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小涯从路边的一棵老树一跃而下,落在一个车顶,开车的是胭脂帮一名女弟子,吓了一跳,方向盘一滑,差点没把车开进了悬崖。
这是追下山的最后一辆车,段小涯从车顶翻过来,一脚踹破后座玻璃。
开车的女弟子又吓了一跳,急忙把车停在路边,回头一掌朝着段小涯劈了过来。
段小涯伸手格开,沉声喝道:“把车开到碗儿寨,否则我现在就杀了你。”他不会开车,而这一带是山路,又打不到车,只能找个免费的司机。
“叛徒,我要抓你回去见帮主!”女弟子翻身跳到后座,手中出现一柄很短的刀,划向段小涯的咽喉。
段小涯向后一仰,躲开了她一刀,膝盖往上一顶,正对着她鼓鼓的胸口,说道:“你不是我对手,还是别费劲儿了,惹恼了老子,小心我真把你弄死了。”
女弟子十分倔强,娥眉一横,短刀朝他腿上刺到。
段小涯身体一滚,滚到床边,女弟子一刀刺入后座沙,段小涯随手一记掌刀,敲在她的颈部。当然,他现在需要司机,没有用力,否则女弟子此刻已经昏厥过去了。他不过是想告诉她,他想要杀她,易如反掌。
但女弟子根本不管这些,嗖的一声,袖中射出一条毒蛇。
段小涯随手一挥,毒蛇断成两截,森然说道:“小花娘,不要给脸不要脸,再横,老子可就真的动手了。”
“好啊,你动手杀了我啊!”女弟子知道自己必然不是段小涯的对手,索性视死如归。
段小涯目瞪口呆,我去,想不到还遇到了一个烈性的。
不过,他就喜欢烈性的,这样的女子更能激男人的征服欲,女人要稍微有点辣,才够滋味。
“老子不杀你,但会先睡了你,你怕不怕?”段小涯脸上露出十分欠扁的笑容,似笑非笑的靠近女弟子。
女弟子不由往后一缩身子,露出一丝恐慌,但短刀照例还是刺了过去。
段小涯随手夺下短刀,微微一挑,刮下她一缕丝,女弟子不由一惊。
“你叫什么名字?”
“不告诉你!”
“噢,原来你叫不告诉你,这名字倒是稀奇古怪的。不小姐,你是少数民族吧?汉族应该没有姓不的。”
“谁是不小姐?”女弟子暗暗懊恼,“我不姓不,我不告诉你名字,我不叫不告诉你。你这人有没有文化?”
“你不告诉我,以后我就叫你不小姐,反正就是一个代称,叫什么无所谓。现在,不小姐,你给我老老实实地去开车,送我去碗儿寨。”
不小姐冷哼一声:“我不!你杀了我吧!”
“像你这么娇滴滴的,我怎么舍得杀了你呢?刚才说了,你如果不停我吩咐,我就先把你给睡了。”
“你……你敢?”
段小涯轻蔑地勾起嘴角,对待女人,就没有他不敢做的事情。
如果是良家妇女,他顾及一份道德,可能不会怎样。但蛊门弟子,个个手里头都带着几条人命,这种人死不足惜。虽然该死之人,法律还会赋予他们基本的人权,但在段小涯这儿行不通。
段小涯一把扣住她的后颈,低头叼住了她鲜嫩的唇。
不小姐不由睁大眼睛,但没想到段小涯竟然真会……心里不由涌起一股奇异的感觉,既是不安,又是慌乱,还有一种从所未有的感觉。
胭脂帮门规森严,从小就被教导不能动情,尤其不能对男人动情,可她正值青春,情窦初开也很自然,虽然什么都不懂,但有时还是忍不住会往那方便去想。
她的心砰砰的跳,双颊不由自主地红了起来,终于想起来不能就这么轻易地屈服,伸手推开段小涯,怒道:“你个淫贼,我杀了你!”又从大衣里面摸出一把毒针。
段小涯叫道:“不会吧,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了?刚才咱们还打过啵呢,太没良心了吧?”
“刚才……刚才是你强迫我的!”
“胡说八道,哪有强迫?最多只是我主动的而已,我觉得你还挺投入的。是不是从来没被男人亲过?是不是还没尝过男人的味道?难道你就一点都不好奇?”
不小姐被撩拨的芳心大乱,多年的禁欲生活,压抑的情感就如一座火山,随时都能喷,而且要比常人猛烈的多。
“胡说八道!”不小姐的毒针撒了出去。
段小涯手中抓着短刀,叮叮叮叮,虽然距离很近,但还是没有一根毒针打到他。
倒是不小姐,还被段小涯打落的毒针误伤了面颊,破开一道细细的口子,留下一记嫣红的血迹。
血迹很快变成青黛之色,不小姐急忙掏出一**解药,先给自己敷了一颗,又嚼碎了一颗,敷在伤口之上。
“不小姐……”
“我不叫不小姐!”她有些恼火,面对一个太强的高手,她实在没有任何办法,忍不住心浮气躁。
“那你叫什么名字?”
“我不告诉你。”
“原来你姓我。”
她快被气疯了:“你还是杀了我吧,这样我也算为胭脂帮尽忠了。”
“我怎么舍得杀你呢,像你这么娇滴滴的小美人,我爱还来不及呢。你是我在胭脂帮见过最美的女孩儿,花容月貌,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倾国倾城。”段小涯把他能够想到赞美女孩儿的成语都用了一遍。
不小姐从未听过一个男人这么露骨的赞美,在胭脂帮除了蛊奴,就没有别的男人,但蛊奴的地位很低,也不敢这么跟女弟子说话。
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