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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即便如此,还是把陈保全踹的大口吐血,感觉肋骨像是断完了一般,一时间只能出气,却吸不进去气,张着嘴只能吐血,无法呼吸,像是要断气了一般。
陈保全过了好一阵,喉咙深处才咯喽一声发出一声怪响,接着就是抽气的声音,一口气才算是缓过来,吸入到了肺里面。
他立即被这口气又呛得剧烈咳嗽了起来,血沫子都喷了出来,低着头哭了起来:“老大!咳咳……饶命呀!咳咳……我再也不敢了!”
可是方汉民却还是没有出声,再一次狠狠的朝着陈保全走了过去,这时候孔权有点看不过去了,对方汉民叫到:“老大!息怒呀!”
程一仁也有点看不过去了,也开口道:“老大!差不多了!”
可是方汉民沉着脸,根本没搭理他们两个,而是走到了陈保全的面前,忽然间猛地一脚重重的跺在了他的一条小腿上。
众人顿时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听见了咔嚓一声,再看陈保全的这条小腿,已经向上翘了起来,脚尖快能够得着自己的膝盖骨了,就这么被方汉民生生的跺断了。陈保全疼的张着嘴,但是愣是连惨叫声都没能发出来,眼珠瞪得老大,低着头看着自己那条断了的小腿,抽着凉气,喉咙眼深处,发出一种奇怪的哨音,接着他的鼻涕就
喷了出来,过了好一阵子,他才发出了一声歇斯底里的惨叫声“啊……”
这声惨叫,真的是让在场的所有人都觉得头皮发麻,就算他们天天火里来,血里去的,什么场面没见过,但是还是被陈保全这声凄厉到极点的惨叫声给惊得头皮发麻。这得多疼呀?他们都知道方汉民是个狠人,但是方汉民的狠,一直以来都是用在鬼子身上的,对待特务营的弟兄,很少发过狠,就算是以前遇上过临阵脱逃的士兵,除非万不得已形式紧迫,他也多是事后处置,打一顿军棍,关几天禁闭罢了,极个别时候,为了稳定军心,才会当场将其枪毙,但是却从未如此虐待过任何一个特务营的官兵
。
这是他们第一次看到方汉民如此暴怒,如此怒打手下,看看陈保全的惨相,所有人都不禁有点不寒而栗。
再看陈保全,在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声之后,神经似乎也绷断了,两只眼一番,缓缓的就歪倒在了地上,被彻底疼晕了过去。
方汉民看着如同一滩烂泥一般,蜷缩着委顿在地上的陈保全,这才吐出了胸中的一口恶气。
“大家都听清楚了!”方汉民深吸一口气之后,忽然间放声大声对在场的所有人吼道。
特务营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立即两脚一并,自动立正,挺直了胸膛。
“我方汉民历来最很得就是叛徒!陈保全这厮,不但出卖弟兄,还胆敢向着曾经的上司、兄弟开枪!试图射杀李军、朱文昌和冯天豪!
未能得逞之下,此獠居然暴打秦山和邹宝泰,打的他们遍体鳞伤不说,生生将秦山的一条腿给打断!
我早就告诉过你们,我们的枪口不许对准自己人!可是他却忘了,为了一己之私,为了之前的小小的过节,忌恨于他的连长!居然胆敢对他们开枪!我岂能容他?
今日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是他该得的!我不杀他,但是该他还的,他必须要还!这就是他的下场!
以后如果还有人敢这么做,老子也绝不饶他!听到没有?”方汉民对在场众人,大声的吼道。
“听到了!”在场众人本能的立即答道。
“我听不清楚,你们他娘的没吃饭吗?大声点,听清楚老子的话没有?”方汉民忽然间歇斯底里的对他们吼道。
这次所有人都用出了吃奶的力气,张大嘴巴,仰着头对着夜空大声叫到:“听清楚了!”
“何国平!”方汉民点了点头之后,大声叫到。
“有!”何国平立即大声应命。
“带人进山!明天必须把李军、朱文昌和冯天豪给我毫发无损的带回来!我要见到活着的他们!”
“是!”何国平梗着脖子,用非常大的声音对方汉民答道。不多会儿工夫,何国平、赵二栓、李双虎、许明远、郑大炮、刚子、黄作民,甚至是伤还没有彻底好利索的郑大炮,都每个人在当场挑出了两三个他们信得过的弟兄,一
群人呼呼隆隆的便跑步离开了特务营的营地,打着火把朝着南面的山中飞奔了过去,去连夜进山寻找躲在山中的李军、朱文昌和冯天豪三人。“李军!朱文昌!冯天豪!我是何国平,我们回来了!老大让我们来接你们了!出来吧!”何国平一边举着火把在山里面深一脚浅一脚的朝前走,一边弄了个大树叶卷了个
喇叭筒,凑到嘴边扯开嗓子大声叫着。而这个时候,李双虎、许明远等人,也都分头行动,在山里各找了一个方向,一边走,一边扯着他们的破锣嗓子大声呼叫着李军和朱文昌他们的名字,报出自己的名字,
告诉他们方汉民回来了,让他们现在就出来!跟他们回营地去。
这一帮人一路走一路喊,从天黑一直走到天亮,呈扇面深入到了山中很深的地方。掉过头再说特务营的营地之中,方汉民暴打了陈保全之后,让人把陈保全拖到李晨冰那里,李晨冰给陈保全检查了一下,便把他扔到了一个单独的小帐篷里面,随便给他
接了一下骨,上了个夹板,便不管他了。陈保全躺在小帐篷里面,是哭天抢地的惨叫哀嚎,但是却