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小涯和棺材板前后夹击,大嘴狗等人迅速溃败,忽听幺鸡姐楼上叫道:“小心!”
段小涯回头,看到一个被打倒在地的混子,捡起一柄西瓜刀扑了过来,段小涯侧身一让,那人一刀劈了个空,而段小涯的铁棍却在他的后脑敲了下去。
到底不想搞出人命,段小涯出手拿捏分寸,但也足以让那人昏厥半个小时不醒了。
段小涯抬头对着窗口的幺鸡姐一笑:“你刚才救了我一命。”
幺鸡姐微微一笑:“你不需要我救。”
话音一落,忽听警笛之声远远传来,想是居民之中有人报警。
大磊冲了过来,叫道:“小涯哥,警察来了,先撤吧?”
段小涯一把擒过大嘴狗的领口:“你叫什么来着?”
“大……大嘴狗……”大嘴狗心惊胆战,说话都结巴了。
“回去告诉你们龙哥,他在苍城要怎么横,我不管,但特么要敢在老子的地盘撒野,叫他看好他家的女性同胞。”
大嘴狗一愣:“啥意思哇?”
“以后我要做了他的姐夫,做了他的后爸,又或者做了他老婆的老公,大家见面不就很尴尬了吗?”
大嘴狗又是一愣,龙哥老婆的老公,可不就是龙哥吗?
他一时转不过这个弯,但见大磊等人都笑了起来,瞬间恍然大悟,不敢回答。
“滚你丫的臭鸭蛋!”段小涯一脚把他踹的连滚带爬。
大磊洋洋得意:“小涯哥,这一次咱们可扬眉吐气了。”
段小涯把铁棍一丢,拍了拍手:“叫兄弟们撤。”
大磊吩咐棺材板:“带人先走。”
棺材板没有二话,带着几个手下,迅速离去。
大嘴狗也带着手下落荒而逃,这一战受伤的自不必说,昏死过去的就有四五个人,抬着就走。
幺鸡姐站在窗口浅笑盈盈:“磊哥,带你朋友上来坐一坐吧。”
过了一会儿,幺鸡姐下来开门,领着两人进去,她独自一人住着很大一个院子,是在老式的院子改建而来。
到了客厅,大磊介绍:“幺鸡姐,这位是小涯哥,现在赌场由他主事。”
段小涯这才细细地打量幺鸡姐,三十左右的女人,一头微卷的头发披落肩头,慵懒而不失妩媚,蕾丝v领露出的雪脯刺着玫瑰纹身,带着一丝的野性,身材凹凸有致,美腿修长白嫩。
“原来是小涯哥,身手了得,佩服佩服。”
段小涯笑道:“鸡姐过奖了。”
大磊尴尬,小声提醒:“小涯哥,是幺鸡姐。”
“有区别?”
大磊解释:“幺鸡,麻将的幺鸡。”
段小涯恍然大悟:“噢,幺鸡。可是……不还是鸡吗?”
幺鸡姐面色不悦:“小涯哥,不是所有出来混的女人都是鸡的。”
“咳咳,幺鸡姐,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别误会。”
幺鸡姐请了两人坐下,拿出一瓶红酒,倒了三杯,望向段小涯:“小涯哥,你很能打嘛,什么时候教我两手防身?”
段小涯一杯红酒一饮而尽,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笑道:“练武之道,极其艰难,像你这么娇滴滴的模样,只怕吃不了这样的苦。”
其实,不是怕她吃不了这样的苦,而是他根本就教不了,他的武道来自脑海的神识,他也没怎么去修炼,一切都是自然而然地来,让他怎么去教?
幺鸡姐笑道:“我可不怕苦,我学赌术的时候,可也没少吃苦。”
“赌术也要吃苦吗?”
“当然,我从小就练耳力,眼力,和手力,这其中的苦倒不是身体的苦,而是心神的苦,没有学过赌术的人,是不能理解的。就像练习书法,南朝的智永和尚练秃了五个竹箱的毛笔,我练骰子的时候,三个月摇碎了一百颗骰子。这些功夫,看似简单,但不下苦功,照样也练不出来。”
段小涯点头:“这话说的倒也不错,每个人都会赌,但要赌的好,赌的妙,赌的呱呱叫,倒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了。”
幺鸡姐轻轻一叹:“我本以为,在这苍城之中,再也不会遇到对手,但是哪里想到……唉!”她端起酒杯,抿了口酒,神色郁郁。
段小涯笑道:“不就是一个段志高吗?我帮你报仇就是了。”
幺鸡姐一愣:“你?”
继而一笑:“小涯哥是想帮我揍他一顿吗?”
段小涯笑道:“揍他多跌份呀,他在赌桌上赢了你,我就在赌桌上替你赢回来。”
大磊不可思议地看着段小涯:“小涯哥,那个段志高可是一个高手,幺鸡姐都赢不了他呢。”
段小涯笑道:“他是高手,难道我就是一个低手吗?”
幺鸡姐有些难以置信:“小涯哥在赌术上,难道也有造诣吗?”
段小涯装逼地道:“造诣不敢当,只不过平常也爱玩两把,为了不想输钱,也用了一些心思。”
幺鸡姐心想,你那些心思,只怕还上不了台面。
随即就从茶几下方拿出一副扑克牌,笑道:“小涯哥既然会赌,正好我也技痒,咱们不如玩两把?”
段小涯知道幺鸡姐是想试一试他的底,可他的底一试就穿帮了,他的赌术可没什么水平,否则这么多年,早就靠赌术发家了,笑道:“算了,和自己人赌没意思。”
“小涯哥,你看不起我吗?”幺鸡姐似乎自尊心很强,平时若不是来了高手,她基本都不屑上赌桌的,今天主动邀请段小涯,竟然遭到了拒绝。
“赌桌上有个规矩,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