟着警长离开后,那些在大厅里工作的警察,不时地把目光地把目光透过来,心里在嘀咕,门口这几个瘟神什么时候能离开,有他们在这里坐着,自己都静
不下心来工作。阿杰莉娜看出了那些警察的不安,小声地问索科夫:“米沙,我们坐在这里合适吗?你看,那些警察的目光不时投向我们这边,有我们在这里坐着,他们根本
静不下心来工作。”
“外面太冷,还是这屋子里暖和。”索科夫简短地说:“你总不会想在外面吹西北风吧?”阿杰莉娜仔细一琢磨,索科夫说的还是蛮有道理,虽说纽伦堡冬天的气温没有莫斯科低,但此刻站在外面等人,未免还是有点太冷了,便点头赞同了索科夫
的安排。
房门打开,从外面走进来几名警察。看到门口的长椅上坐着几名苏军指战员,顿时把他们吓了一跳。
片刻之后,一名警官模样的人,来到索科夫的面前,满脸惊喜地说:“原来是您啊,将军先生?”索科夫仰头望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警官,觉得对方挺面熟的,但想不起在什么地方见过。便扭头问阿杰莉娜:“阿杰莉娜,他看起来挺面熟的,我们以前是不是
在什么地方见过他?”
“当然见过。”阿杰莉娜点着头说:“难道你忘记了,昨天女翻译出事之后,就是他带人去现场勘察的。”
搞清楚站在面前的警官是谁之后,索科夫起身和对方握手:“你好,警官先生!不知你们昨晚采集的鞋样,比对结果出来没有?”“出来了,出来了。”警官使劲地点点头,用肯定的语气说道:“经过我们对那名水电工所穿的靴子进行比对,可以证明,窗外的那一串脚印就是他所留下的
。”
停顿片刻之后,警官态度恭谨地问:“将军先生,您能告诉我,您是如何做出的判断吗?”
面对向自己虚心请教的警官,索科夫自然没有任何的保留:“警官先生,我之所以能在极短的时间内,辨别出凶手,完全是因为他出的一句话。”警官并没有听到女服务员和女上士向索科夫提供的细节,自然不知道索科夫是根据水电工说的哪句话,得出了正确的结论:“将军先生,您能告诉我,是他说
的什么话吗?”
“昨晚是你勘察的现场,你能告诉我,”索科夫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告诉对方答案,而是反问道:“你进入现场后,看到死者的第一印象是什么?”“看到死者的第一印象是什么?”索科夫的问题让警官皱起了眉头:“我当时看着她的时候,觉得她就如同熟睡一般,心里还觉得挺遗憾,这么漂亮的一位姑
娘,怎么会想不开,而自寻短见呢。”“你说的没错,死者给大家的印象,都是像熟睡一般。”索科夫继续说道:“而女服务员让路过的水电工查看了一下室内情况时,水电工只是通过门上方的小
窗口看了一眼,就大叫说:不好了,她死了!”听索科夫这么说,警官先是一愣,随即便吃惊地瞪大了眼睛,并向索科夫竖起了大拇指:“将军先生,您真是太棒了,居然从这样的小细节中发现了对方的破
绽。没错,如果是普通人从门上方的小窗口望进去,看到躺在床上的死者,肯定会以为是对方睡着了。只有真正的凶手,才会随口说出对方已经死去的话。”
“是的。”索科夫点点头,“我就是根据他所说的这句话,判断出他是此案的凶手。”
房门打开,从外面走进来几名警察。看到门口的长椅上坐着几名苏军指战员,顿时把他们吓了一跳。
片刻之后,一名警官模样的人,来到索科夫的面前,满脸惊喜地说:“原来是您啊,将军先生?”索科夫仰头望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警官,觉得对方挺面熟的,但想不起在什么地方见过。便扭头问阿杰莉娜:“阿杰莉娜,他看起来挺面熟的,我们以前是不是
在什么地方见过他?”
“当然见过。”阿杰莉娜点着头说:“难道你忘记了,昨天女翻译出事之后,就是他带人去现场勘察的。”
搞清楚站在面前的警官是谁之后,索科夫起身和对方握手:“你好,警官先生!不知你们昨晚采集的鞋样,比对结果出来没有?”“出来了,出来了。”警官使劲地点点头,用肯定的语气说道:“经过我们对那名水电工所穿的靴子进行比对,可以证明,窗外的那一串脚印就是他所留下的
。”
停顿片刻之后,警官态度恭谨地问:“将军先生,您能告诉我,您是如何做出的判断吗?”
面对向自己虚心请教的警官,索科夫自然没有任何的保留:“警官先生,我之所以能在极短的时间内,辨别出凶手,完全是因为他出的一句话。”警官并没有听到女服务员和女上士向索科夫提供的细节,自然不知道索科夫是根据水电工说的哪句话,得出了正确的结论:“将军先生,您能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