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地面还是较干净的,光看青石板的磨损程度,在光线暗淡的空间,还是较不好判断。
但好在青石板有字,当初设计的时候,估计也是考虑到这一点,毕竟机关对付的是外人,不能让主人也受其殃,青石板长的都一样,万一踩到不该踩的那一块,有可能会发生悲剧。
所以在青石板面刻篆体字,主人只要记住那个字可以了。
段小涯回头招呼乔安:“好了,进来,踩着我刚才踩过的地方。”
乔安踩着刚才段小涯踩过的青石板,走进书房,来到段小涯身边。
段小涯又继续往前走去,指着旁边一块青石板:“不要踩这一块风筝。”
乔安看着那块青石板,有些无奈地道:“这是思字的篆体,思想的思。”
不过被段小涯一说,思的篆体还真有些像风筝,面一个扁扁的风筝头,间一个空的十字,像风筝的身体,后面还有一条尾巴,像是风筝线。
段小涯走了两步,又回头看思字的篆体,不由捧腹大笑。
“你笑什么?”乔安莫名其妙。
“你自己看。”
乔安来到他的身边,回头一看,那个思字的篆体,倒过来看,像雄性动物的性器,不由双颊微红,狠狠瞪他一眼:“贱人!”
“你说葛巧手如果被藏在书房,会被藏在什么地方,这地方除了书和古董,好像没有其他东西了。”
“或许还有密室呢?”
“咱们到里屋去看一看。”
两人正要朝里走去,忽听外面传来刘婶:“谁?谁进书房了?大小姐,是你吗?”
段小涯心暗暗叫苦,他本以为刘婶被陆尚给支开了,想不到她却在这个时候回来了。
“走!”段小涯一把搂过乔安的纤腰,纵身了房梁,顺便把手电关起来。
刘婶踏步而来,站在书房门口,看着里面黑黢黢的一片,叫道:“大小姐,你在里面吗?”
没有回应,刘婶伸手按了墙壁的开关,电灯被打开,段小涯顿时感觉自己有些愚蠢,马勒戈壁,有灯不会用,竟然拿着一只手电瞎晃悠。
“大小姐。”刘婶叫着,往里面走来。
无巧不巧,刘婶踩到了刚才的思字,不出所料,那块青石板顿时往下一陷,刘婶吓地顿时不敢动弹,身体因为害怕而颤抖起来。
她在乔家大院待了十几年,虽然从未进过书房,但乔德诺和陆小凰三申五令,不许任何人进书房一步。而且,曾经有无数人潜入乔家大院,冲着书房而来,都死在了机关之下,或者被机关擒获了。
她是知道书房是有机关的,但是一时心切,思维尚未反应过来,人已经进了书房。
段小涯看到刘婶踩机关,但却没有什么暗器飞出,料想这个机关跟地雷一样,只有等青石板弹来,才会激活机关。
段小涯带着乔安从房梁飞了下来,落在安全的青石板。
刘婶吃了一惊:“是你们?”
乔安曾经数次潜入乔家大院,刘婶次和她打过照面,所以她对乔安并不陌生,只是怪段小涯竟然和乔安混在一起。
“段小涯,我说你有问题吧?你和这个女人混在一起,明显你对乔家是图谋不轨。说,你到底想干嘛?”刘婶厉声质问段小涯。
段小涯笑了笑:“刘婶,你现在都自身难保了,你还有工夫来质问我?”
刘婶不会武功,踩机关,根本没有生还的可能,任何人都怕死亡的,何况像她这种普通的妇人,她只是一个小小的保姆。
心被恐惧笼罩,刘婶嘴唇哆哆嗦嗦:“你们……你们救我出去……”
段小涯瞧在她对乔家忠心耿耿的份,自然也不会对她坐视不理,但却不能这么轻易地救她出去,次诬告他的事情还没了呢。
这不仅侮辱了他的人格,也侮辱了他的品位。
而对段小涯而言,在女人这一方面,他的品位是人格更重要的。
“刘婶,你次诬告我的时候,不是理直气壮吗?”
刘婶吓的眼泪下来了,她根本不知道,这块青石板下面藏着怎样的机关,死亡更加可怕的是,未知的死亡。
“段先生,我只是一个女人,你……你别跟我一般见识……”刘婶虽然各种看不惯段小涯,但她也知道他武道高强,只要他肯相救,有逃出机关的可能。
段小涯考虑到这个时候救她出去,这个女人两面三刀,说不定立即给大乔通风报信,这么一来,他和乔安还怎么找葛巧手?
“不巧,我天生喜欢跟女人一般见识。”说罢,段小涯一记耳光掴了过去。
这记耳光其实没几分力道,段小涯旨在侮辱她,因为打耳光意味着侮辱,并不在于能把人伤的多重。
段小涯和别的男人不同,别的男人会因对方是个女人,往往被对方骑在头,也要保持不和女人一般见识的风度。
可他不同,男女平等,对付敌人,也是男女平等。
一个男的杀了个人是犯罪,一个女的杀了个人也是犯罪,难道因为是个女人,能对她少判几年吗?
这明显是不合理的。
其实那些对女人处处留手的男人,并不真正尊重女人,因为他看不起女人,他才会留手。
如果面对一个强大的对手,谁还有命去留手?
段小涯不是这样的人,他很看得起女人,所以他又一记耳光招呼过去:“死八婆,让你诬告老子,你最好给老子公开道歉,老子压根没有碰你,你也不照照自己什么模样,老子瞎了眼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