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小涯拿刀护在乔安身前,右手逆鳞刀,左手御风刀,一时之间再也无人能够靠近。
柳堆烟已经仗剑扑向忍者,当当当,一连破开三柄忍刀,然后横剑一挥,三名忍者被剑气一啸,不由跌了出去。
小林山夫看到又有劲敌出现,大叫一声:“挡住他们!”然后扑身飞向源织香。
与栗子两人围攻源织香,源织香手中打了一个结印,一道符印飞了出去,金光一闪,奔向小林山夫。
小林山夫拿刀一劈,金光迸溅,那些金光就如萤火虫一般,漂浮在空气中。
源织香口中念着咒语,那些金光就像长着翅膀似的,蜂拥地扑向小林山夫。
栗子吃了一惊:“金灯咒!”随即从腰间撤下一张黄符,手中一划,黄符燃烧起来,火焰扑向金光。
金光立即闪开,就如飞虫一般,攻击其他忍者。
其他忍者拿刀乱挥,但那些金光十分细小,而且又在空中漂浮,刀风一动,气流就能将它们给荡开,所以一刀也劈不中。
但是那些金光只要落在人身,就像火星落在纸上一般,立即就能让人身上的衣服燃烧,让人碳化,肌肤就像被烤熟了的石头一般,渐渐地裂开,裂缝出现赤红色的火光,像是岩浆要喷发似的。
几个忍者被金光落上,立即死去活来。
柳堆烟吃了一惊:“这是什么邪术?”
段小涯也目瞪口呆,他从不知道源织香还有如此高深的修为,先前仗着她受伤,他可没少刁难她,而且还把她引以为傲的脸蛋给划了一刀。
倘若源织香伤愈之后,找他报复,他估计也破解不了金灯咒。
一个忍者手臂落了金光,金光在他衣服烧开一个小口,立即落入他的皮肤,皮肤皲裂,裂缝翻出炙热的红光,渐渐地蔓延整条手臂。
忍者惨叫不已,小林山夫一刀劈了下去,手臂断开,落在地上,金光仍旧在断臂上蔓延,直到整条手臂碳化。
“小林君,现在怎么办?”栗子对源织香的金灯咒也束手无策。
小林山夫皱着眉头:“上忍阁下吩咐我们一定要取回凤血晶,我们不能半途而废。”
“可是源织香的金灯咒十分厉害,我们难道过去送死吗?”
“我看源织香已经耗费了不少功力,我们不如一鼓作气,冲杀过去,直到她功力耗尽,她便不能继续操纵金灯咒。”
栗子望向柳堆烟和段小涯,二人仍旧勇猛厮杀,说道:“可是他们现在来了帮手,这两人修为都在你我之上,我们万万不可抵挡。”
“可是如果不能拿回凤血晶,我们回去该怎么向上忍阁下交代?”小林山夫陷入为难,忍者遵循的是武士道精神,任务失败之后,往往都要剖腹自尽。
但在此刻,忽见夜空之下一只披头散发的头颅飞了过来,众人一阵哗然,段小涯和柳堆烟也是吃了一惊,两人面面相觑,这世上竟然还有会飞的头?
更加怪异的情况出现,那颗头颅飞来,头发掀开,竟是一颗美人头,朱红的嘴唇张大,金光却缓缓地朝她嘴里飞去,就像是被吸过去似的。
段小涯飞身到了源织香身边,问道:“这是什么邪门东西?”
源织香微微皱着黛眉:“东瀛有个飞头蛮的传说,难道有人修炼了操纵飞头蛮的邪术吗?”
很快,飞头蛮把源织香放出的金光全部吸了进去,继而转过头去,很快朝着一处飞去。段小涯望去,但见月光苍茫之处,一个高大的身影缓缓走了过来。
栗子和小林山夫急忙上前拜见:“参见上忍阁下!”
山本由纪夫衣袖一挥,飞头蛮便朝远处飞去,挂在一棵树上。
“山本君,别来无恙。”源织香露出一贯的媚态。
“源夫人,好久不见,想不到你竟练成了金灯咒。”
“你也不错,飞头蛮都被你练成了。”
山本由纪夫微微一笑:“承蒙大天狗阁下看得起,传授了我等这些妙法。”
他们的对话都是东瀛话,段小涯没听懂,否则他就能猜到,大天狗从灵山鬼狱被夜孤星救走之后,估计把他那些歪门邪道都传给了底下的人。
这么一来,忍者组织的实力就会渐渐壮大。
但是可惜的是,忍者内部并不和睦,源织香和山本由纪夫为了争功,大打出手。
“你来夺我凤血晶,也是大天狗阁下的命令?”源织香问道。
山本由纪夫笑道:“这倒不是。凤血晶是由你送回去,还是由我送回去,对大天狗阁下而言,都没什么区别。”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又要派人来抢?”
“凤血晶由谁送回去,对大天狗阁下是没区别,但对你我却有大大区别,否则你也不会一直藏着凤血晶,不把它交给我了。”
源织香冷笑:“山本君,我费了千辛万苦,才从司令府把凤血晶抢过来,这一次我带回来的人全部牺牲,你说我怎么可能把凤血晶白白交给你?”
“这么说凤血晶真在你身上?”
“山本君,大家都是为大天狗阁下效命,功劳事小,怕就怕在你居心叵测,想将凤血晶据为己有。”
山本由纪夫神色一凛:“源夫人,这话可不能乱说,我对大天狗阁下忠心耿耿,我是怕你将凤血晶据为己有,这才不得已对你动手。如果你对大天狗阁下没有二心,就把凤血晶交给我。”
“哼,山本君,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你就是想把凤血晶据为己有。”
山本由纪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