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林雨静的帮忙,大磊母亲安心就在福利院住了下来,当然,段小涯也要让林雨静演一回戏,不能告诉她大磊惨死的消息。
林雨静安排一个护工,给大磊母亲安排了一个房间。
段小涯陪着她说了会儿话,让她安心住下,而后又和林雨静到外头去说话。
林院长,你们这儿的费用是怎么算的?
林雨静笑道:段先生,你就别跟我客气了,别叫我院长了,怪生分的。
是挺生分的,老太太跟前,我都叫你媳妇了。
林雨静双颊微红,笑道:我瞧着比你年长几岁,你要不嫌弃,就叫我一声姐吧?
好,叫你静姐吧?
林雨静欣然点头,又道:段先生,你上次帮了我一个大忙,老太太住我这儿你就放心好了,我不收你任何费用,本来这老太太也和你无亲无故,我们这是公益组织,收你钱不合适。
段小涯还是把大磊留下的银行卡拿出来:这是大磊留下给老太太养老的钱,你收着吧,老太太不容易,多照顾着点。如果钱不够,你尽管和我打电话。
林雨静听说是大磊留下的钱,只得收下,道:卡里有多少钱,我去立个凭据给你。
不必这么麻烦,我信的过你。
段先生,上次你救了两个孩子,你的医术那么高超,这老太太的眼睛,你有没有办法也给治一治?
段小涯轻轻摇头:要是治好了老太太的眼睛,她一见我不是她儿子,她受的打击只会更大。
是,还是段先生想的周到。
段小涯心情也是颇为无奈,所谓医者仁心,倒不仅仅体现在医术上,有时候有些病不治比治好。
老太太这把岁数,可受不得丧子之痛了,就算好了眼睛,可是唯一的亲人不在世上,想到以后孤苦伶仃,晚年只会分外悲凉。
现在虽然双目失明,但她已然习惯了盲人的生活,又不需要去干什么事,身边有人伺候,只道儿子还在世上,又娶了媳妇,日子还能乐滋滋地过下去,怎么说也能安享晚年了。
现在两个孩子怎么样了?段小涯问道。
提起这事,林雨静就充满了感激,道:孩子现在已经出院了,恢复的很好,就是因为身体还在发育,所以不能暂时不能做植皮手术。
段小涯记得孩子是被烧伤的,命虽救了回来,但是伤疤却留下了,如果手里有药王鼎,说不定还能恢复过来。
可是现在药王鼎藏在妙僧神像的虚空之中,神像又被白拇哥盗走了,白拇哥现在下落不明,也不知水琳琅找到他没有。
段小涯和林雨静这边正在说话,那边一个老头慌慌忙忙地赶了过来,叫道:院长,不好了,大事不妙啊!
林雨静忙问:忠叔,出什么事了?
萧少来了!
林雨静一惊:他又来干什么?
不知道,他指着要见你呢。
段小涯一听就知道萧少就是萧野,洪爷虽然现在已被列为通缉的对象,可是萧野没有参与这次的行动,警方也没抓到他的任何罪证,暂时无法对他进行抓捕。
看着林雨静的样子,估计十分畏惧萧野,段小涯笑道:静姐,别怕,有我呢,我和你一起去见他。
林雨静望了段小涯一眼,心里稍稍安心,道:谢谢你,小涯。
两人朝着会客的大厅走去,萧野趾高气昂地坐在沙发之上,抽着一根雪茄,身边站着光头仔,沙发之后两排黑衣的马仔,架势十足。
但是一见段小涯出现,萧野立时懵逼,慌忙站了起来,他和段小涯交过手,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心里对他颇为忌惮。
段小涯笑道:萧少,好久不见。
萧野怒道:段小涯,你还有脸出现?
这就奇了怪了,老子长的英俊潇洒,玉树临风,怎么就没脸出现了?
哼,你出卖了洪爷,你这个叛徒,人人得而诛之!
段小涯正色地道:萧少,你说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我段小涯为人怎么样,你不清楚吗?我像是那种不顾道义的人吗?洪爷对我恩重如山,我怎么会出卖他?
因为你根本就是警方的卧底!
段小涯走到萧野的身前,压低嗓音:老子特么杀了一个警察,我会是警察的卧底?你们脑袋是不是被驴给踢了?
萧野一愣,这一点他倒没有想到,只是想到洪爷出事以后,最大的嫌疑就是段小涯,因为大磊已经死无对证。
萧野狐疑地望他一眼:如果你不是警察的卧底,为什么你进了警局,还能安然无恙地出来?
你不知道我在警局有人吗?
萧野隐隐也听说了,县刑警队的霍平和治安队的冷铁华,都是段小涯的同门,可是就算同门,但是杀人之罪,怎么包庇也包庇不了的吧?
何况这事还闹的那么大,就算他们有心包庇,只怕也逃不过舆论的压力。
段小涯知道光凭警局有人,还不足以让萧野相信,又道:在我背后,还有丁老爷子呢。
你是说丁老爷子打通了关节?谁都知道丁老爷子只手遮天,他要出手斡旋,倒也不是没有可能。
萧少,你有阿诚的消息吗?
没有,怎么了?
现在弟兄们乱成一团,洪爷暂时又不方便露面,总要有人出现主持才行,否则龙啸天那帮孙子,可不就反了天了吗?
依你的意思?萧野内心蠢蠢欲动,在道上混,谁不想当老大?按理说,他是洪爷的义子,子承父业,天经地义。但是洪爷身边还有一个阿诚,阿诚跟随洪爷多年,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