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剑秋也慌忙来拉架,笑道:“杨霆,小涯,你们有话都好好说,别伤了乡里乡亲的和气。”
但见杨霆和段小涯的战争一触即发,又急忙走出门外,立即就给林采苹打了一个电话。林采苹是妇女主任,村里调解的事,多半都是她做的。
一直都没说话的杨开,终于开口:“段小涯,只要你有证据证明唐糖没有投毒,这件事咱们就算了了。”
张娟随声附和:“是呀,段小涯,你有证据证明吗?”
段小涯冷笑:“三天前你爬老子的床,吮老子的卵鸟,老子还没找你算账呢!”
张娟涨的满脸通红:“你放屁!”
“是呀,当时老子确实放了个屁。”
“你,你——”张娟气的差点没晕过去。
“你有证据证明你没爬老子的床吗?”
段小涯虽然蛮不讲理,但是说话的逻辑一向拿的很准,以子之矛攻子之盾,一句话就能把人噎的半死。
对付不讲理的人,这样的方法再好不过,段小涯屡试不爽,上次魏家父子在村委会要他支付魏家树的时候,他用的就是这样的方法,最后还是逼着魏家父子讪讪而去。
倘若有人有条有理地跟他分析道理,他除了耍无赖,反倒难办了些。
张娟一时哑口无言,段小涯编造一件子虚乌有的事,完全就是无招胜有招的境界,让她无法辩驳。
段小涯得意一笑:“张娟,你说不出话来了吧?不说话就是默认了。你个老骚阴,吮老子的卵鸟,很爽利吗?”
张娟气的浑身发抖:“段小涯,你别编排人,就不怕下拔舌地狱吗?”
“嘿嘿,你说我编排人,倒是拿出证据呀?”
“你——”
“拿不出证据,你就是吮老子的卵鸟了,老子的清白就被你这么毁了,少说也要给我包个红包吧?”
“妈逼!”杨霆终于忍不住了,当着他的面这么侮辱他妈,是个男人都不能忍。
杨霆推开紧紧拽着他的杨晶晶,挥动拳头,就往段小涯脸上招呼。
段小涯正愁杨霆不出手呢,他一出手,他还手也就名正言顺了。当即避过他的拳头,一脚踹到他的小腹。
杨霆跌倒在地,随即翻身起来,从墙边抓了一只竹扁担,朝着段小涯身上抡了过去。而在此刻,杨开看到杨霆已经动手,怕他吃亏,也急忙上去帮忙。毕竟张娟现在是他的女人,一起搭伙过着日子,段小涯的话完全是在打他的脸,他又哪里能够咽下这口恶气?
段小涯看到杨家叔侄一起动手,正中心意,操起一只板凳,当场就往杨开脑门砸了下去。
杨开嗷的一声惨叫,头晕目眩,急忙去找家伙,好在农村人家,家里农具应有尽有,抓了一把草戈,发疯似的冲向段小涯。
草戈锋利,段小涯心头一惊,体内“逍遥游”的功法默默地启动,忽的脚下一点,整个人竟从杨开头顶翻了过去,倒把杨开吓了一跳。
这家伙难道是有特异功能吗?
这么混乱的情况,竟然能够从人的头顶过去,这不科学哇!
段小涯稳稳在他身后落地,手中的板凳就要朝着杨开后脑砸去,但怕又像上次魏家树一样,把人打进医院,昏迷不醒。总算手下留情,及时收手,一脚踹在杨开屁股蛋上,直接踹他一个狗趴屎。
“段小涯,住手!”石妙卿风风火火地赶了过来。
林采苹紧步跟在她的身后,王剑秋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她正和石妙卿在村委会,所以两人就一同过来了。
石妙卿一脸怒容地走了进来,伸手夺了段小涯手里板凳,放到一旁,喝道:“段小涯,你一天不惹事,就觉得浑身难受是不是?”
段小涯气不打一处来:“石妙卿,你到底是哪一边的?”
杨开本来想要起来还手,但见村委会的人来了,和杨霆自动地站在一旁,本来还在担忧,石妙卿是段小涯的同学,怕她帮他说话。但见石妙卿出口就骂段小涯,两人心里都有一些得意,村里传言段小涯曾经爬上石妙卿的床,现在看来也未必是真。
唐小玉忙替段小涯说话:“石书记,这不关小涯哥的事,他是来帮我的。”
林采苹迅速地了解一下情况,石妙卿站在一旁听着,继而望向杨家的人:“没有证据之前,你们不能就此认定,古井的农药瓶子就是唐糖丢的。”
杨开笑道:“石书记,除了唐糖一个孩子这么手欠,不会有人往古井里投毒的。”
石妙卿沉吟着道:“这样吧,先到你家看看,那头猪到底是不是喝了井水死的,起码要先弄清楚。”
林采苹笑道:“杨家的,石书记说的是,你们现在没凭没据地上门闹事,也不合适。”
杨开和杨霆面面相觑,段小涯看着他们面色有些怪异,心里疑窦丛生,更加认定他家的猪死的很有蹊跷,他们分明就想借此敲诈唐家。
杨霆笑道:“既然石书记这么说了,那好,就到家里看看,我家的猪可是无缘无故死的,除了古井的水,我想不出它为什么突然暴毙。”
杨家人前面带路,林采苹和王剑秋跟在身后,段小涯安抚唐家三口一番,也跟了上去。
石妙卿走在身边,见他面色愤愤不已,知他心里有气,柔声道:“小涯,你是不是生气了?”
“生的不明显?”
石妙卿白他一眼:“我也是为你好,你别不知好赖。”
“我也想对你好,每天骂你一百次,好吗?”
“我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