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又要去美国?!!
李尚勇的眼珠子顿时瞪得浑圆,最近一段时间,他觉得儿子好像变了一个人一般,十分让他满意,至少他在下班以后回到家里就能够看到儿子,至于其他的事情,他真的不关心,只要媳妇儿子在,那就是家,那就是幸福!
“父亲,不是又要去美国,是有人邀请我到美国那边参加电影的首映仪式。那个美国人您也见过,是那个叫做卡梅隆的美国人。
从我太姥去世以后,我的心情一直十分压抑,长期下去的话,我觉得我会生病,所以呢!这次卡梅隆邀请我去参加他拍摄的电影的首映仪式,我决定去参加一下,来缓和一下心中的那种压力。”李忠信十分恭谨地对父亲李尚勇说了起来。
在这个事情上,他必须要和父亲说明白了,要不然的话,这个就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情。
“不行,我不同意。去什么美国,去那种资本主义国家做什么?你要是想开心的话,到富锦那边去看看你姥姥姥爷,可以到大山里面去玩玩,美国那边,我不同意你去。
你也别和我说什么那些个大道理,大道理我不懂,也不想懂,现在你是高中生,眼看就要高三考大学了,假期的时候不在家里面学习我不说你什么,但是,出去到美国那边去,我坚决反对。”李尚勇黑着脸,一脸阴森地盯着李忠信,不断地给自己下定义,这次绝对不能让儿子假期的时候胡乱跑了,这半年多的时间,一直待在家中多好,出去到什么美国佬的地方去,不光是坐飞机危险,去那边也是十分危险的。
“妈,您跟我爸说说,这次我到那边真的是散心去了,您也是知道,最近这大半年您儿子都啥样了。要是在这样呆下去,你儿子真的容易得一场大病,不说是精神病也是差不多了。”李忠信看了一眼油盐不进的父亲,立刻把目光转到了母亲王雅清那里,他用求救一般的眼光看向母亲,希望母亲王雅清能够替他说话。
李忠信这段时间的抑郁,家里面的人其实心中很清楚,特别是王雅清,对于儿子的举动十分了解,李忠信也是和母亲聊了一些事情,他知道,母亲是赞成他出去走走散心的。
“尚勇啊!你儿子这次出去是散心的,你就让他去吧!你一天到晚在你那破单位忙,一点也不关心你儿子,你儿子都得忧郁症了,以后再继续发展,就是精神病。
我这边是同意儿子去美国那边参加活动,这就是我让儿子跟你打声招呼,差不多就行了,整那么多没有用的做什么?到富锦他姥姥家那边去,去那里能治病啊!还是能够怎么的?”王雅清黑着脸望着李尚勇,十分不悦地说了起来。
李忠信和王雅清虽然说过几次他最近一段时间心情不好,有些抑郁,但是,这个时候的人,很少有人知道什么是抑郁这个东西,精神病这个事情还算是多少能知道一些。
王雅清还依稀记得,前一段时间,她的三弟王波特意从省里面请来了一个什么心理学的专家到家里面,要给李忠信做什么心理辅导,只是被李忠信拒绝了,当时那个心理专家说的十分明确,像李忠信现在这个状态,要是走不出来阴影,今后基本上就是精神病了。
“忧郁症是什么东西,我怎么就没有听说过,儿子每天老老实实地在家里,那里能够得什么症?”李尚勇脸色微微沉下来,对王雅清说话的态度感觉到一种不满,更是不同意王雅清的说法。
他觉得,李忠信成天在外面野,东一趟西一趟的,那才是不好的状态,老老实实地呆在家里,比什么都强,啥忧郁症不忧郁症的,那些东西都是骗人的东西。
“你知不知道什么是忧郁症,你就在那里大放厥词?”王雅清说完以后,觉得她说话的过程当中有些愤怒,甚至会有脏话说出来,立刻转头对李忠信说道:“忠信啊!你先出去吧!这边我和你父亲沟通,他同意不同意没有关系,到时候你就走你的就可以了。你先出去吧!”
看到儿子转身走出了房间并听到了下楼的声音,王雅清把房间门一关,开始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地对李尚勇说了起来:“亏你是孩子他爸,看看你啊?你关心过儿子吗?儿子成天在你眼皮子底下就好了,要是儿子死了,放你眼皮子底下是不是更好?儿子得忧郁症了,你这做父亲的都不知道,现在还弄出来这样的一种说法,你简直了啊!”
李尚勇看了看处于火山爆发状态中的王雅清,有些诺诺地说道:“我这不也是为了咱们儿子好吗?我总觉得,他到那资本主义国家去没有什么好事情,我可是听说那边很乱,这不是怕咱儿子出事吗?还有,啥是忧郁症啊?”
王雅清翻了李尚勇一眼,有些没好气地说道:“你这大学是白进修了,啥是忧郁症你都不知道,真不知道你一天脑袋里面装的都是什么东西。成天就是厂子厂子和生产的,你啥时候关心过我们娘两个?”
看到李尚勇一副我错了的样子,王雅清这才消了一些气,没好气地解释说道:“忧郁症这个东西呢!我这么和你说你就懂了,这个东西主要表现为显著而持久的情感低落,抑郁悲观。轻者闷闷不乐、无愉快感、兴趣减退,重者痛不欲生、悲观绝望、度日如年、生不如死。
生活被动、疏懒,不想做事,不愿和周围人接触交往,回避社交。严重时连吃、喝等生理需要和个人卫生都不顾,甚至发展为不语、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