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聂凌风按时到达了玉器交易市场,这几天交易市场里面的人流显然是都跟着“石王”行动起来。
有很多人都在聂凌风走过的铺子里买过石头,但是,没有一个人能切涨!铺子里剩下的几乎都是无用的废料,也因此,赌石的只能跟在聂凌风的后面观看,而买石的,也只能购买聂凌风切割出来的石料,有个人因为只用三千万,就从聂凌风的手中拍买到了一块价值两亿的极品老坑玻璃种翡翠,因此,引得众人对聂凌风手中的翡翠开始追捧起来,即便是切出一些价值不太高的翡翠,炒卖者、追风者都会将价格抬得很高。
这样一来,聂凌风也懒得擦石了,对着石头一比划,让切石师傅一刀下去,就开始拍卖,这样一来,速度提高了两倍不止,三天下来,他的卡上的余额变成了三百四十八亿!而且,整个玉石交易市场,就剩下了最后两间铺子他没有去过了。
“明天!大家明天早点来啊!”聂凌风笑道:“明天将是我在缅甸于是交易市场赌石的最后一天,大家都回去吧!”
“石王,再见!……”
“石王,狗的白……”
“石王,撒有那拉……”
“撒有那拉!哼!我打得你拉稀!”聂凌风看着那个满脸横肉的倭国商人,不由冷哼一声,这家伙定然是心怀不轨,这两天他一直在自己的身边转悠,现在听说明天将是自己在缅甸玉石交易市场赌石的最后一天,这家伙明显地松了一口气,哼!想要抢我?你要有那个能耐才行!别偷鸡不成蚀把米、强~歼不成反被歼!
聂凌风按照以往的习惯,回去后聂凌风在楼下吃了点饭,就关上门切断了屋内的所有监控设备。
其实,聂凌风也挺佩服这些缅甸鬼子的,在第一次被自己发现自己的屋子里面有监控设备以后,他就把监控设备搞坏了,可是,第二天自己从玉石交易市场回来的时候,一套完整的监控设备又出现在了自己的屋里,没有一天间断过。
酒店楼下的监控房间内,苏哈托的亲信奈哈吾郁闷地说道:“第十三套设备又废了!这家伙的身上难道有什么磁场?为什么他一回屋,都会报废一套新的设备?”
就在奈哈吾郁闷的时候,聂凌风已经背上自己的小行李包,打开窗户,贴着墙根溜到了二层的平台上面。
由于聂凌风的房间在七楼,因此,警卫的视线一般都放在楼内,谁会想到聂凌风这个大胖子能从窗户逃走?而酒店的外部,除了正面有一支部队驻扎以外,就剩下三组巡逻小队会在半个小时之内在院子的四周巡逻一趟。
聂凌风早就算计好了时间,因此,跳到平台的时候,第三组巡逻小队刚刚冲拐角处转了过来。
几名士兵抬头看了看黑漆漆的大楼,然后唧唧歪歪地走了。
聂凌风已经研究了一晚缅甸地图,将整个缅甸的地图都深深地印在了自己的脑子里,而且,选好了一处绝佳的“狩猎”地点!因此,见到巡逻士兵转过大楼,他立即跳到地上,并且,以最快的速度打碎了大门口的监视录像,然后快速翻过院墙,消失在黑漆漆的街道上。
“坏了,大门口的录像今天怎么忽然失灵了?”那奈哈吾嘟嘟囔囔地站起来,对着门口的士兵道:“去看看,大门口的录像怎么回事?”
“是!”那士兵立即小跑着离开了,不一会,那士兵就气喘吁吁地跑进来,报告道:“报告上校,那监控录像被一块小石头给打碎了!”
“什么?”说起来,奈哈吾也不是草包,他立即皱起眉头想了想,然后疑惑道:“那个华夏胖子是不是住在那被破坏的监控录像楼上……?”
“是!”
奈哈吾立即取来酒店的图纸摆在桌子上,然后指了指图纸上的楼层道:“七楼……这个房间对吗?”
“是的,上校!”
“坏了,立即派人去他的房间看看,如果他还在那里,就说苏哈托将军邀请他明晚一起吃饭,如果他不在里面,立即拉响警报!”
“是!”
不一会,刺耳的警报声响彻在酒楼的上空,顿时,整个酒楼里面明处、暗处的上百士兵全都钻了出来,甚至连在外围的一些黑帮分子也听到警报声集中到了酒店的院子周围。
“快!大家上车,立即追捕那个华夏国的胖子!记住,死活不论,谁抓到他,赏金一千万!”奈哈吾大声叫道。
当然,奈哈吾口中的一千万说的是缅甸币,折合起来,也就等于六万左右的的华夏币,但是,在缅甸这个贫穷落后的地方,这笔钱可是个惊天动地的大数目,顿时,令那些士兵就像是打了鸡血似地兴奋起来,于是纷纷跳上汽车,嗷嗷叫着朝外追去。
电话中,得知聂凌风已经逃走的苏哈托顿时暴跳如雷,把奈哈吾骂了个狗血喷头,然后接通了温奈的电话,两人立即定下了全力追击的策略。
腊戌是缅甸北部掸邦的首府。位于缅甸东北部,是缅甸离华夏边境最近的一个城市。而且,腊戌还是缅甸北部重要公路汇集及货物集散地,为滇缅公路及中印公路起点,往华夏云南,印度雷多,缅甸木姐,缅甸密支那的必经之处,由此就可前往仰光,泰国及新加坡等中南半岛国家,是华夏、印度跟东南亚的交流大城。滇缅公路及华印公路在腊戌交界,使得该城成为缅甸北部交通中心和货物集散地,而聂凌风的目的地就是腊戌市南面,5号附近的一个原始山区,由于它靠近腊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