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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大头兵这会儿真的是没有一点自觉性,反倒兴致勃勃的问道:“那我就好奇了,三位这会儿绑着的绑着,铐着的铐着,抛开几位不想害我们不说,你们要是真的想跑的
话,咋跑?”
李军眨眨眼,扭头看了看手上的铐子,对两个大头兵问道:“你不会觉得这东西就能铐得住我们吧!”
“是呀?钥匙在我们这儿,你们咋打开铐子?”两个大头兵跟好奇宝宝一般的看着李军。
李军于是顿时笑了起来:“那你们看看!”
说话间他一抖手,手腕就从铐子里脱了出来,而另一边朱文昌也变魔术一般的,眨眼就把手腕从铐子里脱了出来。两个人对两个好奇宝宝一般的大头兵晃着手腕,两个大头兵这才脸上微微变色,一个家伙哎呀一声叫到:“我的老天爷呀!你们咋办到的?咋这么厉害?你们要是想害我们
的话,估计这会儿早把我们哥俩弄死了吧!”两个家伙这会儿才有点后怕,一个个直吐舌头,心道幸好他们两个没使坏作弄这三个人,要是他们刚开始就坏心眼,听那个姓刘的家伙的话,不把这三位当人,这一路上
坑害他们,估计这三位会让他们两个死都不知道咋死的。
要么说人不能没良心坏心眼,弄不好就会遇上硬茬遭报应的,两个家伙不由得暗自庆幸。
不过这两位也确实算是没心没肺的住,真的没见过人心的险恶,看着李军和朱文昌脱开了铐子,居然还是没有一点警觉性。
扭头再一看,冯天豪这会儿也不知道啥时候把他那只靠在担架上的手给脱了出来,正一脸坏笑的对着他们两个晃着手腕。其实对于特务营的人来说,打开手铐这种事情真的不算是什么,方汉民教过他们,一旦要是被俘的话,如何脱开绑缚或者手铐,还有一些常用的逃脱术,给他们拆解过手
铐,让他们了解了手铐的结构,只要弄清楚手铐的结构特点,想要打开就容易了。
李军昨天为冯天豪放血的时候,向一个当兵的要了一根大针,后来他并未把这根大针还给那个当兵的,而是偷着藏了起来,这根大针就成了他打开手铐的利器。他毫不费力的就破坏了手铐的结构,让手铐成了个样子货,看着似乎还铐在他们手上,实际上早就没用了,稍微一用力,便可以随时把手腕从手铐之中脱出来,这在关键
的时候,可以保命用,他们就怕那个姓刘的混蛋,受了白有强的指使,半路上把他们三个给灭口,所以提前留了一手。两个大头兵蹲在他们三个身边,闲聊的时候,他们已经知道李军三人为何落难了,所以他们两个对李军等人这两天始终持有同情的态度,而且还对他们的遭遇感到愤愤不
平,故此才会对他们这么好。
现在看到三个人去意已决,准备逃离车队返回芷江,两个人并没有觉得自己必须要看住他们,反倒还主动琢磨,怎么才能帮着他们逃跑,还能让自己不受过度的追究。
“你们要是真的想走的话,我们哥俩说实在的,也拦不住你们,让我们对你们开枪,那是办不到的!我们真下不去这种手!要不然的话,你们要是真的想走的话,只要你们身体能受得了,只管走好了!走的时候把我们哥俩打晕,大不了我们就说被你们袭击了!虽然免不了会挨顿骂,也掉不了
脑袋!”一个当兵的忽然间说道。
“打晕!会不会很疼?”另一个当兵的摸着脑袋,有点害怕的样子问道。“那要看谁打的了!呵呵!要是换成其他人的话,估计很疼!弄不好还会把你们打死!但是要让我们哥仨动手的话,最多就是醒过来的时候,会晕一阵子,疼是不会疼的!
”李军对他们两个人说道。
“那么枪呢?你们会不会把我们的枪拿走?要是丢了枪的话,我们估计就要遭罪了!”一个当兵的又想起一件事,不无担心的问道。
“我们不要你们的枪,这个我们明白,丢了枪肯定让你们倒霉!这在部队里是忌讳,刺刀我们可能会带走!”朱文昌摇头道。
“要是刺刀的话问题不大!枪你们不能拿走!拿走的话,我们肯定要挨揍,还要关禁闭!那滋味不好受!”一个当兵的抱着他的m1917步枪说道。
几个人用一种很怪异的方式,在车厢里面商量着,不知道的人肯定以为他们五个人在商量啥有趣的事情,要是知道他们商量的是啥事儿的话,估计下巴都能掉在地上。
两个看守居然在跟三个犯人商量着,怎么让犯人跑路,还尽量不拖累看守,这事情说出去简直有点太扯了。当天色黑下来的时候,车队停了下来,又开始埋锅造饭,开了一天车的司机们,也都纷纷下车活动活动,伸伸懒腰,这时代的汽车开起来真的不舒服,方向盘死沉死沉的
,车座也硬,档杆也不容易挂,离合器踩着也很沉,除了是技术活之外,还是个力气活。而且这时代的车故障率还比较高,路况又非常差,这一路上车队要经常停下来处理故障,当兵的和司机们,还要有修车的本事才能玩儿的转,所以开一天车下来,都累得
够呛。
加之国内现在司机数量匮乏,军援的汽车忽然涌入中国,导致司机数量不够用,不能一辆车配两个司机,只能给一辆车配一个司机,另外再配一两个当兵的学员。
这么一来司机要整天开车,一个白天下来,一个个都累的是腰酸背痛腿抽筋,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