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与源织香说着,就听段小涯的手机响了起来,段小涯一看,竟是诸葛轻风打开,他早知道诸葛轻风必然会打电话过来问个明白。
“诸葛兄,有事吗?”
诸葛轻风气呼呼地问:“段小涯,你昨晚是不是让你师叔过来给我老丈人看病?”
“我师叔?我师叔云游四海,我已经很多年没联系他了。”
诸葛轻风一愣:“那昨晚来府里的是谁?”
“昨晚到底出了什么事?”
“段小涯,你别装傻,昨晚你师叔拿着你的佩刀,你还有什么解释?”
“佩刀?我的佩刀从不离身。你可看清楚了吗?”
“你的佩刀,我又怎么不认识?”
段小涯故作沉吟:“诸葛兄,你见到的人,到底长什么样,能不能给我形容一下?”
“哼,不到三十岁的青年,瘦瘪瘪的,像是一只猴子,会懂一点医术,行动十分灵敏。”
“诸葛兄,此人绝对不是我师叔,我师叔已经四五十岁了,而且也不是瘦瘪瘪的样子。你想想也知道,我都二十几岁了,而且太师父早已过世,我师叔怎么可能不到三十?”
诸葛轻风觉得段小涯说的倒也不无道理,问道:“那他手里怎么会有你的佩刀?你的佩刀造型独特,而且材质也与一般的刀不同,我认得是你的佩刀。”
“诸葛兄有所不知,我同门师兄弟用的都是和我一样的佩刀,你遇到的……会不会是我要抓的叛徒甘霓幕?”
诸葛轻风一愣,甘霓幕的事,段小涯早已跟他提过,问道:“可是你跟我形容的甘霓幕,跟昨晚遇见的人有些不同,而且他跟我说,他叫曹尼玛。”
“曹尼玛?这会不会是个化名?本门之中,没有这个人。又或许是我师父刚收的弟子也说不准。我与师父也有多年没联系了,这个曹尼玛武功是否跟我有些相似?”
“是,他的身法与你极其相似。”
段小涯继续装逼:“这就奇怪了。诸葛兄,你等着我,我去找你。”
挂了电话,段小涯又让小胡开车,前往司令府,小胡十分羡慕段小涯,能够和司令府扯上关系,有意要和段小涯拉一拉关系,带他去见一见世面。
“兄弟,司令府不是谁都能进的,要是冲撞了谁,随时都可能毙了你。”段小涯拍拍小胡的肩膀,“不过你放心,以后我会罩着你的。只是我们住在你那儿的事,你一点都不能泄露出去。”现在段小涯和源织香在一起,他怕司令府的人知道,这样诸葛轻风必然会怀疑到他。
段小涯走进司令府,牌坊守卫的卫兵依旧对他行了军礼。
见到诸葛轻风的时候,诸葛轻风坐在客厅一脸讳莫如深,他本来在想,要是段小涯不敢来,必然是有问题的,但没想到段小涯亲自来了,一点也不害怕他在司令府埋伏,一身坦荡的样子。
“段先生,你的佩刀呢?”
段小涯来时早已把龙之逆鳞扯下来,幻化成了一柄弯刀,藏在身后,此刻掏了出来,说道:“诸葛兄,你是否还在怀疑我?”
“段先生请恕罪,只是此事十分重要,我不得不查个清楚。你如果真和曹尼玛合伙,他昨晚逃脱之后,很有可能再把刀还给你。”
段小涯轻笑道:“诸葛兄,看来你还不相信我。”
“段先生,如果你能证明自己的清白,我自然会相信你。”
“我没做过的事,我怎么证明?反倒是你,如果你有证据证明我和那个什么曹尼玛合伙,我愿意束手就擒。”
“昨晚曹尼玛拿着跟你一模一样的刀,这就是证据!”
“一模一样的刀,很奇怪吗?我跟你说过,我师门之中,师兄弟都有一把跟我一模一样的刀。”
“我怎么相信你?”
“爱信不信。”段小涯无比嚣张,他知道麦肯的病还要靠他,就算诸葛轻风对他如何怀疑,也不能把他怎样。
诸葛轻风铁青着脸:“段先生,你要知道,你在什么地方说这样的话,这儿可是司令府!”
“那又怎样?司令府牛逼吗?我告诉你诸葛轻风,在这世上我还没有怕过谁。司令府是你们的司令府,老子一个华夏人,可不管你们在当地有多牛逼。你想逼我认下一桩我没做过的事,除非我死。”
两人正要争执起来,就见罗蒂夫人走了进来,她很恭敬地对段小涯行了一礼,又对诸葛轻风说道:“轻风,段先生是什么人品你还不知道吗?他帮了我们不少的忙,是我们的恩人,我不相信他会做那样的事。那个曹尼玛虽然拿着和段先生一模一样的刀,但这种事也是稀松平常,不能当做证据的。”
段小涯冷眼看着夫妻俩唱双簧,这一搭一唱的,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红脸,罗蒂夫人也知道现在离不开段小涯,所以及时地出现,来打圆场。
“段先生,轻风也是被气糊涂了,昨晚那位曹先生十分猖獗,想要闯入深院,我们损失惨重,轻风心里也不痛快,你们既是兄弟,就多担待一些。”罗蒂夫人客气地说。
诸葛轻风这个时候缓了口气,也对段小涯拱手赔罪:“段兄弟,刚才言语多有不当,还请多加包涵。夫人说的没错,昨晚那个曹尼玛伤了我不少人,而且还闯入了司令府的禁地,简直罪大恶极,我一定要抓住他。”
段小涯急忙表示:“诸葛兄,我一定会全力配合你抓他,此人很有可能与本门的叛徒甘霓幕有关。”
“噢,段先生为什么这么肯定?”罗蒂夫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